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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來陪護的方芳說是心理因素的影響更多些。所以當方芳那天不經意間看見她跟來“代班”的小徐在病房裡有說有笑的模樣,著實驚掉了下巴,老半天才給重裝回來的。

說起吳瑤,赫老前輩的翻案得記她一份功勞。對於即使當了大伯的汙點證人也不足以免除自己極刑這一事實,吳傑倒是不甚在意,事到如今,他沒什麼想不開的。親哥哥的仇總算是報了,搭上個親兒子,但大伯一家不也死絕了麼。這人生的總賬攤開來一算,自己沒虧,就夠了,商人嘛,哪有次次都賺翻的。

在跟這斑斕世界告別之前的唯一遺憾,大概就是不能再聽女兒叫一聲爸爸了吧。所以當吳瑤提出以“為赫連峰一案作證”為條件的時候,這個原本對他人的生死榮譽已經不再過問的父親才終於答應了下來。

加上終於找著了彭秋英的母親邱曉英,再次佐證了彭大富當年的所作所為,赫連峰的一世英名才總算得以平反,遲來的正義才終於得到伸張。

周錦被他爸保釋出來的時候,臨舟菁英會的會長選舉已經落幕,新一任會長是他做夢也沒想到的jason張傑森,他也沒想到現在跟張律師走得最近的是那個突然就學會了低調做人的羅家大公子。他唯一知道的大概只有他爸為了慶祝兒子那下了重金才得以重獲的“自由”,讓他家股票連拉了三個漲停板,可喜可賀。

周錦剛出來那會兒差點還鬧了個大烏龍。起因是在他那高檔小區遇上一群用他的話說如同喪屍般的媒體人,把他這個一身騷的大少爺給嚇壞了,以為都是衝著自己那點不要臉的事來的,還好他爸大價錢請的保鏢也並沒有電視劇裡演的那麼威猛,否則後果就難說了。後來鬧了半天才鬧明白,原來人家本就不知道小區裡還有他這一號貨,一個什麼姓喻的導演鄰居才是主角。那喻導演聽說剛拍了部什麼非主小成本電影,不知道講的是支持同戀還是反對同戀的題材,莫名其妙地就火了,結果還沒來得及飛遍大江南北再撈一票,就被神通廣大的營銷自媒體給扒出來他前和同戀人的舊聞,回鍋再翻炒一遍,別有一番滋味。

以前媒體的焦點三天兩頭換一遭,誰也別想獨佔風騷三五月。現在卻早已經發展到了想當焦點都得自個兒掏錢的地步。不過圓灣三院可不會掏那個錢,也不妨礙它隔三差五地出現在頭條裡。董燦董老先生估計沒料想過自己這麼一把年紀了,還有出山的一天。但再心有餘也力不足了,幸虧還有個劉子琪,那個三番五次的背鍋專業戶,之前都快被排擠出臨舟地界了,這會兒跟在恩師身後顛地給三院收拾殘局。

三院傍上了健伉集團這個大靠山,可惜不是所有胡攪蠻纏的亂局都是錢就能解決的。不過有的人天生就比較單純,錢能解決他們一切的困難,比如說劉辰浩的父母。索賠官司很快就判了下來,除去律師費和親戚跑腿費,給賠了六十幾萬,劉氏夫婦倆蹲在各自的監獄裡喜極而泣,甭提有多默契。

鳳尾村裡的除了黑笑料一樣的強子一家,也還有令人唏噓不已的悽美故事,甄明和劉梓玉兩家把二人合葬的決定,不知道會不會成為後世的佳話,起碼活下來的人已經太不容易了,不想讓先走人的走得太孤單。

生同衾,死同,那是相愛的人才會期盼的,像陳玉珍對吳忠利那樣的,死前盼著的肯定是黃泉路上別相見。不知道她走之前有沒有掛念過誰,陳玉成倒是在獲知她落葬位置的第一時間就辦理了加國的簽證,只可惜她當年偷渡後徹底改頭換面,陳玉成無法證明跟她的親屬關係,唯有在她孤零零的墳前緬懷完,回臨舟給辦了個衣冠冢。

被浩浩大洋相隔開的,除了陳氏兄妹,還有郭蘭濤母子。郭蘭濤最終沒能熬到兒子歸國投案,在飛機落地前的一個小時走完了她災難深重的一生。

有人忍不住迴歸,便也有人終究決定遠走。王洪慶答應了女兒的留學要求,他髮也一同出去作伴。這兩母女,究竟是誰陪了誰,也只有她們自己心裡明白。

今年臨州的冬天似乎並沒有太寒冷。暖冬的傳言在大街小巷散播開來,人們偶爾小聲地議論著,就像生怕說大了聲,萬一驚醒了北風,又要呼嘯著捲土重來。

元旦在一如往常的雞飛狗跳之中無聲無息地溜過去之後,寒假便臨近了。

當然,寒假什麼的,只是對臭未乾的小孩們而言的,對於成人世界,那只是存在於遙遠記憶裡一段段枯燥而美好的回憶罷了。所以最近季靖每每來到大隊的時候,都要遭受這些嫉妒心強得可怕的大人們的一頓。除非易劍平也護著他一同前往。

也不是說易劍平小朋友就有多讓一群幹刑警的大老爺兒們犯怵,只是這小子實在太像一個縮小版的季教授了。氣質,大夥兒說的是氣質,相貌什麼的差距倒大的。現在的小孩兒營養真是太過剩了,還不到十六歲的小孩兒,一不小心就躥到了一米八的個頭,還有事沒事的老跟著全老大一會兒練長跑一會兒練散打,怕不是把老大當偶像了,直奔著刑警大隊隊長的目標來長的。

“小靖你們不是初三了嗎?照道理來說,現在中考不都壓力山大嘛,你跟劍平那小子怎麼還有時間往局裡跑啊?”盧常端著他一保溫杯的枸杞茶,神清氣地踱進刑偵的大門。連他一個偶爾從隔壁來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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