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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圍被巡防營的士兵把守著,而府內便是由京兆衙門的差役搜查著王府發府兵誰的左肩有傷,結果這群府兵直接甩了臉給京兆尹,險些將他打出府去。
府兵甲:“我們是榮平王府的府兵,豈容你們這等差役隨意搜身!”府兵乙:“咱們吃的是朝廷的餉銀,皆是在兵部登記造冊過的,你們怎麼能隨意冤枉我們!”府兵丙:“你們算什麼東西,也敢搜我們的身,滾出去!”
…
………
府兵與差役們在榮平王府的庭院中僵持不下,差役不敢近身與這些手持兵刃的府兵硬闖,而這些府兵也不過是打些嘴仗,畢竟京兆尹手裡有皇帝的玉牌。
只是他們覺得自己的委屈,不願意被這些人當做賊人搜身罷了。
京兆尹手持玉牌,臉嚴肅道:“本官是奉了陛下口諭,進府搜身,不過是例行公事,如果諸位不是初二那晚在燈會行兇的兇手,本官自然也不會冤枉了你們。”
“若是本王不許呢。”這樣清冷如霜的聲音在正堂內響起,京兆尹抬首,便瞧見一身紫袍的蕭元昌冷著一張臉,從正堂走出來,下了臺階,從府兵讓出的通道走到京兆尹的面前:“本王的府兵皆是在兵部登記造冊,姓甚名誰來自何處戶部更是能夠查到,京兆尹這是瞧著本王好欺負,也想來踩上一腳麼?”京兆尹的臉一白,卻想到手中的玉牌,這才
直了
板,正
道:“榮平王殿下誤會了,初二那晚,衛世子被刺客
傷,從那些屍體身上搜出了榮平王府府兵的
牌,並且逃走的刺客左肩受了傷,陛下得知此事後,特地命下官嚴查此事,想著這些人身上的
牌,所以才來榮平王府。”
“笑話!”蕭元昌冷哼一聲:“就因為那些兇手身上有我府兵的牌,便能斷定他們是府上的府兵麼!本王與衛世子無冤無仇,為何要刺殺他!”京兆尹恭敬道:“因為那些帶有
牌的刺客,都是北夷人,況且,這些兇手還想對四殿下動手,陛下震怒,還請榮平王殿下通融,若是沒有左肩受傷的人,那下官也好向陛下
差。”蕭元昌聽著京兆尹的話,只覺得自己臉上火辣辣的,他蕭元昌何時做過這樣通敵賣國的事!
讓北夷人做他的府兵簡直荒唐,更何況他的確想對蕭元景下手,但是他還沒有蠢到要利用北夷人!
蕭元昌眼神陰鷙,捏緊了拳頭,抬手一揮,怒道:“你們都把身上的衣裳脫了,讓京兆尹檢查檢查,誰的左肩有傷!”這聲怒吼,讓京兆尹都嚇了一跳,忽然有些膽怯,不敢去搜查了,豈料這庭院裡的府兵都齊刷刷的脫了上衣,出了結實的
膛,這些人的身上除了練武時留下的一些疤痕,
本沒有任何新傷。
這讓京兆尹有些為難:“殿下……”蕭元昌冷笑一聲:“本王知道,來人,將無為喚來。”身後的侍從連忙前去將蕭元昌的貼身侍衛展無為叫來,只是展無為這會兒臉煞白,聽到要去前面檢查左肩是否有傷時,更是一臉驚慌。
他只輕應了一聲,便急匆匆的從房間裡走了出去,前往前庭。
蕭元昌瞧見了展無為,不由道:“無為,京兆尹大人擔心你是刺殺四殿下與衛世子的兇手,此刻前來查證,你脫了衣裳,讓他查。”展無為一臉驚詫:“殿下……”蕭元昌側眸怒視著他,展無為立即垂首,又瞧了瞧一邊的虎視眈眈的京兆尹,這才伸手解著帶,只是這一牽動,臉
便愈發的難看,就連額頭都沁出了汗珠。
不過剛脫了外衣,白的裡衣在左肩處便沁出了殷紅的血
,不光蕭元昌分外震驚,京兆尹也驚訝無比,一想到職責所在,便立即要將人拿下,豈料卻蕭元昌喝住:“你這是怎麼回事!”展無為認真道:“初二那晚,不,那時子時已過,應該算是初三,卑職巡視完王府便要去休息,豈料,又兩名刺客躲在了卑職的房中,卑職與人
手,卻被人偷襲刺傷了左肩,這傷是那晚留下的,卑職絕對不是刺殺四殿下與衛世子的兇手。”京兆尹道:“榮平王殿下,既然王府中有人左肩有傷,那麼下官就帶走了,至於這是刺客所傷,還是被衛世子所傷,下官也一定會查實清楚,帶走。”展無為驚慌的望著蕭元昌,掙扎著道:“殿下,殿下,卑職真的沒有做過,卑職沒有做過,殿下!你要信我!”蕭元昌還未從不可置信中醒過神來,瞧著展無為被京兆衙門的差役羈押上,臉
也是愈發難看:“慢著!”京兆尹連忙抱拳道:“榮平王殿下,下官也是奉旨行事,還請殿下莫要阻撓。”話音一落,京兆尹便帶著展無為從榮平王府走了出去,而蕭元昌則是站在庭院之中,捏緊雙拳,神
狠戾:“蕭元景,你竟然害我!”蕭元昌眸
兇狠,比起京兆尹他更信展無為,展無為說他是被人陷害的,那就一定沒有錯,而那個刺傷他的兩人,必定就是蕭元景派來的。
好一個先發制人!他蕭元昌還未向蕭元景動手,他便先向自己來個下馬威。
什麼燈會行刺,只怕也是蕭元景自圓其說,北夷人……這京城中還有比鎮北王府那群人更瞭解北夷人的嘛!
蕭元昌鬆開捏到麻木的雙拳,斂起厲道:“替本王更衣,本王要進宮面見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