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身世之迷歸來持續雙更中求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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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是前世也好還是今生也罷,沈悅兒原本就是個極為理的人,所以對於這些事情都看得極為通透,並不需要太多的猶豫與遲疑。

而阿久聽到後倒是沒有再多問什麼,一早她便知道悅兒小姐心了得,倒是自己剛才想得有些多,瞎心了。

馬車跑得很快,沒一會便到達目的地。到達國師府時,江楓還沒有回來,只有張傳仁已經最先一步過來了。

這會張傳仁已經桃花林深處的前準備好的一間藥房內開始提前熬煮其它的藥材,只等一會江楓帶回來的最後一味藥引便可以很快製成解藥替沈悅兒解除體內蠱毒。

雖然有阿拾在一旁幫忙看著火,但張傳仁卻沒有絲毫大意,自己親自作著每一步,以確保一會可以萬無一失。

看到沈悅兒來了,張傳仁這才將視線從那些‮物藥‬處移了出來,臉上出一抹極其溫暖人心的微笑。

從云溪別院搬回安陽侯府後,他們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見過面了,張傳仁其實一直都有關注沈悅兒的消息,也想過去看看她,只不過這姑娘一直忙得很不說,還總被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時刻盯著算計著,所以沒事的話他也不想過多的去打擾,省得給沈悅兒找些不必要的麻煩。

再次見到沈悅兒時,張傳仁發現眼前的沈悅兒比起幾個月前似乎又長高了不少,原本就極為緻的五官也愈發出落得亮眼。唯獨不變的是,那種超乎十幾歲少女的沉穩與睿智卻依然那般引人心。

沈悅兒看到張傳仁朝自己微笑,亦不由得回上了一個同樣的笑容,這個相處不多,但卻一直讓人到溫暖的男子於她而言有種一種親人般的令人舒服的好。同樣,這個男子默默在一旁對她的關心與幫助也讓她心生觸。

她突然想到於媽前些子所說的那些話,等她身上的蠱毒解除之後。張傳仁便要離開這裡,不知道去往何方,也不知道還會不會再回來。一時間,心中有種淡淡的不捨。她本來就沒有任何的親人,亦沒有什麼真正意義上來說的朋友。張傳仁走後,自然更是少了一個不但多言便能夠相互理解的友人。

“這些子你還好嗎?”她走了過去,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張傳仁,“身體調養得如何?沒有其它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了吧?”張傳仁的毒雖然已經解了,但畢竟那麼多年一直磨損著他的身子,所以還是對身體有極大的影響的。所幸他自個就是個神醫。可以好好調養,但再如何也還是需要時間慢慢來。

聽到沈悅兒的關心,張傳仁臉上的笑意更加的溫暖人心。微微點了點頭,他柔聲答道:“好得差不多了,跟普通正常人基本沒什麼差別,你不必擔心。”

“看上去倒像是結實了一點,不似以前那般瘦弱。”沈悅兒笑著贊同著。臉上也是發自內心的那種為張傳仁而到高興。

“那都是拖你的福。”張傳仁含笑應道,而後指著一旁的椅子道,“坐下休息會吧,國師還估計還得等上一會才能到,咱們也別總站在這裡說話了。”沈悅兒自是依言,兩人各自找地方坐了下來。正好她也有一些話還要跟張傳仁說。

阿久阿拾奉上了新茶,而後兩人也識趣的退到外室一旁看火做著其它的事情,不去打擾沈悅兒與張傳仁之間的談話。

“等國師到了後。你身體內的蠱毒便可以完全解除了,只不過這邊蠱毒一解,施蠱人與蠱物之間的聯繫便會馬上斷去,到時賢親王也會立馬知曉的。”張傳仁提醒道,“雖然我相信國師一定會盡最大的努力護你周全。但賢親王終究不是一般的對手,你還是得多加小心才是。”這一點。沈悅兒自是明白,所以點頭應道:“我會小心的,反正我與他之間的對立是必不可少的,不論結局如何,我都會一步步走下去的!”

“對了,你替我醫治蠱毒一事並不是我告訴江楓的。這傢伙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是什麼都知道,不單單是蠱毒一事,還有其它一些我本以為不可能再有其它人知曉的事情,他竟然都一清二楚,實在讓人很有挫敗。”她略帶無奈的說著,也是想要跟張傳仁解釋一下,省得以為她雖然這般說,可實際上語氣中卻隱隱還帶著幾分她自己都不曾注意到的下意識的親暱。

張傳仁目光躲閃,不過卻是很快笑著說道:“國師本就不是尋常之人,連未來之事都可以預知,知道這些也不足為奇。好在他並不會害你便是,其它倒是不用想太多。”是呀,江楓又怎麼會害沈悅兒呢?張傳仁心中明白,那個男人一心一意的為這姑娘打算,對她好還來不及,又怎麼會害她呢?

他一早就知道沈悅兒不可能真的這般認命一般子呆在這安陽侯府,也知道她不可能與張傳業那麼多女人一樣共侍一夫。只不過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夠像江楓這般勇敢而無所顧忌的去愛。

“我聽於媽說,等你替我解完蠱毒之後,便要出趟遠門,對嗎?”沈悅兒沒有再多提江楓之事,轉而問起了那天於媽所說的事情來。

其實,她心中隱隱有種猜測,只不過並不太確切罷了。自從上一次宮宴之際,於媽請她帶其一併入宮她就明白,張傳仁一定是從宮中某個人那裡知道了一些什麼與他有關的隱密,而想必這一次的離開也與那次入宮之事有著極大的聯繫。

雖然她並不想打聽他人的*,但是卻還是希望能夠知曉一下大致的行蹤,做為來到這個世界第一個算得上朋友的人來講,也算是一種牽掛吧。

聽到沈悅兒的話,張傳業微微愣了一下,而後才道:“是於媽告訴你的吧?原本,我打算走之前再跟你說這事的,倒是沒想到你已經知道了。”他並不怪於媽多嘴。雖然代過於媽暫時別跟沈悅兒說道這些,不過一則他知道於媽也是為他著想,二則沈悅兒本就聰慧過人,只怕那次讓於媽送大量的藥丸過去時這姑娘便已經察覺到了。

“悅兒…”這是他第一回這般叫她,沒有稱呼那個所謂的嫂嫂,而只是以自己所想的方式叫她,“我已經準備好了,過幾天便動身離開,去一趟海外,因為我要去那裡核實一件對我來說極為重要的事情。關乎到我自己真正身世的問題。”張傳業並沒有刻意隱瞞什麼,而是如同說著旁人的故事一般靜靜的向沈悅兒說道了起來:“我一直以來都不明白為何父親對我與母親始終都那般冷淡,從小都以為是自己不夠聰明。不夠懂事,或者說是父親子女太多,本就沒力顧到我這個庶子。可後來慢慢的我發現,事情並不是這樣。”

“父親對待我們母子的態度遠遠不是簡單的冷淡,而是帶著一種恨。一種說不出為的恨意。直到母親去世後,那種恨意也不曾消散過。母親的死因極為不正常,但那當時太小,本就沒有能力追查什麼,而不久之後,我也身中巨毒。險些丟了命。只不過一直以來,所有的人包括父親在內都以為我得的是一種怪病。”

“我一直以為,我身上的毒是父親後宅的女人所為。甚至於連母親的死也是那些人之中的一個或者幾個一起謀劃的。直到前不久於媽隨你入宮回來之後,我才明白並不是先前所想的那般簡單。”說到這,張傳仁停了下來,看向沈悅兒的目光頓時變得極為的嘲諷:“悅兒你知道嗎?當我知道恨了這麼多年的父親竟然沒有絲毫對不住我們母子的地方時,當我知道他明明已經知道我不是他的親生兒子雖然怨恨卻還是將我養大時。那一刻,你可知道我心中有受嗎?”沈悅兒猛的一怔。怎麼也沒想到三言兩語間,張傳仁竟然便將一個這麼大的隱秘完完全全的道了出來告訴於她。

她也沒想到原來事情的真相竟然比她先前所料想的還要意外,一時間竟是半天說不出話來。

張傳仁自然並不意外於沈悅兒的反應,當時的他比起來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那個一直讓他懷恨在心的父親竟然並不是他的親生父親,雖然父親也一直耿耿於懷因而疏遠冷漠他們母子,但卻並沒有揭破這一層,沒有讓他的孃親名譽掃地,沒有將他們趕盡殺絕,反而還一直保守著這個秘密,直到現在。

他幽幽地嘆了口氣,也沒再多提心底深處那些複雜的情緒,繼續將還沒有完全對沈悅兒說完的那些話說道了起來:“還有孃親的死也並不是我所想的那般與安陽侯府中的什麼人有關。孃親是自盡而亡,而我身上的巨毒也不關安陽侯府任何人的事。相反,這些年以來,父親雖然表面對我置之不理,但實際上卻暗中幫我找了不少的名醫醫治,這些年來,是我…錯怪了他們。”最後一句,張傳仁的聲音裡頭帶著明顯的歉意,同時也包含著一種淡淡的溫暖與愛。也許,許多事情本就是這樣,千帆過盡之後,才能夠看清這裡頭真正的人情冷暖與世態百生。

沈悅兒也不曾想到,安陽侯竟然是一個這樣的男人,莫說是這個時代的人,就算是放到現代社會,有幾個男人在明知自己子所生的孩子不是自己的骨後還能夠做到如此程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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