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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2-18第三十九章有時候,真的很惱他這種氣定神閒的樣子,但心底又不得不承認,他這個樣子真的很叫人歡喜。

瞪他一眼,回過身去把那碟蛋糕端過來,用勺子的背面刮一層油,一邊打量他的反應,一邊塗抹到他大的陰莖上。

舅舅看著我的動作,竟然笑出了聲,似乎覺得有趣,換一隻手臂托住腦袋,看得興味盎然。

我知道會被他笑話,卻抑制不了自己的躁動,理智逐漸潰散,本能地,迫切地著他的陽物,那些油彷彿變了味道,沾染他的氣息,變得這樣好吃……

“唔、唔……”津津有味地含住龜頭,兩片嘴著它轉動,舌頭貪婪地抵在頂端摩擦,想要用盡一切去品嚐他的味道,呻溢出喉嚨,我聽到自己的聲音,忍不住愈發嬌懶地哼哼起來。

舅舅將我的頭髮別到耳後,修長的手指撫摸著,從額頭滑到耳朵,在我的側臉和脖子摸來摸去,我只覺得又癢又難耐,吐出他的慾望,腦袋側偏,伸出舌頭一下一下著他好看的手指,直到他整個手背都沾滿我的口水。

“啊……嗯……”皺著眉頭,埋下臉去含兩個蛋蛋,含夠了,再從部一路上來,看著舅舅的下體全是我的口水,我忍不住把臉貼到他的小腹上,一邊磨蹭一邊嚶嚶嚀嚀地撒嬌。

舅舅不理會我的暗示,只摸著我的頭髮,問,“玩夠了麼。”我恨恨地咬他那幾塊瘦的肌覺那莖抵住我的下巴和脖子,我將它抓住,慢慢直起身子,讓碩大的圓頭擦過我的鎖骨,心口,讓它去挑動尖,酥癢的覺令我啊啊低呼起來。

“呀……舅舅……啊……”他任我玩著他的莖,食指擦掉我嘴角下的一絲銀線,含入自己口中掉,我看得神智亂,捧著雙去夾住巨物,身子一上一下地晃動,“嗯……嗯……舅舅……”他的眼睛又開始眯起來了,手放到我的前,隨著房晃動,指甲蓋刮到頭,我恨死他這樣若有似無的挑逗了,一把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上,然後起來爬到他身上去。

“舅舅……”我撐在他上方,“想要……”他著我的,點頭低聲說,“嗯,寶貝兒……過來讓舅舅親一下。”低頭把嘴送入他裡,下身不由得往下坐,覺兩人的器緊密相觸,我扭動著身子,讓濡溼的陰戶摩擦他火燙的生殖器。

“嗯……唔……”舅舅的兩隻大掌握住了我的瓣,捏著,著,往兩邊掰開,我好想叫他,卻被他住舌頭說不了話,身子晃動得更加厲害了,對準最癢的地方,擠下去,龜頭把口撐開,我開始尖叫,舅舅突然猛地一生生進去了一大半!

“啊、”我慌忙推開他,“舅舅……好大……”

“什麼好大?”他目光離,嘴角噙著一抹笑意,看著我的臉,手掌帶著我緩緩起伏。我咬咬牙,湊到他耳邊低低喃喃地說了一大段話,上的兩隻手抓得越來越用力,下面的速度也開始加快,我聽見舅舅沈聲笑了笑,似乎被我取悅了,輕輕咬著我的耳朵,沙啞的聲音在說,“嗯,好,今晚都按照你喜歡的來。”我燙著臉,和他拉開些距離,直視著他的眼睛,將他的雙手放到我的兩隻房上。

作家的話:看來有人對舅舅結紮的事情很是關心。

這兩天累成狗的嬤嬤默默表示明天晚上忙完以後可以專心更了。

迴家鍀潞www.xiguaks.com找回{bolt_email}第四十章半夜從夢裡驚醒,大汗淋漓,翻身過去抱住舅舅,沒想到他竟然打開了檯燈,看著我,目光清朗毫無睡意。

“怎麼了?”他摸著我的額頭,“做惡夢了嗎?”我深深埋到他懷裡,不知如何回答,默了一會兒,舅舅忽然說,“你剛才一直在叫我,夢見什麼了嗎?”悲傷的覺從心底蔓延而出,眼淚不知怎麼就滾落下來,舅舅起來支在我身體上方,直視著,不容我逃避,“哭什麼?”伸手纏住他的脖子,仰起身,他抱著我坐起來,“舅舅……”我趴在他肩上模模糊糊地哽咽著,“我夢見……我們最後沒有在一起……”這句話一說出口,我抑制不住開始放聲大哭,五臟六腑都快被掏出來一樣,“怎麼辦……”他沒有說話,靜靜地抱著我,輕拍我的背,過了好久,我直起身來看著他緊鎖的眉目,咬著,說,“舅舅,我死也要和你在一起。”他擦著我臉上的淚,吻了吻我的眉心,我順勢疲憊地倒在他懷裡,聽見他說,“傻瓜,只是個夢而已。”我用力搖搖頭,“可我還是很害怕……我夢見蘇晴把我從你身邊帶走了,走得越來越遠,越來越遠,直到看不見你的身影……”說著,夢裡那可怕的覺又湧上心頭,我抱緊了他,難過地噎,“你說,你為什麼不來追我呢?為什麼就這樣讓我走了?”舅舅撫摸我的腦袋,“別說了……”他的貼著我的頭髮,“我怎麼可能讓你走?嗯?”他抱著我躺下來,讓我趴在他的身上,“總是這樣愛哭,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嗯?要是哪天我真的不在了,你怎麼辦?”渾身頓時一僵,我驚恐地望住他,“你……”巨大的哀傷和恐懼將我淹沒,腦袋脹得發痛,我瞬間淚如雨下,不管不顧地哭喊起來,“你在哪裡我就在哪裡,什麼叫你不在了?!你為什麼要說這種話!我不要和你分開……舅舅……”

“好了……我只是假設……”

“假設也不行!我會恨你的,我會恨死你的……”疼痛的情緒一直持續數,每天提心吊膽,生怕蘇晴突然什麼時候就出現在我們面前,生怕那個噩夢變成現實。

除夕之夜,到外公外婆家吃團年飯,剛踏入幽靜的小花園,我的手心就開始冒汗,忍不住扯住舅舅的袖子,他低頭看我,臉微微泛著白。

餐桌上,正襟危坐,我那高高在上的外祖父母如同兩尊佛像,不可親近,一臉的嚴肅莊重,不苟言笑。四個人靜默地用著餐,嚴謹的氣氛令我如坐針氈。

外祖母看了我一眼,忽而說,“艾惜,已經上大學了吧。”我趕緊低眉順目地回答,“是,已經上大學了。”她點點頭,片刻後又問,“現在住在學校還是舅舅家裡?”我一邊心裡暗想她今天居然和我說了這麼多話,一邊繼續恭謹地回答,“住在家裡的。”外婆哦了聲,看了舅舅一眼,說,“我覺得,還是住校更能體驗大學生活,也能儘快獨立起來。你畢竟已經成年了,不能總依賴著舅舅,你說是不是?”心裡咯!愣了一下,隨即乾笑兩聲,附和著,“是,是啊。”一旁的舅舅波瀾不興地說:“媽,艾惜還是個孩子,住在外面我不放心。”外婆的臉似乎僵了一下,看看我,“都十八九歲的大人了,有什麼不放心?你想想,你十八歲的時候在幹什麼?我們蘇家的人從來沒有嬌生慣養的。”舅舅說:“在我眼裡,艾惜永遠是個孩子,我願意嬌慣她,養她一輩子,這個,任何人無權干涉。”外婆的臉瞬間沈下來,“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此時,一直沒有開口的外公咳了兩聲,外婆看看他的神,又緩下語氣,對舅舅說,“好,艾惜的事情我們不管,但是,你的個人問題應該給我和你爸爸一個代吧。”舅舅沒有說話,我悄悄放下筷子,不敢再動了。

外公說:“你母親說的對。蘇逸,你今年三十五歲了,無論如何,也該結婚生子,建立一個完整的家庭。就算你不想被婚姻束縛,也該為你的公司想想,將來由誰繼承?”我屏住呼,腦子一片空白,聽見外婆說,“是啊,你不小了,該有自己的孩子了。”時間彷彿停滯不動,我掐住自己的手掌,在一片沈寂裡猶如被打入深淵。

過了很久,舅舅放下筷子,似乎依稀薄怒,語氣生冷地說,“孩子?艾惜不就是我的孩子嗎?”我愣住了,外公和外婆更是錯愕,他們臉不虞地看著我們,舅舅重新拿起筷子,若無其事地說:“將來我的一切都是艾惜的,你們不必心。”我看見兩位老人似乎就要發作了,心下驚慌難定,悄悄扯了扯舅舅的袖子,他側頭看我一眼,夾了塊魚給我,“多吃一點。”餐桌上的氣氛壓抑到極致,似乎山雨來,即將爆發。正在這時,一陣清脆的腳步聲伴隨著明媚的嬌笑,從門外一直進入餐廳,豔麗動人的蘇晴出現在我們面前,像冬裡明亮刺目的陽光,殺氣十足。

“我說什麼來著?”她笑著看向舅舅,“他們把你當作繁衍後代的工具了吧。”呵呵笑了兩聲,媽媽彎下,手肘撐在椅背上,她打量著自己多年未見的父母,“爸,媽,到頭來,你們兒子的財產都是我女兒的,沒想到吧?蘇家可是要絕後了,怎麼辦?哈哈哈。”舅舅拉著我站起來,“我們先走了。”說著,頭也不回地大步離開,媽媽垂眸看了看我們十指緊扣的手,笑說了聲,“待會兒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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