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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筆代指,以筆尖使一陽指法連環進招,霍都怎麼能抵擋的了,最終膝頭麻軟,終於跪了下去,臉上已是全無血

群雄頓時歡聲雷動,對於朱子柳最後乾淨俐落的筆法均到佩服,黃蓉與身旁的郭靖互看一眼,臉上已然浮現笑容,微微一笑的與他對視。

下一秒,忽聽得朱子柳「啊」的一聲慘叫,急忙回頭,但見他已仰天跌倒。

這一下變起倉卒,人人都是大吃一驚。

原來霍都認輸之後,朱子柳心想自己以一陽指法點中他道,這與尋常點法全然不同,旁人須難解救,於是伸手在他脅下按了幾下,運氣解開他的道。

哪知霍都道剛解,殺機陡生,口裡微微呻,尚未站直身子,右手拇指一按扇柄機括,四枚毒釘從扇骨中飛出,盡數釘在朱子柳身上。

本來高手比武,既見輸贏,便決不能再行動手,何況大廳上眾目睽睽,怎料得到他會突施暗算。

霍都若在比武之際發暗器,扇骨藏釘雖然巧妙,卻也決計傷害不了對方,此時朱子柳解他道,與他相距不過尺許,這暗器貼身鬥發,武功再高,亦難閃避。

四枚釘上浸以西藏雪山所產劇毒,朱子柳一中毒釘,立時全身痛癢難當,難以站立。

群雄驚怒集,紛紛戟指霍都,痛斥他卑鄙無恥。

霍都笑道「小王反敗為勝,又有什麼恥不恥的,咱們比武之先,又沒言明不得使用暗器。這位朱兄若是用暗器先行打中小王,那我也是認命罷啦」眾人雖覺他強詞奪理,一時倒也沒法駁斥,但仍是斥罵不休。

霍都又繼續說道「這就有點對不起朱兄了,要不這樣吧,待會我把黃女俠借給你玩玩,就當做是賠罪,可以吧」朱子柳聽到他如此羞辱,頓時怒不可遏,想說上幾句,卻因為身上的劇毒,說的話不清不楚,霍都見狀故意說道「就當你是答應了,就表示是原諒小王了吧」說完便回身走到金輪法王的身邊坐著休息,不理會眾人的怒罵,洋洋得意的欣賞著黃蓉苦惱的樣子。

郭靖搶出抱起朱子柳,但見四枚小釘分釘他口,又見他臉上神情古怪,知道暗器上的毒藥甚是怪異,忙伸指先點了他三處大,使毒氣不致散發入心,問黃蓉道「怎麼辦?」黃蓉皺眉不語,她也沒想到對方會突發暗器,一時也彷徨無計,卻又聽的金輪法王道「我方既已勝一場,可接著再鬥一場」正當黃蓉暗自盤算時,霍都已退回席間,大聲說道「我方已勝了一場,第二場由我二師兄達爾巴出手,貴方那一位英雄出來指教?」此時達爾巴舉著他的兵器,走到廳中。

眾人見到他的兵刃,都是暗暗心驚,原先遠遠見到只認為是一件普通的兵器,現在近看卻不得了,這金剛降魔杵長達四尺,杵頭碗口細,杵身金光閃閃,似是用純金所鑄,這份量可比鋼鐵重得多了,但在他手裡,宛如一把尋常的子,澹定自若的舉起,放下。

他來到廳中,向群雄合十行禮,將金杵往上一拋。

金杵落將下來,砰的一聲,把廳上兩塊青花大磚打得粉碎,杵身陷入泥中,深逾一尺。

這一下先聲奪人,此杵重量可知,瞧他又幹又瘦的一個和尚,居然使得動此杵,武功臂力又可想而知。

黃蓉將廳上的人都細數了一遍,想起一燈大師,轉頭一看卻不見人影,問了朱師兄他們才知道,一燈大師去處理一些事情,還沒回來。

而這讓黃蓉更加苦惱,少了一燈大師,便只剩靖哥哥方能抵擋那金輪法王,但這麼一來第二場該由誰上?心裡一時也沒有好的人選,當要拿起打狗時,郭靖驚呼道「使不得」黃蓉暗自心急,靖哥哥定能勝那和尚,但第三場那法王出手,我方無人能擋,這場比武是輸定了,萬一真輸了,難不成自已真要成為他們蒙古的軍?要是輸了可想而知,絕不只當丫鬟侍奉他們這麼簡單,但此刻卻又遲遲沒有好的人選。

此時一人說道「黃幫主,讓我去會這惡僧」來的人是點蒼魚隱,很是憤怒,原本就為他們羞辱黃蓉及廳上眾位英雄一事到憤怒,見師弟朱子柳中毒難耐的情況,心急如焚,見黃蓉正躊躇著,遲遲派不出人,便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急上場向他們報仇,不等黃蓉回答,舉起鐵槳朝達爾巴揮舞過去。

黃蓉也只能默許他這麼做,面對眼下的局勢也是苦無善策,眼下也只能跟他力拼,若他勝得藏僧,靖哥哥再以硬碰硬,與那金輪法王分個高下即可。

當下說道「師兄請小心了」同時暗自心急,本來就已經想到獲勝的法子,穩勝券,卻不知霍都這一手打亂了她心中的構想,局勢頓時變得難以預料,萬一這局輸了,餘下就算靖哥哥勝了,比分也是2:1,若是輸了那可該如何是好,她可想像不到自已落入對方手裡,任由他們百般姦的樣子,心裡頓時浮現了另一念頭「縱使公然毀約,忍受一世罵名,也萬萬不可落入他們手裡」遲疑了一下,便心意已決,心想「大不了在回到桃花島吧」此時點蒼漁隱大喝一聲,拿起鐵槳直接往達爾巴身上招呼,達爾巴也不是省油的燈,舉起厚重的降魔杵硬是接住了這一下,三件厚重兵器相,一聲當的聲音傳的響亮,隨即又是好幾聲,震的眾人耳朵嗡嗡發響,兩人虎口都是隱隱發痛,知道對方力大,各自向後躍開。

達爾巴說了一句藏語,漁隱卻用大理的夷語罵他。

二人誰也不懂,突然間欺近身來,槳杵齊發,又是金鐵鳴的一聲大響,誰也不讓誰,各以上乘外門硬功相抗,杵槳生風,金光與黑氣相纏繞,這番惡鬥,再不似朱子柳與霍都比武時那般瀟灑斯文,銅缸對鐵槳,大力拼大力,旁觀眾人盡皆駭然。

點蒼漁隱膂力本就極大,在湘西侍奉一燈大師隱居之時,以鐵槳劃舟,逆溯而上,雙臂更是練得筋骨似鐵。

他是一燈的大弟子,只是他天資較差,內功不及朱子柳,但外門硬功卻是厲害之極。

此時與藏僧達爾巴硬拼外功,正是用其所長,見他雙槳飛舞,直上直下的強攻。

兩柄鐵槳每一柄有五十來斤重,他卻舉重若輕,與常人揮舞幾斤重的刀劍一般靈便。

而達爾巴自負臂力無雙,不料在中原竟遇到這樣一位神力將軍,對方不但力大,招數更是妙,當下全力使動金剛杵。

杵對槳,槳對杵,兩人均是攻多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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