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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略微眯起眼,嘴角意味深長的笑意似乎更明顯了,沒有等理智回籠,話已經脫口而出:“我說,你過來,讓我抱一下,就不冷了。”話音緩慢,像是真怕對方聽不懂那樣,體貼得毫無必要。他的聲音其實比同齡人低沉一些,又說著這樣曖昧的話,聽起來有種奇異的,介於少年與成年男之間,像剛剛進入捕獵年齡的狼,每個字都隱隱帶著讓人呼發緊的危險——他甚至換了個姿勢坐著,伸長兩條腿,明示對方坐上來似的。

以前他這樣說的時候,在燈影晃動的夜店或是酒吧裡,總能逗得異臉紅心跳,說他太壞了,小小年紀怎麼這麼懂。

可惜何弈不是異,也不是正常人。

這位優秀學生理解能力一,這回聽懂了他在說什麼,垂眸思索片刻,真的隨手按熄了手裡的煙,起身向他走過來,剋制地低下身,坐到了他腿上。

何弈低頭,在極近的距離下與他四目相對,還是那副溫和的、富有教養的表情,輕聲提醒他:“抱啊。”後來遲揚回憶起這個場景,依然認真地懷疑著,當時何弈垂下視線那幾秒,很可能本沒有想過這是**用的玩笑話,而是真情實地在考慮抱他取暖的可行

遲揚僵著脊背,緩緩抬起手,依言放到了對方清瘦的後背上。

這太荒唐了,天台,獨處……他閉上眼睛,意識到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了。

何弈身上有一股好聞的味道,說不清是果香還是草木香,從他規規矩矩扣著的襯衫領口散出來,彷彿還帶著溫熱的體溫,清淡又曖昧地佔據了遲揚的官。

他聽著耳邊逐漸急促的心跳,一時間有些分不清歸屬於誰——但放在何弈背上的手卻提醒著他,對方心跳如常平穩,失控的是他自己。

耳邊的每一聲鳥鳴都被拉長放大,直直撞進耳朵,分他已經不太夠用的理智。有一瞬間他甚至荒謬地想,抱過了,下一步應該是親吻對方,貼著說些親密又有些越線的話。

何弈沒有完全坐在他身上,更像是分開膝蓋跪著,虛虛借了個力,幾分鐘尚且覺不到,維持這個姿勢久了就有些腿痠。他撐著遲揚的肩膀,動了動,剛想說“其實這樣不太舒服,還是把外套借給我吧”,就被人按著後腦一把拉下去,結結實實坐到了何弈身上。

下一秒他的視野一暗——遲揚捂住他的眼睛,抬頭親了上去。

作者有話說:何弈:?幹什麼遲揚:嚐嚐二手菸。

第7章糖果遲揚在**這件事上似乎有些過人的天賦,接吻也無師自通。這個吻並不像他眼底翻湧的衝動那樣攻城略地,只是停在嘴相貼,曖昧地開合摩挲,堪稱溫柔。

何弈愣住了,扶著他肩膀的手不自覺收緊,好像無法理解陡然變化的現狀,長而柔軟的睫動了動,蹭著遲揚的手心,有些癢。

對方沒有再得寸進尺,在他呼開始發緊的同時意味深長地咬了咬他下,結束了這個莫名其妙的吻。遲揚收回手,仰起頭靠著牆,將兩個人曖昧的距離拉到最遠,笑著問:“還冷嗎?”好像他這一連串欺負人的行為只是出於好意,想幫何弈取暖而已。

何弈低頭看著他,眼底似乎有一剎那晃動的意,又很快消散了。他好看的眉頭略微皺起,出人意料地沒有生氣,彷彿只是疑惑——覺得一道數學題缺少條件那樣的疑惑——反問道:“……你在幹什麼?”

“親你啊,”遲揚回答得理所當然,“坐都坐上來了,不就是明示要我親你嗎——班長,我們這種人往,不,配的規矩就是這樣,以後你會知道的。”他說這話的時候,想到“以後”何弈也這麼坐在別人身上接受親吻的場景,沒由來地醋了一下,低聲補充道:“……你還是別知道了。”何弈沒理他這番莫名其妙的心理博弈,像是被親懵了,竭力想找出個因果邏輯來,思維卻已經停滯不前,只是眼神複雜地看著他。

遲揚看他這副模樣新鮮,覺得有趣,剛想開口再調侃兩句,就覺到放在他肩上的那隻手一重,似乎是何弈想借力站起來。

親完就走,這也太無情了。

遲揚挑眉,圈在他身後的手下移,不輕不重地掐了一下他清瘦的側

坐在他身上的人幾乎是同時悶哼一聲,腿軟似的跌了回去,手撐著他的小腹,低著頭,看不清表情。

少年無害的寬鬆棉質衛衣下,張揚有力的腹肌一緊,像是被挑了一把火,正在緩緩燃燒。

這火還是他自己點的。

按理說再怎麼好脾氣的人,哪怕真是純情過了頭,這時候也該有些生氣了——或者像情場上那些輕浮的過客那樣,半嗔半怒地撒個嬌,變本加厲貼上來。但何弈好像少了這部分社情緒,全無惱火的意思,只是平靜地、堪稱溫順地接受了他惡質的曖昧,又問了一句,你在幹什麼。

好像他的本能已經不自覺對遲揚敞開了,自己卻渾然未覺,表現出自相矛盾的溫和來。

如果這時候遲揚再離他近一點,就會發現儘管何弈被他摸得腿軟,失措般跌坐在他腿上,心跳和呼卻平靜如常——像一臺每個零件各司其職的機器,混亂得讓人心驚。

或者如果是幾個月後的遲揚,就能在第一時間意識到,何弈這種溫順不反抗的態度並不是出於主觀情——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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