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十一軒轅雨瞳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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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府月明星稀,天空如同一塊上好的墨布一般在天際傾洩開來,繁星如同調皮的孩子在遙遠的地方眨著明亮的大眼睛,一閃一閃,好不可愛。…

明月高懸,灑下一片銀輝,清清涼涼,讓人生出一股子的寒意。

“公子,外面很涼,還是回屋吧!”一身青布下人服,二十五六的年紀,出口的話卻如同一個少年般,夜下,隱約可見他滿是繭的手上,佈滿了細細的傷痕,清秀的臉上也沒有逃脫。

“阿忠,我還想繼續呆會兒,你先去睡。”男人清越淳厚的聲音響起,似蕭的清遠,似琴的悠揚,比起女子的聲音絲毫不遜。只是他的聲音裡透出幾分英氣,讓人不能忽視,也不敢輕意的冒犯。

“可是公子你的身體…”阿忠看著固執的主人,眼裡淚光閃閃,怒力的鼻子,就是不想落下淚來。

在夜府裡,他們主僕兩人生存得很辛苦,有一頓沒有一頓的生活著,還要看下人的臉過活。明明坐在他眼前就是夜家的七少爺,卻活得連一個普通的家奴都不如。

夜鏡懸看著天邊的明月,眼裡閃過絲黯然,語氣憂傷的說道:“阿忠,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沒事的,你快去休息。如果有事,我會叫你的,好嗎?”

“好,公子也早點兒休息,明天還要…”話到嘴邊,阿忠又咽了回去,他要好好休息,明天才能幫公子幹活。

想到夜鏡懸的身體,阿忠就特別的心疼,看到府裡其他的公子跟小姐,心中就是憤憤不平,可他是一個奴才,哪有說話的份。

每天他所要做的工作是府裡最髒最累的,就連公子也被他們安排了很多的重活,分明就是想要死公子才甘心。

“早些去睡吧!”夜鏡懸出一抹安似的輕笑,他知道阿忠要說什麼。

現在已經是深夜,府裡的下人都已經睡去,而阿忠卻還在幹活,他也沒有少做那些工作,用他們的話來說,他跟阿忠若是不幹活,府裡是不會養他們的。

自嘲的笑了笑,繼續抬起頭,看著天邊的明月,夜鏡懸有時候會想,他活著是為了什麼。如果不是七歲時,師傅偷偷教了他武功,他活不到今

他身體裡的毒,是從孃胎裡就帶出來的,那時他並清楚,只是聽府裡的人說起,他的母親本是他父親的結髮子,而他也是嫡子,地位尊貴。

然而,從他出生的那一天開始,一切都改變了。

他的父親親手殺了他的母親,而他也被丟在下人房裡,任其他自生自滅,原因是他的母親不貞,而他是野種。

府裡傳著種種言,他不聽不聞,若非有他母親身邊的陪嫁丫鬟,他活不到七歲。照顧他的姨死去之後,遇到了他的師傅,教會了他武功,他才能活到現在。體內的毒一直壓抑著他的功力,因此,他時時都是一副病怏怏的模樣,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會死一樣。

多年來,他依舊不知道當年事情的真相是什麼,卻覺到是誰想要他的命。夜寒一直都想要奪得夜家的大權,父親對他很是寵愛,給他的權力也是最多的。他的母親似乎知道怎樣才能讓他死去,一次兩次,他們都強迫他吹蕭。

一吹蕭,他體內的毒就壓制不住,他立馬就會死亡。

他一次又一次的拒絕,都沒有讓他們抓到非要他演奏的機會,直到白天到霧山遊玩,那是他們設計好的計策,而他不能拒絕。

就在他以為必死無疑時,她出現了,一身紅衣似火,貴氣人。她儼然就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王,有著睥睨天下的氣魄。

那一刻,夜鏡懸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

那樣的女子不是他可以高攀得上的,一個尊貴的公主,他只是平民,無權無勢,還隨時都會死掉。

他無法給她愛,更無法保護她,怎能還想著他。

今晚,他怎麼都無法入睡,一閉上雙眼,腦海就會浮現出她的模樣,一遍比一遍清晰,如同刻在他的腦海裡一樣。

軒轅雨瞳,她叫軒轅雨瞳。

想到她威脅他的模樣,竟是那樣的俏皮。

夜鏡懸覺得自己病了,病得不輕,是怎樣一個女孩子才會說出那樣的話。她不許他想別的女人,霸道得那般令人心憐。

堅定告訴他,她是他的未婚,而他是她的未婚夫,多麼大膽的女孩子。

她叫他等她,夜鏡懸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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