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笑笑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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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屋外自是一陣雞飛狗跳,抱琴草草穿上衣服,又服侍元穿衣,接著又幫宋清然整下衣衫,幫他束髮。

屋外自是急忙叫來府中太醫。張太醫左手搭在賈元脈上,右手捋著鬍鬚,認真診斷片刻後便起身對著宋清然躬身施禮道:“恭喜王爺,賈妃確有三個多月身孕了。”宋清然異常開心,高興的對外面的管事說:“來人,看賞!全府今年的例錢翻倍。”張太醫又開了張安胎的方子,收拾好東西,才歡喜的領著賞賜離開。

燕王府上下自是歡天喜地,這王府中沒有正王妃,側妃也只有兩人,賈妃和劉妃都是宮中皇帝指的,劉妃進府早些,長相平庸,向來不受王爺喜歡,往裡這位王爺基本不呆在府上,劉妃管著府中用度,卻不怎麼賞賜下人,現如今王爺卻每都回府,遇見喜歡的就隨手賞賜,這次開口賞賜就全年例錢翻倍,下人們自是高興,不論走路還是做事,都是虎虎生風,一改往暮氣沉沉之氣。

自元有喜,宋清然更是哪也不去,每裡除了宮中和官衙中應卯以外,便整裡陪著元,府中管事下人們自是懂得風向,元處的供應一律周道及時。

就連抱琴也跟著水漲船高,府中大小丫鬟都是抱琴姐姐長,抱琴姐姐短的叫著,把抱琴捧到天上。

可抱琴如今有也她的煩惱,元懷孕以來,宋清然便不敢再讓她侍寢,王爺的需求重任便全落在她身上,王爺本就力旺勝,基本是每夜夜笙歌,起初幾還好,抱琴夜夜情,可幾下來,王爺下巨物太過天賦異稟,自己夜夜被折騰的筋疲力盡。

就連間走路都有了異樣。元發現抱琴走路異樣,哭笑不得,一趁著王爺哄她吃飯時開口說:“爺,您也別可著折騰抱琴那丫頭,您心火旺,府中這麼多丫鬟下人,您挑幾個到身邊就是,亦菲妹妹跟您這麼久了,看您的態度也是喜她的,把她開臉就是。”宋清然笑呵呵的摟過邊上羞紅著臉的抱琴說:“爺就喜歡抱琴這樣的,身輕,體柔,音好,關鍵是聰慧,一些個姿勢你都學不會,她一次就懂了。”

“爺!”抱琴哪想到閨房話被王爺隨口就說給了小姐聽,羞的捂著臉就要跑出去。

宋清然自是不肯放過她,一把摟過抱琴的肢抱坐在腿上,衝著她的耳邊小聲說道:“今天還用上次那種姿勢可好?你沒幾下就能噴,爺可稀罕呢。”雖是小聲,卻還是能讓元聽到。

抱琴跑沒跑掉,說又說不過,只能裝鴕鳥把頭紮在宋清然懷裡不出來,宋清然知道她臉皮薄,抓了兩把翹,便不再調戲於她,接著對賈元說:“亦菲那丫頭我自是喜歡的,只不過年紀還太小,不到十六,如有身孕也是麻煩。”賈元不明,問道:“有了身孕抬她便是,妾身又不是善妒的,抱琴這丫頭還不是早早就給了你。”宋清然笑笑道:“女孩子年齡小,太早有身孕對子嗣和女子身子都不好。”宋清然自不會解釋他很少內抱琴,元在時,每次都在元體內,抱琴單獨侍寢時,只在安全期時內,其他時間都是口爆和體外。

賈元聽後說道:“妾身現有身孕,一時也無法侍候爺,您看是從府外抬幾個進來如何?時間長了您總在這兒,會有人說妾身仗著獨寵善妒的,其實賈府是有幾個可人的,爺有時間可以過下眼。”宋清然自是心裡願意的,嘴上卻說:“嗯,等些時再說吧。”***京城天氣越來越熱,賈元近幾吃什麼吐什麼,折騰的宋清然也沒心情撥抱琴,每裡就圍著元吃食著落。今天元又把剛吃進肚的飯食吐了出來,急的宋清然不知如何是好,便問道:“元,你心裡想吃什麼?我讓人。”賈元虛弱的靠在榻邊說:“妾身只是沒有胃口,吃完就想吐,倒是想喝母親做的綠豆松花湯了。”宋清然一聽有想吃的就好辦。

就接口說道:“這個好辦,前些時候賈府不還來人看過你嗎?我讓府中管事到賈府通知一聲,讓他們每送些來就是。”賈元笑笑說:“哪有為了口吃食就找上孃家門的,再說了這綠豆松花湯只有母親做的合胃口,總不能讓母親天天下廚為我做這些個事。”宋清然想了想,便開口對外面的管事吩咐:“你派人通知賈府,下個月十五我陪元回賈府省親,天氣太熱,在賈府處住些時。”管事應下後便安排此事去了。

賈元則嗔道:“呀,我回去省親幾天還說的過去,哪有爺你陪著在孃家住的,外人會笑話您的。”宋清然不以為然說道:“我本就是荒唐王爺,不做些個怪事反而讓人奇怪,就這麼著吧。

回頭讓抱琴整理整理,待胎兒穩定了再回府。”宋清然安頓好元,便回到書房,腦中想著前進宮,父皇所說的事。

順正皇帝知道了宋清然在趙王府鬧出的兄嫂事情,訓斥了幾句,讓他注意點,不要鬧出兄弟鬩牆之事,話中點道,他父皇沒上位之前,趙王自小對自己就關愛有加,事事讓著自己,有事為自己出頭。

這些年在邊很不容易,話語中透出濡沫之情。可宋清然卻心中腹誹道:“這麼喜歡這個兒子,太子位怎麼不留給他呀。”口中卻答:“是,孩兒省得。”順正皇帝又接著說:“十月中旬,你代朕去次江南,查問下鹽政的事情,順便見一下江南巡鹽御史林如海,他前些時給朕的密摺中提到,現如今江南私鹽氾濫,鹽稅每況愈下,江南鹽業又被四大家族控制,很難手。”宋清然自是不敢不應,即便是父子,皇帝金口一開,就是聖旨,沒有他討價還價的餘地。便接著請示道:“兒臣此次是以什麼身份前去?查的力度如何把控?”順正皇帝抬眼看了他一眼接著說道:“就以半公開的身份去吧,想來是很難瞞住那四家的耳目。

至於力度,你便宜行事吧,到時朕會給你正式旨意、印信,方便你行事。”宋清然見順正再沒有表示,便起身告退,出宮後又去看了母妃大人才回到燕王府。轉眼到了七月十五,宋清然陪著賈元

看著興奮的嘰嘰喳喳的抱琴指揮下人向車內擺放回賈府的所需用品,及各禮物,快到午時,方準備妥當,一行人帶著數十名貼身宮女太監浩浩蕩蕩的向城南賈府駛去。

雖是輕車簡從,王爺駕行儀派卻非比常人,八對龍旌圓蓋、雉羽夔頭,銷金提爐焚著御香,使得整個車隊都遍佈異香。值事太監捧著香珠,繡帕,漱盂,拂塵等類,禮樂不絕。賈府上下已得知此事,早早的便把榮寧街清掃乾淨。

直至傍晚,車駕才來到“敕造榮國府”的紅漆牌匾前,自賈母等有爵者,皆按品服大妝,候在榮國正門前。

見轎輦已至,賈府中人急忙跪拜見禮,卻被宋清然早已安排的宮女扶起。待轎輦停穩,隨行太監打起簾籠,抱琴便扶著剛剛顯懷的賈元與宋清然走下轎輦,賈元快步上前扶著賈母,細聲說道:“我家王爺行事一直異與常人,不喜這些俗套,說是惡婿上門,一切以家禮行事。”宋清然持晚輩禮見過賈母和賈赦、賈政、賈珍等人,唬的賈府中人連道不敢,側身避過,宋清然也不便多事,抬眼掃了下賈府女眷,便由賈政陪著,從賈府正門走了進去。

此時整個賈府張燈結綵,帳舞蟠龍,簾飛綵鳳,金銀煥彩,珠寶爭輝,鼎焚百合之香,瓶之蕊,為宋清然及元省親,臨時改建了一個不小的院子,元陪著宋清然由小丫鬟領進房內。

只見院內各花燈爛灼,皆系紗綾紮成,緻非常,正廳中央放著金玉滿堂鎦金大立屏,掛著龍鳳花籃琉璃燈,左右放著銅製薰香大鼎和一套雕細刻的如意紅木八椅四幾家具,東廳陳列一隻三尺餘高的松鶴青花大瓷瓶。

入室更衣,賈政陪著宋清然吃茶說道:“因時間倉促,只能在府中臨時改建了個小園子供王爺和賈妃小住,如有不周之處,請王爺見諒。

只是此地還未命名,請王爺賜名。”宋清然說道:“政佬不必多禮,叫我子墨即可,我再是皇子,也是您的女婿,自家人不必客氣,殿的名字嘛,就叫顧恩殿好了,過些時我可能要赴江南一趟公幹。

也不知幾能回,元妃可在這多住些時,趕明我讓人送些銀兩,把這園子擴建一二,讓元妃有個待客玩樂的地方。”子墨是宋清然的字。

他雖不喜歡,卻也只能這樣。賈政不敢太過隨意,微微施禮道:“王爺這是說哪些話,元妃來省親,自是由賈府來建這省親別墅,哪能讓王爺破費。”宋清然自是不會與他爭論,笑笑說道:“無妨,王府中還是有些結餘,全當我和元妃這些時的叨擾之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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