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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罪恕罪,我這不是今天才到,在碼頭上的船隊還需要安排嘛!沒說的,一會進去我自罰三杯總行了吧!不過你說的這個無遮宴到底是什麼?神神秘秘的。」一邊嘴上告著罪,一邊跟著面前這位亳州商會里的「老相識」向著屋裡走去,其實作為竹記私底下埋藏極深的一條暗線,並且現在身上還有著一項極為重要的任務,陌亨財原本並不想來參加這場節外生枝的宴會。

畢竟他只是因為船隊恰好趕在亳州碼頭停靠休整,這才會進城收集收集情報,畢竟他還需要按照東家的代,在不被人發現的情況下,平平安安的,將船隊裡那幾位重要人物,送到呂梁。

但在聽到金鳳樓這場名為「無遮宴」的奇怪宴席,聽到這場宴席竟然已經從早到晚不間斷地,一連開了四五天之後,出於對重要情報的那絲與直覺,當時原本打算婉言拒絕的他,最後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這無遮宴到底是什麼呢?

「吱呀!」房門拉開,然而下一刻,原本臉上還堆疊著一層淡然笑容,正要與屋內眾人客套幾句的陌亨財,卻突然像是看到什麼讓他不敢想象的事情一樣,死死地呆在了原地。

穿過屋內圍坐成一圈的眾人,在正對著屋門門口的位置,他看到了一個女人!

一個只在脖頸間繫著串奴隸鈴鐺,正在鈴鐺「叮叮噹噹」的響聲中點著腳尖,緊緊併攏著雙腿,被一個身材高瘦的男人從背後像是提現木偶般抓著雙手,一下一下狠狠著腿間那片誘人的美麗女人!

一個按理來說絕不可能出現在這裡,容貌身材卻有偏偏無比相似的美麗女人!

東家夫人?!

不!不可能!東家夫人那麼溫婉守禮的一個人,怎麼會在這種地方,被一個男人成這種發騷叫的下賤樣子!

不可能!一定不可能!

「陌老闆,快過來找地方坐啊!高老三那小子體虛,不了多久的!趕快找個地方坐下,說不定下一個就到你了呢!哈哈哈哈!」

「啊對!對!對!我就是第一次在青樓裡面見到這種場景,有點沒反應過來,沒反應過來」

「哈哈哈!是極!是極!兄弟我第一次看到的時候也和你一個表情,不過就像宗老闆當初說的,這樣玩才刺嘛!反正臺上那個美人自己也下賤,喜歡被男人這樣!哈哈哈哈!」

「哦?原來這一切都是她自願的,我看她面上的表情還以為」

「陌老闆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就是她最騷的地方,你別看她現在臉上表情跟被人用強一樣,那都是裝的,你是沒見過她騷眼一起挨時候的那副叫發蕩樣子!就剛剛,張家那兩位一起上去的時候,那騷水噴的!邊噴還邊和張家老大親嘴呢!哈哈哈哈!」

「原來如此!那這樣看來她還真是和寨裡那些奴一樣賤啊!關鍵模樣還長得這麼俏,也不知道宗老闆這是到哪找到這樣一個美人!」

「嘿!聽口音應該你也能猜出來一二了吧!據說這是宗老闆當年在金陵買回來的,結果半路上和和一個龜奴跳船跑了,也是前些子才給抓回來,抓回來的時候好像家裡還有個半歲的娃娃呢,所以宗老闆才大發雷霆,想出來這麼個主意讓人她!不信你看,這騷貨球上現在還掛著汁呢!」

「原來如此,難怪!難怪啊!」呼!是啊!汁!

東家夫人跳河失蹤前又沒有身孕,怎麼會有汁!

看來應該只是容貌有著幾分相似而已,我就說嘛,這種連下賤奴都比不上的騷貨,怎麼可能是東家夫人嘛!一定不是!

「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啊」認定眼前這位被男人叫的女子並不是自家那位失蹤多的東家夫人之後,陌亨財的心裡也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而在他將心重新放回肚子裡的同時,屋子中央被高老三攥著胳膊又連著了十幾下,一泡全部深處的那位女子,也是終於隨著高老三將手放開,雙腿一軟,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那團早已浸滿漿水的柔軟蒲團上面。

不過那兩條腿緊緊並在一起的樣子還真是勾引人啊!

雙眼死死的盯在女人那雙緊緊並在一起的細白長腿上面,儘管心底還會時不時的暗暗嘀咕兩聲,但是不可否認,對於女人腿縫間那片風情的無限遐想,還是讓陌亨財有了一種快要漲裂,差點忍不住就要衝上去將女人那雙長腿徹底掰開的燥熱覺。

明明腿縫裡面應該都已經被高老三的那泡糊滿了!

騷貨!

「陌老闆?陌老闆!快別愣著了啊!到你了!甲字七號,剛進來就能上去玩到那個騷貨,你今天這運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啊?甲字七號,還真是沒想到啊!」直到肩膀突然被人從旁邊輕輕推了一下,從腦中那份遐想裡面回過神來的陌亨財這才有些訝然的看到,屋子中央那位丫鬟剛剛從桌上木箱裡面出來的,竟然真的是他現在所做的這個位置。

怎麼會這麼巧?

會不會有詐?

難道有人察覺到自己的船隊裡面有蹊蹺?

腦袋裡面近乎下意識的突然閃過無數個疑問,雖然並不認為哪方勢力會設計出這種荒誕的圈套,但是想到東家這次特意委派下來的那件要事,陌亨財的心裡還是在第一時間警惕了起來。不過警惕歸警惕,為了不使自己在這間屋子裡表現的特別突兀,在眾人視線中的他還是對著四面拱了拱手,邁步朝著屋子中央那位女子的方向走了過去。

「那麼今晚無遮宴上檀奴的下一位恩客,就是錢掌櫃帶來的這位陌老闆了!

陌老闆請」檀奴?!

聽到那位丫鬟的介紹,原本已經走到女子身邊的陌亨財也是忍不住有些遲疑地挑了挑眉,他清楚的記著,東家夫人的名字,就叫檀兒,蘇檀兒!

只是看著面前跌坐在蒲團上的美麗女人,看著女人前那兩團沾滿汁的飽滿,以及緊緊併攏的細長雙腿間,隱隱透出的那一抹白濁漿,本無法將眼前這個除了容貌之外,幾乎已經靡到了骨子裡的下賤奴,與記憶中東家家裡那位溫婉大方的檀兒夫人聯繫在一起,重合在一處的他,最終還是暗自搖了搖頭,將腦袋裡那絲不切實際的遲疑,全部壓了下去。

她不是東家夫人她就是一個奴一個都快要被男人爛了的下賤奴而已一個恰好相貌與東家家裡那位檀兒夫人有著幾分相似,名叫檀奴的下賤奴而已呼!

心裡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而在認定了眼前的女人只是一個下賤的奴,認定了眼前的女人並不是自己東家家裡前些子在亳州附近跳河失蹤的那位檀兒夫人之後,原本雙眼就已經在女人那兩條緊緊併攏起來的雪白長腿上凝視良久的陌亨財現在也是終於不再遲疑,雙手一伸,捉著女人那兩隻骨纖細的月牙小腳,將女人勉強撐坐在蒲團上的雪白身子,以一種「個」字被倒寫過來的羞恥姿勢,強行壓在了蒲團邊的地板上面。

「你啊放手混蛋你你放手啊放手」好美!

圓潤的丘,紅腫的,以及那幾零散在黑叢林下,與男人混雜著倒卷在女人豔紅間的羞恥陰

直到真正掰開女人雙腿,真正看到女人腿間那片人之後,陌亨財才明白,為什麼屋裡這些在亳州也都算得上是家業頗豐的各家商賈,會甘願擠在這間暖閣裡,排著隊一個接一個的來這一個女人,排著隊一個接一個的來這一個灌滿!

他才明白,原來一個女人被如此多男人灌滿後的,也可以如此亂的!

「噗噗噗」

「啊不放手放手不要看不要看」而也正是隨著女人被他掰開雙腿徹底壓倒在地板上面,隨著女人間突然像是湧泉般噴湧而出的那道白濁柱,陌亨財才在女人嘴裡那一聲聲絕望的哭喊之中有些訝然的發現,原來他之前在座位那邊看到的,女人小腹上那片好像有孕在身的微微隆起,竟然是,竟然是這個女人竟然已經被了滿滿一肚子!

「騷!」女人不住向外湧出漿的羞恥就像是一副最好的催情畫卷一樣,隨著一聲低沉的嘶吼,平裡為了收集情報擴展生意,本就沒少在各處青樓寨裡面廝混的陌亨財,現在也是終於不再顧及旁邊眾人的圍觀,轉而飛快的解開上褲帶,扶著下那已經快要漲爆的紫黑,狠狠地在了女人腿間那片白濁一片的裡面。

「不啊啊啊啊混蛋啊啊你們啊啊啊啊啊」猙獰的不斷從女人的出一股又一股混滿水的腥臭漿,儘管早在看見女人臉上那抹坨紅的時候,陌亨財就已經隱約猜到,今晚宴席開始之前女人肚子裡應該已經被灌了不少的催情藥。但在看到自己不過剛剛了十幾下的功夫,女人被自己放開的雙腿,就已經主動環在自己間,被自己死死壓在地上的,主動配合自己的時候,尤其女人這一刻嘴裡的呻聲似乎還表現極為痛苦的時候,陌亨財的心裡還是忍不住低聲啐罵了起來。

媽的!明明都已經騷到主動抬起來挨了,臉上還裝出一副好像是被老子強姦一樣的烈女樣子,賤!

然而讓陌亨財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一邊低聲啐罵著,一邊伏下身子,打算好好品嚐一下女人前飽滿上那股甜美汁的時候,原本已經被他認為不可能與自家東家那位檀兒夫人有關的女人嘴裡,會突然近乎夢囈般的,低喃出那樣一個讓他全身血好像驟然僵住的可怕名字。

「啊啊啊那裡啊啊啊壞掉了啊啊相公啊那裡啊啊啊好酸那裡啊壞掉了啊啊啊立恆啊」立恆!

寧立恆!

東家!

這個據說在金鳳樓裡已經被男人連著了四五天,肚子裡面都已經被男人灌滿的女人,這個被自己當成下賤奴,像是發情的婊子一樣被自己雞巴到風騷叫的女人,這個雙腿到現在還主動環在自己上,汁都要被自己嗦在嘴裡的女人,竟然是東家家裡那位檀兒夫人?!

自己現在在的竟然竟然是檀兒夫人!

「啊啊啊啊燙啊啊好燙啊啊」背上的薄衫後面瞬間殷出一層細密的冷汗,然而還不等陌亨財從腦袋裡面那份驚愕與難以置信中反應過來,幾乎被嚇到整個身子都是一陣發顫的他,就已經關一鬆,將整整一泡的,盡數在了蘇檀兒私處的裡面。

「哎,陌老闆怎麼不動了?難道這麼快就」

「可能是一路長途跋涉,今天還有些累吧」

「陌老闆?」

「陌老闆?」耳邊的聒噪聲音嗡嗡作響,可是現在趴在蘇檀兒身上,雙手還握在蘇檀兒前那對雪白球上的陌亨財,卻像是冬從河裡打撈上來的凍魚一般,僵硬的呆在了原地。

怎麼辦怎麼辦她她真的是檀兒夫人我我要趕緊回去告訴雲竹夫人不行不行我我剛剛了檀兒夫人不能不能告訴雲竹夫人可是如果這件事被其他人知道不行要告訴雲竹夫人要告訴雲竹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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