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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一番,臉上撓出了一點紅印。
見禮之後,岫夫人就道,“我聽蛟兒說起,今法場之上,那廷尉府的陳子褏好生無禮,口無尊卑,目無法紀,先前還辱我蛟兒名聲,這等汙名之人,為何還給他三天時
,如若此,豈讓人忘了這皇室威嚴。”齊襄臉上沒什麼表情,而是突然對太子蛟問道,“如果是你見到有冤之人在那刑場之上,你可敢去敲那沉冤鼓”太子蛟一愣,這……
“兒臣身份尊貴,肩負興我大乾的職責,又豈能輕易冒險,非是兒臣不願,而是不能……”齊襄不置可否。
倒是岫夫人開口道,“大王為何有此一問?蛟兒還能為了幾個不認識的人舍了命不成?”齊襄心道,是啊,沒有人願意為幾個不認識的人捨去
命,但陳子褏卻這麼做了,所以更加難能可貴,觸動人心,這樣的人給他三天時間又如何?
太子蛟正要說話,齊襄就道,“趙太子素丹力壓我大乾文士,你可有何對策?與其將心思放在其他地方,不如想想身為太子,如何保住我大乾的城池。”太子蛟的手都緊了一下。
怎麼隱隱覺,父王並不是特別責怪陳子褏,那可是掀起民意之人,皇室向來最忌諱這個。
現在整個上京都在傳,什麼大病將至,得人心惶惶,父王不可能不知道才對,這可都是陳子褏做的孽。……而此時,陳柏正呆在院子裡面,有些無聊。
因為他現在“身受重傷”,不能出門,要是讓人在外面碰見了他,他就解釋不清一個才受了昭雪之刑的人為什麼這麼快就好了。
得,安靜地“養傷”吧。
不過廷尉府倒是來了一個人,名叫顧浚,九卿之一太僕府的第三子。
說是專門上門來謝他們廷尉府小公子的,禮物可帶了不少。
陳柏聽到下人談論的時候也一愣一愣的。
陳小布和幾個學生救了太僕家的孩子?
左一句右一句也沒聽明白,不過陳小布正高高興興拿著別人送給他的禮物跑了進來,“哥,剛才顧家的人送了我好多禮物,我分你一點。”陳柏一問,原來是中暑。
這麼說來自己教的東西,倒是派上了用場,只是不知道那顧家顧三爺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才讓幾個學生出手的,應該已經是到了萬不得已了吧。
陳小布沒心沒肺地盯著陳柏,“哥,你真的也是山君的學生?我怎麼沒在學舍見過你。”陳柏一笑,“能一樣?我可是山君的開山大弟子,都是開小灶教的。”
“那哥也知道我們學舍那些東西嗎?可有意思了,我說給爹聽,還被了,說我一天不好好學習,盡去茶樓聽話本。”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這時,陳小布突然向外跑,“哎呀,我差點忘記了,今天約了商家兄弟,還有甘辛他們去二皇子府。”陳柏愣了一下,“去皇子政那幹什麼?”陳小布遠遠地答道,“上京文院不是閉院了嗎,我們想去山君那讀書,可是找不到山君,我們約好一起去皇子政那問問。”陳柏:“……”好不容易放假,還有爭著搶著去讀書的?
所有人都認為陳子褏現在身受重傷,所以只要用山君的身份在外人面前晃一晃,就能打消任何人將陳子褏和山君聯想成一個人的可能。
這倒是一個好主意。
山君現在也差不多該從山上採藥回來了。
陳柏起身,府裡還是得代一番的,不然他這麼大個人突然消失了估計廷尉府能找瘋。
陳柏坐在木頭做的輪椅上,讓人推著向主廳走去。
陳守業正在和顧浚聊天,大兒子一天惹事,小兒子還算乖,這麼小居然都有人上門道謝了。
廳內還有個孩子,手指用布包著,手腕和腳腕一片烏紅,額頭也一樣,跟長了第三隻眼睛一樣,搞笑得很。
顧浚還在嘆,“那山君當真是世上無雙之人,教出來的學生都這麼了得,當時的情況你有所不知……”
“我本想著讓我這兒子也去山君那學習的,結果山君人見不著,皇子政那又不肯給個準信,你說說,以前還說別人招收不到學生,現在想將人送進去都沒有門路……”他是看著當時救他兒子的陳小布他們,當真少年有為,所以也想著將他兒子也送去。
陳柏被人推著進來的時候,剛好聽到這些。
看了一眼那個搞笑的孩子,然後道,“若顧三爺真有意,將孩子送去山君那學舍便是,我給山君說說。”這人是九卿之一太僕府的顧三爺,正好可以賣個人情,他們廷尉府也輕鬆一點。
陳守業一看到陳柏就氣不打一處來,好好的不在上躺著,怎的還到處亂跑,說道,“你說行就行,別人皇子政都沒能應下來。”陳柏指了指自己,“能一樣?我可是山君的開山大弟子。”陳守業都有點懵,雖然他也道聽途說了不少,但也沒怎麼放心上,難道還真是?
陳柏沒有多說,直接道,“我去一趟皇子政那裡,山君應該採藥快回來了,我得去問問情況。”說完做了一禮,讓人推著向外走。
顧浚看得一愣一愣地,昭雪之刑後,還坐著輪椅到處跑?這個陳家大公子還真是一個跳脫的子。
陳守業就有些尷尬了,半響撇出來一句,“皮厚,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