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路易斯與少女指揮官的亂交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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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急忙伸向下體,意遮蔽私處,卻不想碰觸到一滾燙的巨物,那團異樣的溫熱從股間傳遞到手掌,穩穩地貼在陰前。

[不,難道是……]少女不敢細想,只能用無處安放的雙手遮住面龐。

「鳶洵小姐不要緊張呀,今天咱們有的是時間,你們姐倆可得好生伺候著我們這幫弟兄呢……」

「不可能,鳶洵絕不會任你們擺佈的!」小丫頭切齒道。

男人聞言非但沒有惱怒,反而嗤笑一聲,緩緩開口:「哦對了,要是伺候的不好的話,我們哥幾個得從哪位艦娘身上討回來啊,嘶……我想想從誰先開始呢,哦,那個叫獨角獸和惡毒的丫頭看起來蠻不錯的……」

「不,慢著!鳶洵…鳶洵什麼都答應先生!但是那群孩子,絕對不行!」男人威脅似的話語聽得少女不由得心頭一驚,那些尚在成長的小艦娘正是身為指揮官的她的軟肋,縱使心中咒罵男人千遍,鳶洵也只能乖乖就範,比起自己受辱,她更不能容許那群可愛的孩子被這些畜生玷汙分毫!

「這才是聽話的好孩子嘛,鳶洵小姐是不是很好奇為什麼自己會淪落到這番田地?這個麼……其實港區整個高層早已被我們的人所掌握了,如今的指揮官不過名存實亡的傀儡罷了,鳶洵小姐就安心做我們的便器,每天祈求叔叔們的吧,哈哈。」

「果然,姐姐……」少女意味深長地望向聖路易斯,千言萬語湧上邊卻只匯成一句:「我恨你。」

「鳶洵妹妹,姐姐不奢求你的原諒,但是姐姐保證,今天過後,你會跟姐姐一樣愛上這樣的生活的~」說罷,聖路易斯便將婚紗褪去,只餘留下一具豐腴的身體。由美足向上延伸,兩對煉的曲線勾勒出美人的曼妙身形,其中兩道在半途匯,繪出恥丘的誘人輪廓。聖路易斯緩緩俯下身子的同時弓起肢,一舉一動盡顯嫵媚,腹纖細若藕段,同那高高撅起的美相得益彰,而那對雪白脂球則隨著美人的動作在半空中盪漾,兩粒椒紅恰到好處地點綴在其中。

「嗯~為什麼都只是看著呀?還請諸位主人不要客氣,盡情享用人家的身體呢~」聖路易斯嬌嗔道。

話音剛落,垂涎已久的高管們便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慾火,紛紛走上前來,合力將聖路易斯放在平鋪著的婚紗上。

僅僅只是被炙熱的目光盯著,聖路易斯的面頰便掛上一抹紅,雙眸中更是溢出些許意。

「聖路易斯小姐,我們要上了呦。」其中一個男人眯著眼看著聖路易斯高聳的峰,不懷好意地說道。

「主人,千萬不要憐惜聖路易斯啊,不論做什麼,人家都能接受哦~」

「真騷,我受不了了!」說話間,男人的雙掌便悄然爬上了聖路易斯的一座山,食指拇指環繞成圓,從半山將美人碩大的球塑成葫蘆狀,同時探出舌尖來回掃過凹陷的首,後者在男人的褻玩之下逐漸綻放,好似梅那般嬌豔滴。然而男人卻無暇欣賞,反倒埋下頭,自顧自嘗起了雪峰頂端那株傲紅。

「嗚~主人得人家好舒服,啊~人家的頭都快被主人咬下來了,不要停下來,呀啊~請繼續~」聖路易斯被男人的舌尖功夫挑逗得罷不能,只得以連連嬌作答。

!你個騷貨,老子有的是法子讓你更舒服!」男人徑直撲向聖路易斯,張著大口將那株高傲的雪梅入,撕咬一番後,似乎覺得不過癮,索連同暈一併含入口中,用牙齒輕輕鉗住小芽的部,如同嬰兒一般奮力地著聖路易斯的頭,糙的舌苔不時拂過尖,彷彿真的要將食出來才肯停歇。

「咿~好癢~主人慢點~啊!不,為什麼這邊也……」正當聖路易斯閉眼享受時,突然發覺自已那另一旁的球也有了些許異樣的快,睜眼一看,一個壯的高個男子正死死地掐捏著她的首。亦或拉伸頭,連帶著將房也塑成錐體,亦或擺動頭,使得球翻起層層,碩大的一座山在男人指尖的戲下幻化作各種形狀,好不滑稽。而比起剛才那位「媽寶男」,這個男子的力道顯然大了許多,不一會兒,原本粉的花蕾就被蹂躪得「慘不忍睹」。

「人家的…頭,好舒服~還要~」自已引以為豪的美如今只能任人採擷,聖路易斯內心深處的受終於得到了滿足,她一隻手輕輕抵住男人的後腦勺,將他進自已的膛,另一隻手伸向私處,準備給小送去一絲藉,可半途上卻被高個男人攔下。雙眉微微顰起,聖路易斯瞥了眼高個男,正好對上他一臉意味深長的笑容,而他正緊緊攥著自已的手腕。

見男人遲遲不肯鬆手,美人心中有些不解,於是輕聲嗔怪道:「怎麼了,主人……為什麼要阻攔人家呀~」

「今天可是聖路易斯同鳶洵小姐的喜結良緣之,怎麼能讓兄弟們獨享,反倒冷落了我們的新人——鳶洵小姐呢?」儘管男人一直面相聖路易斯,可說話時,他的目光卻總是有意無意地飄向一旁的鳶洵。

「主人的意思是……」聖路易斯頓了頓,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高個男人並未應答,只是示意矮小男放開了少女,緩緩開口:「指揮官小姐,這聖路易斯小姐的第一口,不妨就由您先來嚐嚐,不知…您意向如何呢?」

「你…先生這是……什麼意思?」高個男似笑非笑,蹲在聖路易斯的身邊,在眾人的注視下,食指無名指並用,緩緩剝開她早已水氾濫的美鮑,繼而將中指探入之中,微微施力,將口扯開。

若非親眼所見,眾人很難想象美人肥厚的蝶瓣下竟別有天,掩藏著這樣一片的桃林,順著潺潺細一路向內延伸,直至消失在深邃的源頭,格外誘人。

「啊~人家的騷,都被看光了呢~裡面空空的,好空虛,好想什麼進來~」最後的高地都已被攻下,毫無秘密可言的聖路易斯只覺被眾人炙熱的目光刺得生疼。

「不……不要這樣,求求您……」一邊是聖路易斯那張慾求不滿的口,少女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她面,目光掃過四周,踱著小碎步連連退後。

「啊!」(懶得寫了)「不…不行的啊,這麼的話…不可能進來的啊!!」輕易推開兩片瓣後,男人的直接近鳶洵那未經人事的嬌!猶如闖入一片無人涉足的林蔭花徑,一點一點在少女緊緻幽深的中開墾著,而後者卻只能任由陽物隨意塑型。

「嗚哇啊!!先生,求求您!請拔出去!不要……呀啊!!!」無論是初次媾帶來的劇痛,還是身下的斑駁落紅,都意味著一個殘酷的事實,少女守護了十餘載、即將獻給愛人的處子之身,已經被眼前的男人永遠地奪走了。異樣的溫度漸漸侵入了身體,鳶洵絕望地看著小將這猙獰的怪物一點一點艱難地嚥下去。少女的哀求聲絲毫沒有勾起男人的同情心,反將他內心深處的獸慾喚醒,促使他加快了送的速度。壁上盤曲著的一輪又一輪褶皺緊緊附著男人的陽具,給予這巨蟒的主人以絕妙的體驗。慾火難消的男人早已沒了耐心,藉助愛的潤滑,部一發力,索將巨推入少女的最深處,重重地砸在甬道盡頭那一輪上,惹得少女嬌軀一震。

「唔…鳶洵小姐的騷得可真緊啊!」男人試著動了動緊緊鉗合在少女花中的,這朵名器展現出的潛力絲毫不輸於成,層層媚彷彿將整陽具都附住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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