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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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東海記得，真正的轉變是在進入了一個名為“解放下半身俱樂部”的網站之後。

“很多有過換偶經歷的人在這個網站的論壇裡討論彼此的受，甚至在裡面尋找同好。”儘管中國對於互聯網的控制很嚴密，但這樣的網站或者論壇仍大量存在，為龐東海這樣的人們提供著空間。

剛開始，龐東海說他只是以一種好奇的心態觀看這些的表現，但是，慢慢地，他覺很刺，不能控制自己的給這些人發信，詢問更詳盡的細節。龐東海說事情就是在這個時候開始發生改變的，他說服了他的“子”關豔一同瀏覽這個論壇，然後兩個人再受。關豔開始比較牴觸，但是後來也逐漸的接受了。在別人的眼中，龐東海仍然還是一個很成功的人士還是一個好丈夫和好董事。

“我所做的與道德無關，我們夫的情也非常好，也許別人不會這麼想。”龐東海同樣常常這樣說。

和龐東海一樣，關豔把當作自己的個人權利“如果我喜歡一個男人，我就會勾引他，但是我不會去破壞他的生活。”關豔說:“我並不是否定婚姻，而是認為婚姻並不適合我，我也並不否定真的愛情，但是現在的愛情和沒有因果關係的。”

“是比較外在的體驗，但愛情是內心的震動，如果按照愛不能分離的觀點，是不是沒有愛情了，就不應該有？這是不是違揹人的說法？”在那幾天子裡，龐東海與關豔連珠炮似的輪向劉玲灌輸了這些劉玲過去停業沒有聽說過的新鮮理論。

“你們倆口口聲聲提到的‘換’是怎麼回事情呀？”劉玲開始好奇的向他們發問。

“其實換也不是什麼新鮮玩意，咱們中國也是古已有之的啊！”龐東海像個這方面的學究似的又給劉玲講開了——所謂“換”又稱換偶，古稱易內，是指兩對或以上夫婦互相換配偶進行。這種易關係，其實早已存在。

《左傳。襄公二十八年》記載慶封與盧蒲嫳易內之事，清杜鄉漁隱《野叟閒譚》也載述了一個兄弟換配偶的事。美國摩門教早期推行一夫多制，被驅逐至猶他州的沙漠邊緣生存，至今這個宗教的部分教友仍常有彼此換的行為。

換是指一對合法夫婦或者是一對同居者與另一個人或者是幾個人同時做愛，這一形式首先出現在美國，大概是在上世紀50年代左右。在美國，上世紀70年代從事換遊戲的人大多是個叛逆、長髮披肩的嬉皮夫。而現在換人士多為30歲至40歲、有穩定工作和收入的中產階級夫婦。換遊戲近年來在美國中產階級間大行其道。據統計，目前全美已有超過500多個“換俱樂部”有些大型的換俱樂部甚至會包下一整座大飯店，讓多達4000人舉行熱情如火的換派對。

在一部由著名導演李安1997年執導的反映上世紀70年代美國中產階級家庭變遷史的電影《冰風暴》中，這樣的聚會還有一個名字，叫做“keyparty”來參加聚會的夫們將各自的汽車和房門鑰匙放在進門處的一個碗中，在離開聚會時會由聚會的組織者召集大家一起來從這個碗中隨機摸取鑰匙，如果你摸的不是自己先前放入的那把，那麼你就需要帶上別人的子或者丈夫回自己的家過夜。

“我的老天爺，這也忒沒有譜了吧？”劉玲聽得心都要突突出來了，下身的周圍早已溢的一塌糊塗。

“看你老土了不是。意大利總理貝盧斯科尼你知道吧，他就風好，曾經在公開場合笑著說要把子介紹給丹麥首相，豈料國民也一樣酷愛”換“遊戲”當地傳媒揭，全意大利或有多達1/4對夫婦定期大玩“換”樂此不疲。

據報上說，意大利估計有50萬對夫婦定期在私人愛俱樂部進行“換”遊戲。至於其它沒有參與這些愛會所活動的夫婦，亦不愁寂寞，愛到停車場、海灘甚至墓地換伴呢。

“劉玲骨子裡原本就是一個很騷的女人，每次在上的時候，叫的聲音特別大，丈夫都擔心會影響到鄰居。下面的水也很多，每次都能出很多，能把單搞溼了。

後來丈夫榮升之後，夫間的生活就越來越少，而且好像再也達不到結婚剛開始的那種覺。這些天以來，聽到關豔和龐東海談到的這些話題，劉玲提議說，咱們也來點新鮮的玩法吧，關豔跟龐東海也顯得有些興奮。

“什麼玩法？”

“讓我們來相互成為對方的奴隸，咋們換著來，例如這次我是主人，你是奴隸，那麼我們下次就換過來”關豔有點擔心地說:“是不是就是sm啊，聽說很疼的。”

“不會的，即使是有點疼痛也不會傷害到你”

“哦，那我們試試吧。”馬上，她們的遊戲就開始了。關豔兩口子演，劉玲在旁邊看。

龐東海在上大叫“‮狗母‬，快過來”關豔馬上跑了過來，生氣地說:“你怎麼能這麼叫我？”龐東海說:“你忘記了咱們剛才的約定了嗎？”關豔說:“哦，忘記了”

“原諒是第一次，饒了你，再犯就要懲罰你了，聽見了沒有？”

“好的”

“要說，好的，主人”關豔愣了一會，小聲地說“好的，主人”

“大聲點！”

“好的，主人！”龐東海滿意地笑了。

“‮狗母‬，含著主人的雞巴去廁所”關豔猶豫著。

“快點，賤貨！”關豔慢慢地張開了嘴，含著龐東海的雞巴。由於她必須彎折才能含到，所以在龐東海去廁所的過程中，好幾次都沒有含住。龐東海有點生氣地說“‮狗母‬，看我怎麼懲罰你”到了廁所，龐東海撒著，故意留了一點沒有撒完，對關豔說“‮狗母‬，跪下來，張開你的狗嘴，我賞賜你”以前他們從來沒有這樣過，關豔睜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