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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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動也不動地躺著,無力地說∶“我有點累,想睡了。”是身體不舒服?是累了?下午還好好玩球,突然就沒打采了,變得如此冷淡?唉!她應該有個歸宿了,但何處是歸宿?我倆在偶而之中相遇,註定有一種前世的緣份,一見如故的情緣。我曾對她說∶假如我只有30歲,假如我還沒有結婚,我會娶她。她相信,點點頭。但兩個假如是不存在的,所以我倆是無法一輩子在一起,只是一段情緣罷了,煙消雲散,終有一天要分離,要分開。只有默默地記憶在心中,留下美好而又痛苦的回憶。
她問過我∶你這生中只有兩個女人?我坦坦地承認這點,一個是,一個是她,沒有擁有過其他女人,其他女人是沒有緣份的。即使她們赤身
體躺在我面前,即使她們更年輕、更漂亮,我木木地會無動於衷。
真的,我有過兩次這種場面∶有一次有廣州白天鵝賓館,陪我跳舞的小姐,身材勻稱,姿漂亮,自稱是江蘇人,在舞廳跳著跳著,對我說∶“要不要全面服務?”連續講了幾次,我稀裡糊塗地答應了,她帶著我走進附近的一間廂房,主動地脫掉了衣服,
出雪白的
體,又幫我脫衣服。
當我吻她的房時,一種罪惡
油然而生,多可恥的行為啊!心靈深處有一種聲音強烈地訓戒我,我頭腦猛然驚醒,迅速離開她的身,說聲“對不起”急速地逃離出去。
還有一次,在深圳一家酒店內的桑那浴,蒸汽濛濛,一位小姐進來了,我們只能相視一笑,算作答話,但我望著陌生的小姐,就像啞巴似的不會說話了。她也不說一句話,自個兒一件件脫掉衣服,赤地展示在我面前。
說實話,她很美,身材苗條,皮膚雪白,微笑著對著我,粉紅的燈光,在氣霧
漫的折
下,顯出柔美
情的
彩,她自個兒用淋浴器衝著,我坐在她的對面,欣賞著她如玉的
體,光潔平滑,隆起的
房鮮
嬌豔,但我如同欣賞一幅美麗的
體畫一般,沒有一絲
情,連碰也沒有想碰一下,像古代的太監,如陽萎人似的。
就這樣的心境,沒有緣、沒有份、沒有愛、沒有情,怎麼能體之
呢?不是在出賣自己嗎?所以以後別人請我再去時,我總是婉轉謝絕了,因為那是對我的
、對我的情人的一種欺騙。
我已記不起是怎樣和她分別的,也記不起她送過我沒有?坐在車上,昏昏沉沉,淡漠空空,只有海島上的風在寒中絲絲地颳著,更
到冰冷。來時滿腔熱情,去時滿腹悲涼,你
到了我的心嗎?天空一片陰霾,我的心也如天空一樣陰沉沉的,可能是最後一次的離別,可能今生再見不到她。
從自私的角度看,她不要走,還在廈門,我還會來。但又希望她在廈門越短越好,那說明她已有歸宿了,應該有好的歸宿了。當我坐著輪船到上海,只見海濤滾滾,隨風洶湧,深不可測。
半年過去了,我幾乎每天都努力想把她忘掉,上次的冷淡我看得出來,是該結束的時候了,努力熬忍著,不去想她,但越不想,越是思念她。我在編織著無法解開的絲網,越掙扎,越陷得深,叫我如何是好!如果她對我罵一頓,如果她說不再理睬我,討厭我,那或許一時痛苦罷了。可她並沒有,反而不時打電話給我,是為她丈夫培訓商務,要我聯繫培訓班,後來又是她的外甥辦個網吧,問詢買電腦的事,雖然不經常,但斷斷續續。我是狠心過,不要再繼續下去了,痛苦一陣,會慢慢的淡忘了,所以一直不敢打電話給她了,好幾次手拿起話筒,又無奈的放掉了。
你現在好嗎?在想什麼?能告訴我嗎?或許是一個永遠猜不透的謎。但真的希望她有個安穩的、幸福的家,我就沒有可以牽掛的了,這可能是了結我倆關係的結局。
今天上午,我到部屬四基地檢查工作後,興致十足地長途驅車和幾個同學一起到浙江的國清寺遊玩,天剛下過雨,路上還是溼溼的,青翠的松柏樹遮蓋著漫山遍野,空氣吹著清新,我舉步拾階,仰視著宏偉肅穆的菩薩,也會使人肅然起敬,虔誠起來。正走到放生池邊看著水中的游魚時,突然手機響了,傳來那悉的聲音。
她還在牽掛我,驚喜之情油然而生。
她劈頭一句就說∶“我知道你有另外的小姐了。”真叫我哭笑不得,又氣又愛∶“你胡說什麼?”她繼續盤詐道∶“我知道。”聲音明顯低下去。
我坦誠地說∶“除了你一個,我誰也不喜歡。”“…”她不語了。
“你還不知道我的脾氣嗎?”“我知道。”她的聲音低下來了,承認了我的話。
我不放心她的事,問∶“還好嗎?”“國慶時他去深圳了,在一箇舊同學的公司裡打工。我也還好,快還清債務了。”我脆弱的決心,被一次電話就衝跨得乾乾淨淨,但也為她出現一絲希望而高興。
八月,正是盛夏,酷暑蒸得人不過氣來。我到廈門之前,先打一個手機給萌,說∶“我要來廈門,你等我。”她高興地說∶“我還以為你給我忘了呢!”我下飛機已是一點多了,一陣海風颳過,給人一種清涼的舒服
覺。一直等到三點,仍然不見她的影子,打手機給她,始終沒有接應。到旅館住下後用電話在傳呼臺留下幾個口訊,一會後查問,答覆是沒有回應。
等我洗好澡、穿完衣服再打電話,還是一直沒有接應。怎麼啦?不是說好的嗎?我喃喃自語∶“我叫你等著我,你不是說好嗎?”每次相遇都總是巾到不順心的事,不能自始至終在一起,難道我們的緣份已盡了?只有特別的事才會不來看我的。發生什麼意外了?在我心裡出現一種不祥的預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