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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著手我也不好意思,所以獻殷勤的時候我也不敢忘了你這一份。”

“謝謝。”林鈴當然知道張東在說什麼,難為情地說道,然後跑進飯店。

林燕和張東發生關係後,林鈴對張東一直是冷面相對,態度會轉換是之後聽到那通電話後,或許是她知道林燕也不排斥張東,所以態度有所好轉,只是這幾天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老是當電燈泡,不給兩人獨處的機會,讓張東很納悶。

陳玉純坐到副駕駛座上指路。她的背心款式很,紅撲撲的小臉看起來清純中帶著幾絲青澀的嫵媚,脯隨著呼起伏著,白的大腿一伸直,似乎散發著香。張東狠狠的嚥了一口口水,有種伸手撫摸的衝動。

車往著比較偏僻的方向開著,陳玉純一邊指著路,一邊突然沒頭沒腦地問到:“東哥,聽說你勾搭上燕姐了?”

“靠!你問的什麼啊!”張東全身一僵,握著方向盤的手抖了一下,差點把車開到溝裡。

“鈴鈴姐跟我說過。”陳玉純狡黠而俏皮地笑道:“大山哥那人雖然憨厚老實,不過我們都覺得他配不上燕姐。你是不是吃幹抹淨就不想認了?告訴你,別看燕姐外表很潑辣,其實心地很好的。”

“是是,那我等她離婚。”張東有些哭笑不得地道,心想:都沒長齊的小孩,怎麼八卦到這種程度?

與一個小美女上路應該是一件開心的事,無奈她不知道是太早還是怎麼的,問的問題教張東一陣無語,覺得她還真有點對不起“陳玉純”這個名字,說出的話可一點都不清純。

“東哥,你們城裡是不是真的天天花天酒地?聽說你們那邊很亂,電視上總說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東哥,你和燕子姐偷情,大山哥知不知道?你會不會要燕姐離婚啊?”一路上陳玉純就像一群小鳥叫般嘰嘰喳喑的,如果不是她嗓音甜美,張東早就拿東西住她的櫻桃小口。當然了,拿紙團之類的很不溫柔,如果是……張東看著陳玉純一開一合的小口,不開始意起來。

去陳家溝村的路果然如傳聞中難走,進山的時候一開始還是水泥路,但沒多久就變成一段土路、一段水泥路,極端顛簸,如果碰上有村子,還有段平坦的路可走,可在沒村子的野外就崎嘔不平,很難走。

開這樣的路,張東不敢分心。

陳玉純似乎說久了覺得沒趣,拿起張東的平板電腦玩起遊戲。

陳玉純滿聰明的,張東只教了幾句,她立刻就懂了,玩得不亦樂乎。

蜿蜒崎蝠的山路不能開快,開了兩個多小時後,張東覺得很疲勞,但一問之下,路程還有三分之一。

這一帶已經極為偏僻,偶爾看到的小村都沒幾戶人家,可想而知陳家溝村到底偏僻到何等地步。

又開了一會兒,陳玉純放下平板電腦,開始認真指路,看來快到她叔叔家。在陳玉純的指點下,車子開進了一座靠山的小村落。

這座小村有幾十戶人家,大多都是山裡常見的院子平房,只是年代老舊,顯得有些破敗。

在路過一間用鐵鏈鎖起來的房子時,陳玉純的眼眶有些發紅,看來這就是被她父親賣掉的家。

車子停在一戶人家前,這戶人家的房子比其他人的房子好一些,但也只是對於這偏僻的小村而言。

紅磚圍牆很長,看得出院子比較大,院內的幾間平房算很平整,車一停就可以聽見裡面的雞鳴狗叫。

“幫我拿東西。”陳玉純的眼眶越發紅了,收拾著東西下了車,大聲喊道:“小弟、二叔,我回來了。”院內堆滿罈罈罐罐,典型的山裡人家的雜亂,還堆放著不少柴火。

陳玉純剛走進去,中間房子的房門立刻打開,一個滿面滄桑、膚黝黑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一邊著煙,一邊錯愕地說道:“二丫頭,你怎麼回來了?”

“二叔。”陳玉純趕緊擦了一下眼角的淚珠,跑過去親熱又尊敬地說道:“我過來看看你和小弟。”

“你這丫頭,快進屋。”看得出陳玉純的叔叔雖然表現木訥,但對她們姐弟很疼愛,立刻出開心的笑容,但馬上又疑惑地看著扛自行車進來的張東。

“這我一個姐姐的老公,他送我過來的。”在慌亂之下,陳玉純只能撒謊。

“坐。”山裡人樸實,陳玉純的叔叔沒有多問,客氣地招呼著,卻又搖了搖頭,說道:“你小弟和嫌嬸他們去山上幹活了,今天有收鹹菜的人過來,我才在家等。你這丫頭過來也不說一聲,要是我也不在的話,你豈不是白跑了?”

“二叔,這錢您先拿著。”說著,陳玉純從口袋裡拿出一元遞給她叔叔。

陳玉純的叔叔面詫異,隨即皺起眉頭,有些嘶啞地問道:“二丫頭,叔叔還有點過子的錢。上次人家說你工錢都被你爸拿走了,你身上應該沒錢了,跟叔說說,這錢是哪來的?”

“放心,二叔,這是我借的。”陳玉純趕緊把錢到她叔叔手裡,慌張地解釋說道:“我不打算讀書了,朋友幫我找了一個新工作,老闆娘人不錯,先給我預支一些錢。”

“唉,要不是你爸,你還能多讀幾年。”陳玉純的叔叔嘆息一聲,有些哽咽地說道:“好,錢先放著,我再偷偷拿給你小弟。你嬸嬸到底是女人家,心眼小,雖然疼你們,不過嘮叨的話多,有時候說話的時候口沒遮攔,你可不要怪她。”

“二叔,我知道。”陳玉純已經忍不住擦著眼淚,看著這傖桑的叔叔,忍不住哭道:“二叔放心,我會好好打工賺錢。我爸欠的那些錢我會還的,我會賺錢供小弟讀書的,我不能讓小弟在鄉親們面前抬不起頭做人。”

“二丫頭別哭了,叔叔知道你疼弟弟。”陳玉純的叔叔呵呵一笑,安道:“放心,那是你弟,也是我侄子,我們家吃什麼他就吃什麼,餓不了他,也委屈不了他的。你先好好找份工作,安穩下來再說,天塌下來有二叔頂著,你總得先顧好自己。二叔沒能耐,否則二叔也想養活你們姐弟,讓你們好好讀書。”話說到這裡,陳玉純的叔叔眼眶也有點溼,搖頭嘆氣道:“二叔也沒辦法,有辦法的話就讓你繼續讀下去了。你媽走得早,你爹那德二叔也知道,你們從小就是二叔和嬸嬸帶大的,說是侄兒,但和自己的兒女有什麼區別,怪就怪二叔沒那能耐。”

“二叔!”陳玉純哽咽道:“您放心,我出去打工能養活自己,我要賺錢孝敬你和二嬸,還要供弟弟上學。我知道二叔現在也困難,玉純會好好工作的,之後我會存錢,還要給你和二牆蓋間新房子。”

“傻孩子。”陳玉純的叔叔擦著眼淚,即使只是幾句話,但一片孝心已經讓他很動,夾著煙的手指都在瑟瑟顫抖。

陳玉純和她叔叔說了很多體己話,張東在旁邊聽著,也是唏噓不已,看來陳玉純姐弟倆對這個叔叔比對自己的父親還親,且自己的父親又喝又賭還打人,這個二叔卻是憨厚的正經人,隱隱可以聽出他們對這個叔叔的情,小時候餓了就知道往叔叔家跑,不難看出這個叔叔對他們的疼愛。

陳玉純從小沒有母親,父親又整天醉醺醺的不務正業,姐弟三人幾乎是叔叔和嬸嬸一手帶大的,情之深厚可想而知。

雖然這個二叔沉默寡言,也很貧窮,卻很疼愛這些後輩,這樣的男人扛起一切的壓力,卻把話說得輕描淡寫,比起一些滿嘴仁義道德的人,他這種默默的付出更值得尊敬。

陳玉純的弟弟上山幹活,傍晚前不會回來。

過沒多久,收鹹菜的人開著三輪車來了,陳玉純的叔叔馬上擦乾眼淚就忙碌起來,搬著沉重的罈子賺那一點辛苦錢。

對於山裡人來說,惆悵只能一時,他們最需要做的是用勤奮的雙手來打點每一天的生活。

張東還有事,不能久坐,陳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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