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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蘭沉默了一下,突然搖了搖頭,說:“那年代確實是這樣,不過你去陳家溝不一定找得到陳家的後人,那裡的居民已經不多了。”

“嗯,是因為拆遷建水庫的事?”林燕疑惑地問道,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裡的時候,她一臉的冰霜居然有所緩解。

“不拆遷的話,那裡的人也走得差不多了吧!”林鈴難得開了口,看向張東的眼神柔和許多,沒有之前那樣強裝倔強的漠視。

張東覺得有些莫名其妙,詫異著林燕姐妹倆態度的轉換,不過還是關心地問道:“陳家溝村怎麼了?那裡不是窮山僻壤,怎麼還有拆遷一說?”

“那邊要建水庫啊!”林鈴說:“陳家溝每年都鬧幾次水災,旁邊有座什麼湖的,我忘了。上次政府派人去勘探後,把那裡劃為新建的什麼水電綜合形的水庫,所以有些人已經搬出來,還有一些陸續人在談,就是不知道那丁點的賠償夠他們搬到哪裡?”

“啊?搬了?搬去哪裡?”張東聞言,頓時急了。

雖然張東對陳家很陌生,但畢竟是媽媽的孃家,他小時候媽媽就過世了,她心裡一直愧疚著陳家的養育之恩,父親臨死時也惦記這件事,好不容易來一趟小裡鎮,要是找不到人,那他來這裡有什麼意義?

“這……這也不確定……”林鈴有些嚇到,沒想到張東會突然動起來。

“幹嘛一蹦一跳的?嚇誰啊!”林燕立刻不滿地喝斥出聲,顯然張東的態度也嚇了她一跳。

話沒說幾句,那小弟跑了過來,提著竹籃子,將竹籃內的餐具和荷葉水放在桌上,笑嘻嘻地說:“幾位慢坐,師傅說出來看看人頭,看完人頭再上菜。”

“這麼麻煩?”張東不滿地嘀咕道,心想:臭老頭怎麼那麼多規矩?

“沒辦法,師傅也是怕費。”說完,小弟就走了。

這下誰都沒再說笑幾句的心情,林燕姐妹倆若有所思,徐含蘭倒是對張東有些興趣,不知道是出於什麼目的,突然開口問道:“張東,你既然住在省城那麼多年,有沒有認識紀檢的人,或是省裡的人?”

“省裡的人?好像有,不過什麼職位倒不知道。”張東搜索著腦子裡的印象,他認識兩、三個人,不過都是上不了檯面的小官,一個還是什麼領導的司機,連編制都沒有的臨時工。

“哦,你想想,看看有沒有政法這方面的人?”徐含蘭的態度一時有些殷切,似乎也有些著急地說:“最好是還有傳媒這方面的人,蘭姐想拜託你做個人情。”

“怎麼?蘭姐有麻煩事?”張東搔了搔頭,心想:我認識的那都什麼人,全都是混吃等死的,吃喝嫖賭樣樣行就是辦事不行,哪有幾個人有真本事?

這時,徐含蘭反而不說話,而是抿著茶水。

林燕則不知道怎麼了,小心翼翼地說:“是這樣的,我家有個親戚這一、兩年就要退休了,不過不知道怎麼回事,有人拿一些亂七八糟的證據上訪,上面好像有開始調查的意思。”儘管林燕講得很認真,但鬼都聽得出這所謂的“親戚”跟徐含蘭很親密,臨退休了才被舉報,還不如說是勢落了被人欺壓,張東何等的人?一聽就聽出其中的門道,眼珠子轉了一下,也不說話,靜待下文。

“具體問題出在拆遷那邊。”看著張東不冷不熱的樣子,徐含闌也知道拐彎抹角沒用,索開口直說:“他當職的時候主導過新城車站的拆遷工作,在去年年底出現暴力抗爭的事,最後那人自焚了。”

“鬧多大啊?”張東到頭痛,心想:以為省城住的人都認識大官嗎?老子認識的官沒幾個,氓地痞倒是一大堆。

“暫時還沒捅出來。”徐含蘭面有些苦澀,微微皺起纖眉,嘆息道:“不過紙遲早包不住火,我們找的關係不太硬,現在聽說資料遞上去後有省電視臺的人在追,這事不太好辦。”

“沒花錢擺平嗎?”雖然張東心裡不願蹚這渾水,不過聽著徐含蘭的話,也習慣的問道,並納悶地心想:和老子說這個幹什麼?我只是匆匆的過客,哪怕在這裡搞個強姦案也是曇花一現的人,和我說這個幹什麼?

聽徐含闌這話的意思,犯事的人應該是她比較近的親戚,不然她不會那麼關心,而這件事發生那麼久還沒曝光,證明這人或徐含蘭的家人是有一定的能耐,在當時就把這事壓得死死的。此時有人翻陳年舊帳,估計是利益集體在作祟,所以能保留這些資料的肯定不是一般人,在官場也一定是實權派,人家都要退休了還要整這一出,無異於在人瀕死的時候捅他一刀。

這樣鞭屍般的做法,除了有巨大的仇恨,一般正常人不會去做。張東不是不清楚,如果這種人能混到一定的地位,那證明他絕不是魯莽行事的人,會翻舊帳整人,證明他還別有所圖,或許是想借這事圖謀別的利益。

“錢也花了,花得還不少。”說著,徐含闌饒有深意地看了林燕一眼,淡然說:“家屬那邊的拆遷工作現在好談了,但自焚的一條人命開口是二十五萬元。那時我們是想賠錢了事,豈料有人在旁煽風點火,後來直接獅子大開口八十萬元,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確實是在敲詐。”張東笑道,語氣中難免幾分調侃,心想:開什麼玩笑,中國的人命什麼時候值錢到那地步了?

“嗯,沒人搗亂的話,他們也不敢開這樣的口。”徐含蘭點了點頭,並不否認張東的話。

一個尋常百姓敢大著膽子這麼開口,背後肯定是有人唆使,而這人還不是一般的厲害,說出這筆數目不一定指望能拿到手,但就是想借機把這件事搞大。

“八十萬元……嘖嘖,人命什麼時候這麼值錢了?”張東調侃道。

“張東,你省裡有沒有一些關係?”徐含蘭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我知道我們不,這件事沒必要和你談那麼深,且真咬著牙湊的話,確實可以湊得出八十萬元現金,但我們不能吃這麼大的虧,如果你有門道解決這件事,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

“好處我暫時不想,但你們幹嘛不花點錢解決這件事?”張東饒有深意的看著徐含闌,開始盤算這件事。

其實事關拆遷的話,就兩個方面,一是房地產的開發商,這類人雖然大多是地痞,但在地方上的勢力極其可怕,錢、權、勢樣樣都不缺,哪會有擺不平的事?一旦要鬧大的話,頂多是破財消災,第二,那件是這件事涉及到地方政府,政府確實有很多強硬的手段,可以以促進經濟之名拆遷,得人自焚已經不是新聞,只是如果中間有人作梗,那主導項目的人就難逃干係,說穿了還是有些政治鬥爭的成分,誰都搞不清天天在機關裡笑面相對的人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按這情況,聽徐含蘭的口吻,他們貌似有花錢消災的意思,不過作梗的人明顯不想息事寧人,這八十萬元他們捨得花,但人家就是抓著這把柄不放,已經有點非整死人不可的意思了“我們倒是想花錢買個清靜,但現在找不到門路。”說著,徐含蘭緊緊皺著眉頭。

“張東,想辦法幫一下徐姐好嗎?”這時,冷漠了一天的林燕猶豫了一下,突然有些楚楚可憐地說:“眼下徐姐家有這困難,我們也不好受,如果她解決不了這個麻煩,我家的破飯店也別想開了。”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張東詫異地苦笑一聲,面對林燕的話,一時不知該怎麼辦。

“我欠徐姐二十多萬元。”說著,林燕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但不知道又想起了什麼,馬上狠狠的白了張東一眼。

這一眼要人老命啊!媚氣橫生,說是白眼,倒不如說是媚眼。張東只覺渾身的骨頭都酥掉一樣開始發軟,不過某個部位貌似在隱隱變硬。

“是啊,大哥,如果你有辦法的話,幫幫徐姐吧。”這時林鈴也開口了,楚楚可憐地哀求道:“這段時間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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