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辱蔓德拉-塔拉人的報復,魔族佬的強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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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池英幹部蔓德拉,我沒認錯吧。」

「你知道我是誰還敢這麼對我,領袖絕對會把你碎屍萬段的……咳,你這個低賤的垃圾!臭蟲!」面對蔓德拉的威脅和謾罵,黑袍人不為所動,只是掀開了自己的兜帽。

那是一張普通的臉,看耳朵似乎是佩洛,可他的臉卻讓蔓德拉嚇了一跳,左臉是密密麻麻的源石結晶,右臉則是幾乎扭曲的深紅皺皮,大概是被火燒過,右邊的眼睛也瞎了一隻。

他僅剩的左眼,即使在昏暗的房間裡,也猶如燃燒著一樣,繚繞著熾烈的仇恨。

看著這張臉,蔓德拉混沌的意識有了些清醒,她恍然大悟:「你的口音,你是維多利亞……不對,你是塔拉人!」被蔓德拉說出身份,黑袍人像是被她點燃了內心的火焰,伸手捏住蔓德拉緻的下巴,巨大的力道讓蔓德拉嬌俏小臉疼得幾近扭曲。

「我是,我就是塔拉人!我就是被你們深池利用後當垃圾一樣丟棄的塔拉人,被你們搞得家破人亡的塔拉人,以為你們是救世主,實際上只是冷血瘋子,被你們趕盡殺絕的塔拉人!」他指著自己如同帶了結晶面具一樣的左臉對著蔓德拉咆哮道:「你們引導駐軍對我們發髒彈,但你們跑了出去,卻沒有一個人通知我們!你們把西爾莎當叛徒處決,你們讓克雷格幫你們丟炸彈……結果呢?結果呢!」他又指著自己惡鬼般猙獰的右臉,把那扭曲的皺皮貼到了蔓德拉的小鼻子上:「我們當你們的線人,為你們傳遞消息,你們入城時我們夾道歡,駐軍幾乎是因為我們喪失了戰鬥慾望,我們把你們奉為救星,你們是怎麼對待我們的!你們為了給駐軍抹黑,還放火燒了我們的家!塔拉人現在十不存一,全是因為你們!

你們是他媽狗的英雄!你們就是一群最卑劣的強盜,最殘忍的暴徒!」他狀若癲狂,兩隻大手死死掐住蔓德拉縴細的脖子,本就不太能踩到地面的黑髮小菲林幾乎被他掐著脖子舉了起來。

「西爾莎是你們殺的,不,是你殺的!我被壓在廢墟底下,我看得清清楚楚!

是你的石頭!是你!你們還害死了塔拉貴族,害死了威廉姆斯大詩人!在他們被駐軍圍剿的時候,你們早就跑了!」蔓德拉被他掐著脖子,小臉憋得發紫,雙手想要阻止塔拉人餘孽的暴行,可鐵鏈牢牢地拉著她的手腕。小小的雙腳完全失去立足點,在空中慌亂又微弱地亂蹬,整個人的重量壓迫著脖子,原本明亮的大眼睛早已包起淚花。

在蔓德拉幾乎再次昏厥時,塔拉人才放開雙手,蔓德拉重新吊在架子上,鐵環把手腕磨得紅腫疼痛。

「我很想就這麼掐死你……不過不急,這樣太便宜你了。」他轉身走到小桌旁,撿起了什麼東西。

————————————————正片開始————————————————蔓德拉恍惚著,聲音顫抖:「你、你想要幹什麼……」回答她問題的,是一條鞭子,啪的一聲在幼年菲林的小上,把黑短袍出一條口子,下面嬌的皮膚泛紅滲血,疼得她慘叫一聲。

「啊……啊……好疼……嗚……」

「疼?你居然敢叫疼?」反手又是一鞭,在蔓德拉的口,破碎的黑袍下,出粉的蓓蕾。

「呀啊!不、不要……你這雜碎……嗚……」

「你把我們當垃圾一樣丟在那,看著我們被駐軍圍剿的時候,你怎麼不想想我們疼不疼?那些丟了命的塔拉人你拿什麼去還!?」再一鞭,在蔓德拉的大腿上,血滲出來,把白的長筒襪染成血紅

蔓德拉扭著身子想要躲避,可被吊起來的身子本無法活動,只一邊疼得嚎啕大哭,一邊繃緊身子,吊在鐵架下,像一小草,無助地晃動。

「哭?你這殺人兇手為什麼會哭?為什麼!?」這一鞭直直照著幼女的臉了過去,鞭子迅速劃過空氣,隨著炸響,蔓德拉白皙的臉上多了一條長長的血口子,小菲林被這包含怒火的一鞭打得慌了神,眼裡帶著驚懼,粉動著,也再不敢說話,只剩眼淚順著臉頰滾落,在傷口下留了一條淺紅的淚痕。

最新地址發佈頁:www.xiguaks.com1www.xiguaks.comwww.xiguaks.comwww.xiguaks.com看著蔓德拉曾經高高在上的臭臉如今梨花帶雨,塔拉人終於笑了,那是混著仇恨和暢快的殘忍笑容。

「你這麼小,應該……還是雛兒吧?」蔓德拉還沒反應過來,塔拉人已經出了房間,然後走進來一個高大魁梧的帶角壯漢。蔓德拉瞳孔收縮,認出來那是外賓接待館一直對她擺臉的薩卡茲服務員。

之前被她從身份到種族都羞辱過一遍的薩卡茲服務員。

「魔、咳咳、魔族佬,快放我下來,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份吧?」蔓德拉努力讓自已微笑起來,「那個該死的塔拉雜種這麼對我,你們得好好懲罰他,不對,你們快把他抓起來,我要親自……誒?」薩卡茲服務員不緊不慢走到蔓德拉麵前,伸手在她幼小的身子上摸來摸去,先是纖細的肢,隨後往下,手繞到她身後捏了捏她的小股,最後又她初具弧度的小鴿。

被魔族佬碰過的地方似有電爬過,讓蔓德拉羞紅了臉,一邊屈辱地扭著身子掙扎,一邊喊道:「你幹什麼?你……嗯……你放手!你這個下賤的魔族佬!

別用你的髒手碰我!」薩卡茲服務員看了他一眼,眼裡是蔓德拉從未見過的情緒,興奮、愉悅、和一種令她很不舒服的東西。她被這種眼神嚇得失了語,只剩下含苞待放的嬌軀瑟瑟發抖。對方越開心,她越害怕。

「放了你?赦罪師大人說得不錯,你果然是隻又瘋又傻的蠢貓。你不會以為,被你那麼羞辱過,我會放過你吧。」雙手被y字形吊起的蔓德拉稚的身體毫無防備,也無法反抗,她受到魔族佬糙的手又順著身子摸到了她的大腿,一邊摸還一邊,甚至摸到了她的地方,她愈發害怕,恐懼壓垮了幼年菲林的內心,又一次嗚咽起來。

魔族佬幾乎把蔓德拉全身都摸了一遍後,才站起來,滿意地點點頭。

「不錯,不錯,又又白,身子也還算結實,能好好玩一下了。」

「玩……玩什麼?」蔓德拉茫然,本能覺得不是什麼好事。

魔族佬抓起蔓德拉的腳踝,把她的靴子脫了下來丟到一旁,著她的白絲小腳說道:「你馬上就知道了……看看,多漂亮的白絲玉足,嗯……有些繭子,但沒什麼大礙。」

「你、你先放開我,等我回深池,我讓領袖把你招進來,當個小隊長,總比在這鬼地方當服務員好……嗚……」兩隻鞋都被脫下,魔族佬蹲在蔓德拉身邊,捧起她不足魔族佬的手一半大的白絲小腳,按在自已的臉上深一口氣。這種姿勢讓蔓德拉膝蓋分開,出窄短黑袍蓋不住白的小內褲。全身懸在半空的小菲林唯一的立足點成了魔族佬的臉,全身無力的她,掙扎想要擺脫魔族佬抓住自已腳踝的手,幼女柔的腳底和順滑的絲襪替踩在對方的臉上,溼熱的呼吹在她的腳心,酸癢的覺讓蔓德拉不自覺呻一聲,被白絲包裹的圓潤腳趾蜷縮起來,帶著絲襪絲滑的質輕輕挖在魔族佬的臉上,讓魔族佬更加用力捏著蔓德拉的腳踝,把自已的臉埋進她的腳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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