夜晚偶遇年輕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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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傍晚寒意漸起的薄霧中,兩個姑娘一前一後的在幾乎沒人的街道上正急匆匆地趕路,前面的姑娘二十出頭,但在眉宇之間已經在不經意間便出一股濃濃的痞氣來,彷彿掉落在苞肆魚廚的魚目堆裡太久太久的珍珠,早已不復原本該有的蘊華,反而比那些原本就一錢不值的魚目都更腥羶難聞了。而後面的那個少女顯然要比前面的姑娘看上去小了很多,兩人都是那么青可愛,但是在世人的眼裡兩人就猶如是野花與仙草的區別。「姐姐,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少女模樣的女孩稚氣未脫地詢問著走在前面匆匆趕路的那個年長的姑娘。「你不是想要做紅衛兵嗎?」「是啊!可是老師說我們家成分不好,除非……除非要和外婆媽媽劃清界限才可以考慮,可是……」「可是你又不敢對不對?」「這怎么可以啊?那是媽媽和外婆呀!」「現在我就帶你去個地方,到時候就可以做紅衛兵呢!」「那外婆和媽媽呢?」「當然還是外婆和媽媽呀!你要是做了紅衛兵,誰還敢再來欺負外婆和你媽媽?」「太好啦!姐姐那我們快走吧!」少女雀躍起來,拉著那個年長姑娘的手催促著。「不過……」「姐姐怎么啦?快走呀!」「不過…你先等等妹妹…」「怎么啦?姐姐…」「是這樣的,你要是想當紅衛兵呢?那就要你用東西去換的,你要是肯的話,我們才去。不肯也就不必去了。」「換,怎么換啊?」「嗯…就是和男人睡覺…」「睡覺,和…和男人怎么睡覺呀?」「嘻嘻…就是脫光了衣裳讓男人摸呀!傻丫頭…」「啊呀…好丟人啊!姐姐,你在騙我吧?」那個年幼的少女原本雪白粉的臉蛋「騰」地一下連在圍巾裡的脖子都變成了絳紅「瞧,我早知道你不會要的,所以也就不用去了。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年輕的姑娘拉著少女的手開始往回走。此時的少女渾渾噩噩,不知道是被剛才緊緊地話嚇壞了還是心有所想,沒走出幾步,少女就停住了腳步。「怎么不走啦?又又……」「姐姐,你說的是真的嗎?」「什么是真的?」「就是……就是……那個就能做紅衛兵了嗎?」少女青澀地向年輕的姑娘證實著,用夜掩蓋著十分的羞澀與那一份可以從此翻身做主人的憧憬。「那當然,你沒看見張芹還有胡玲玲她們嗎?不是都當上了紅衛兵嗎?你以為她們是怎么當上的?」「她們也……也是……」「對了,也是和男人睡覺後才當上的!」張芹和胡玲玲都是少女一條堂衚衕的玩伴,她們家裡的成分也不好,可是這幾天果然是看到了她們兩都帶上了自己夢寐以求的那個紅袖章,少女尤其與張芹是好朋友,可是當她問張芹為什么她可以當紅衛兵而自己不行時,這個和自己曾經無話不說的小夥伴只是不停地用手著自己的衣角,撲閃撲閃的大眼睛紅紅的似要哭出來一樣就是不肯告訴自己。如今少女才恍然大悟。「姐姐,那樣真的可以當上嗎?」「當然,不僅能當上,還能吃香喝辣,誰也不敢再欺負你和你媽媽爸爸,還有外婆啦!」「可是……可是要是讓人知道了,那……那怎么辦,好丟人啊!」「傻丫頭,這種事怎么能讓別人知道呢?」「可是我還是有點怕,給……給男人……」「怕什么,你不是很喜歡我的地方嗎?」年輕的姑娘把頭湊到少女耳畔揶揄到。看著少女原本晶瑩的耳朵從雪白到通紅,從冰涼到滾燙,年輕的姑娘不張開朱去輕咬少女雅緻的耳垂。「姐姐,你好壞,上次洗澡你一直人家那裡,人家都被你了。」「嘻嘻,那不是,那叫騷水,女人想和男人睡覺了就會的,說明我們的又又現在是大姑娘了,開始想和男人睡覺了,嘻嘻……」「你才想,你才想……」兩個年輕的姑娘彼此一邊逗嘴一邊互相伸手去攻擊對方的襠部。「好了,好了,說正經事兒,你到底怎么想的,告訴姐姐。」年輕的姑娘一邊問著妹妹,一邊把一隻手結結實實地按在少女纖細的襠部,靈巧的手指即使是隔著厚實的秋褲也能準確的探測出少女未經人事的器上那些各個部位。手指開始老練地行動,時而抓少女的蟬翼一般的、時而擠壓少女開始變化的芽、時而又按少女兩片下開始漸漸變得溼暖的。而此時的少女早已如痴如醉,兩條修長但瘦弱的大腿不時地隨著年輕姑娘的節奏時而大開接手指的侵入時而又緊緊地夾住年輕姑娘想要後撤的手掌。「姐姐……姐姐……我……我……又要……要啦!啊……羞死了……唔……唔……」少女無力地趴在姑娘的身上,渾身還在不受控制地痙攣著,口中發出既像哭泣又像呻一樣的聲音,伴著一陣陣急促地嬌,聽得連年輕的姑娘都覺得自己的褲襠裡也不開始溼熱起來了。「舒服嗎?妹妹……其實和男人睡覺,男人也就是喜歡摸我們女人那地方,不僅是摸,還會用嘴去親用舌頭去那條縫縫呢?還會……嘻嘻……」年輕的姑娘一邊含著少女的耳垂一邊用夢囈一樣磁的女低音蠱惑著未經世事的少女。「可是……」「可是……可是你還能當上紅衛兵,你不想嗎?那樣外婆外公你的媽媽爸爸還有我和我媽媽都會為你驕傲的。」「可是我……我還是害怕,要是……要是外婆媽媽還有爸爸外公知道了,一定會……會……」「一定不會有事的……嗯……來,讓姐姐告訴你一個秘密……」「是什么秘密啊!姐姐」少女的心思一下就被要知道一個秘密的神秘給佔據了,雖然此時的褲襠裡溼漉漉的猶如剛剛了褲子一般開始變得越來越冰涼起來。「你知道不知道外婆和我媽媽她們也會和男人睡覺的……」「呵呵……外婆和你媽媽當然天天和外公姨父一起睡啊!哼!這又有什么好稀奇的。」少女可愛地朝著姐姐皺了皺鼻子,一幅不屑的俏模樣。「你知道什么呀!要是外婆和外公睡,我媽媽和我爸爸睡那還叫什么秘密。我說的是和別的男人睡,這才叫秘密呢?」「啊!」少女顯然是被年輕姑娘剛才的話嚇壞了,因為那是她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事。「姐姐,你……你是說外婆和小姨也……也……」「是啊!也一樣被別的男人脫光了衣裳摸褲襠裡那個女人都有的會出騷水的縫縫……」「那……那多……多羞人,外婆和小姨為……為什么要……要讓別的……別的……」「讓別的男人摸對不對?」少女羞澀地點頭,因為那些話自已實在是無法說出口,因為一個是自已與姐姐的外婆一個則是姐姐的媽媽自已的小姨。「還不是有事求著別人唄!像我們家的這種成分要想辦點事除了我們家女人的那個在縫後面的還有什么能讓人家動心的東西啦!」「可是外婆小姨她們……」少女實在是無法把平時高雅的外婆和雅靜的小姨與印象裡只有壞女人才會做的事聯繫起來。「外婆和我媽媽怎么啦?她們也是女人,也有一條縫一個,如果她們不給別的男人去摸,我們家的男人們、還有我們還會有現在的太平子過嗎?雖然好事我們家攤不上當至少壞事也沒攤上是不是啊?這些都不是我們家女人給別的男人睡覺睡來的嗎?」年輕姑娘雖然輕描淡寫但心中的那股子難以名狀的苦惱與痛恨已經讓少女明白了在自已那個表面看來其樂融融的大家庭實則是家裡的女人們用自已的身子苟且換來的,一股不祥的預讓少女開始為自已的母親到擔憂起來。「那……外公……姨夫他們……他們……」好一陣子的沉默,年輕的姑娘狠狠地咬了咬自已的下嘴,用輕蔑地語調說道。「哼……他們當然不知道,就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樣?還不是對著來要了他們女人身子的別的男人卑躬屈膝,還認為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們委屈求全像受了天大委屈似地才保下來的呢!哼……在他們彈額慶幸的時候,自已的女人正在給別的男人像女一樣買來換他們的人樣呢……更可惡的是……」姑娘的聲音顫抖地甚至都有些變形了,美麗的而又玩世不恭的眼睛裡強忍地淚珠開始浸潤模糊,十年前的一幕又一次的在腦海的深處開始清晰生動的浮現出來,彷彿那就是發生在剛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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