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褥子充當,雖然破費,且跪著行刀不太方便,卻也沒有辦法。

荊長安對此也沒發表意見,只讓人把馬抬過去,便開始有條不紊地做準備工作。

軍醫也沒離開,見荊長安也不像避諱藏私的,便走了過去:“我留下給荊大夫打下手吧?”

“有勞。”荊長安正有此意,拿了布塊矇住口鼻後,隨手遞了塊給軍醫,見他蒙好才問:“軍醫大人可通針灸之術?”

“略通一二。”軍醫道。

荊長安將已經火烤酒泡過的銀針取出來遞給軍醫:“那就有勞大人以銀針封脈止血。”待軍醫接了,又從藥簍裡拿出個木匣子,打開取出只碗口大的陶罐:“這藥乃小人親手提煉,有提氣之效,麻煩大人兌水,給馬喂下去,待麻藥起效,便動刀。”軍醫二話不說,按照荊長安說的一一做了,兩人打著配合,當即便行動起來。

而另一邊的議事營,以魏延禎為首的一干將領,亦是嚴陣以待,圍著沙盤和地形圖,分析討論著各種可能出現的突襲情況及應對策略。

第9章鬼心竅“我軍地勢易守難攻,就算馬瘟會損失一部分騎兵戰鬥力,赤鄔想要直取,亦是痴人說夢。”魏延禎劍指地形圖,依次點了蘆嶺和菀河兩處:“蘆嶺和菀河下游,兩處皆是弱點所在,赤鄔若以這兩處為突破口能繞行直入後背,出其不意。”

“可就算沒有出其不意,赤鄔兵強馬壯,我們也未必……”薛廉看了看周圍,把剩下的話嚥下去,委婉改口:“畢竟馬瘟雖禍不及人,但之前又是洪澇又是焚屍,改造馬廄還奔忙一宿,正是士氣萎靡……”魏延禎沒等薛廉說完,臉便是一沉:“薛廉!”薛廉訥訥,忙抬手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魏延禎威嚴地看他一眼,這才言歸正傳:“正面對上,我軍的確不佔優勢,所以,此一戰,當智取,速戰速決。”說著劍點兩處破綻要:“這兩處雖是弱點,但地勢兩峰夾道,以山石火油布陣,再以箭陣夾擊,未必不能奇襲取勝。”一名老將捋須頷首:“就算不能讓人有來無回,也必會元氣大傷。”老將的話讓魏延禎角一勾,正要接話,就見一小兵從營帳外衝了進來:“將軍!皓月……皓月生啦!只是……”

“只是什麼?”魏延禎蹙眉,對小兵的莽撞頗有薄怒,但皓月產子,心裡還是高興的。

“荊大夫昨兒跟著大家熬了一宿,今兒也沒能閉個眼,給皓月剖腹取子後,出來就累倒了。”小兵有些怕魏延禎黑臉,縮了縮脖子:“本該安排個地方讓他歇歇的,可大通營那邊都是傷兵,且位緊缺也安排不下,至於別的營,已經安排別的大夫住下了……”魏延禎知道小兵來報的原因了,食指敲了敲劍柄:“那就……安置到薛副將軍營帳吧。”

“為何是我?”薛廉當即就反對:“不行,一個赤腳大夫,隨便安排個住的湊合就行了……”魏延禎懶得跟薛廉掰扯,改口:“那就安置到我營帳好了。”

“不是,你……”薛廉下意識要反對,可魏延禎抬手揮退小兵,就繼續揮斥方遒安排起戰事布屬,愣是讓他剩下的話給堵在了喉嚨裡,吐不出來咽不下去。直到議事結束從營帳出來,薛廉的臉都是黑黢黢的,眼看大家各自散開沒有注意,他快跑兩步追上走在前面的魏延禎。

“你這怎麼回事啊?”薛廉一臉魏延禎中的暴躁:“我尋思那姓荊的也不是女的啊,捂著半張臉也看不出來是個天仙兒,你這怎麼就跟鬼心竅了似的?”

“凡事多動動你那木頭腦袋吧。”魏延禎搖頭,懶得與薛廉廢話,正要去看皓月,轉頭就見軍醫一手懷摟馬崽,一手拿著削勺口的竹筒邊餵馬崽邊笑的一臉……興奮?

薛廉也看到了,被軍醫那表情雷了個哆嗦:“羅老,你這是幹嘛呢?笑的這麼瘮人,不知道還以為你抱的自家孫子呢!”這話說的,可真是太欠了,收貨羅福和魏延禎兩雙白眼,忙摸脖子改口:“我就,打個比方。”都是知道薛廉德行的人,兩人都沒搭理他。

魏延禎走到羅福面前,低頭看著閉著眼睛吃的起勁的馬崽崽兒:“小傢伙看著健康的。”

“是啊!”羅福臉上兜不住的爛笑:“原本皓月染病,以為腹中胎兒必然受到波及,沒想竟是沒有,可真是意外之喜,不過也是荊大夫厲害,若非他一手殤術出神入化,這小馬崽兒便是沒病,就皓月病體虛弱也出不來,荊大夫還說了,皓月病著不能哺,屬下讓伙房煮了米湯應急,接下來還得想辦法從別處汁才行。”魏延禎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皓月怎麼樣了?”

“皓月沒事,就是疫病加上失血過多,很是虛弱,接下來能不能熬住,就看命了。”提到皓月,羅福還是惋惜的。

魏延禎也沒多說什麼,原本要去看皓月的他腳步一轉,回了自己的營帳。

第10章生疑魏延禎進得營帳,一眼便看到茶桌旁邊的軟墊上,蜷縮而臥的荊長安,不由腳步一頓。

“怎麼讓人睡地上?”魏延禎側頭問隨行進來伺候的小兵。

“荊大夫暈倒,臨時加來不及,得待晚些才能送過來,便只能暫且委屈一下荊大夫了。”小兵如是道。

魏延禎揮手:“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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