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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價格不太藝術。

“做兩個吧。”裴燃笑著說,“之前團裡兩個小姑娘也來做過,畫了一個海螺,還漂亮的。”

“多久會掉?”周野點點頭,拉著裴燃的手問了老闆一句。

“一天。”老闆說,“或者一年,顏料都有,看你用不用。”周野笑笑,說了句行。

“不會真準備一年的吧。”裴燃笑了一下,這句話他聽得懂,“沒必要。”

“想。”周野笑了笑,“有時候做事兒沒必要想後果和必要。”

“你又不是小孩兒。”裴燃樂了。

“但也沒老。”周野說了一句,那倆姑娘正好畫完了付了錢離開。

“那行。”裴燃笑笑,“這個可以,答應我陶安那兒別去。”周野看著他,沒說話,過了一會兒才說了句行。

“文身這事兒簡單也複雜,但都是因為永遠倆字的不確定。”裴燃說,“這話是陶安跟我說的,我現在原模原樣給你說一遍。”

“你不覺得永遠兩個字有種特別的覺嗎?”周野笑笑,“我喜歡這兩個字。”

“有什麼可追求永久的。”裴燃衝周野笑笑,“大不了我答應你,只要我們一直在一起,這地方我一年陪你來一次。”周野頓了一下,看著裴燃,說了聲行。

作者有話要說:謝閱讀!

別文身了,改成一年一度馬耳他裴燃陪你遊吧!_(:з」∠)_第66章這句話後邊兒的含義其實沉默的。

就跟這邊兒堆疊成建築的石塊一樣,沉默而堅固。

裴燃這句話就是明擺著說了,只要你樂意,我就一直陪你,咱倆在一起。

不算漫的承諾,不適合裴燃,但是周野喜歡聽。

這就像一種長久的求而不得突然成了實際,周野這會兒的心情其實有點兒難以言表的複雜。

動也平靜,有種本該如此,還好如此的覺在。

幸運。

遇見裴燃這個人,遇見裴燃這件事。

這兩者都是同樣的幸運。

周野有點兒謝那會兒第一次下樓之後,在看見裴燃的第一眼就送了他一杯酒。

這不是裴燃祝他,是周野的未來在通過一杯酒救自己。

“想做個什麼?”裴燃問了一句,“做個酒的標識還是個海螺,我看了眼他們的海螺真漂亮的,我很喜歡。”

“如果是酒的標識你想做什麼?”周野問了一句。

“冰啤吧。”裴燃笑著說,“icebeer,冰啤不同種類的標識太多,不知道都長什麼樣。”

“一個彎起來的角。”周野笑笑,“最原始的標識長這樣。”

“聽著還好看。”裴燃笑了下說。

“是很好看。”周野把手機裡的標識照片調出來給裴燃看,“我很喜歡。”邊上老闆也不催,這會兒後邊兒也有人過來排隊。

裴燃坐下了之後把照片給了老闆看,想讓他據上邊兒的圖改一下,別一模一樣著來。老闆說行,改的動作還快。

加了點兒細節和這邊兒的特點,出來的圖在左手外側跟拼接好了的文身隔了一小塊兒,還好看,有種風格衝突又相容的美

周野坐下來的時候裴燃就在旁邊看,等著風把顏料吹乾。

“想個什麼圖案?”裴燃問了一句,“要不個一樣的,我覺得這個還不錯。”

在脖子後邊兒。”周野笑笑說,“海螺可能不太好看。”多的話沒再說,裴燃知道他還是想文個ran。

不然不會那麼執著脖子後邊兒這個位置。

這種位置在文身裡邊兒都比較,脊椎骨的盡頭和開始,一般沒人會把名字文在這兒。

實話說,有點兒太狂。

別人看在眼裡,自己記在心裡,沒有十二分的情做不出這事兒,裴燃其實有點兒擔心他的情緒消耗得太過。

不是怕他不喜歡了,是怕他喜歡得太熱烈也太厲害。

雖然裴燃能承受這份喜歡,但他不想周野把路走得太極端。

那樣不好,太累,裴燃不捨得周野這麼累。

但最後裴燃沒說什麼。

周野已經是個很成的人,他偶爾的幼稚與不管不顧應該被放起來妥善保管,而不是攤在青天白底下拿來做糾纏。

老闆做事兒的時候不說話,這點兒看著倒跟陶安有點兒像。

但兩個人還是不同的,一個是酷,一個是淡得懶得講。

字母起來比海螺時間還要長。

要設計,要畫得好,還要避開衣服扯著不讓擦。

最後完的時候裴燃看了眼效果。

好看的,像是藝術——或者說本來就是藝術。裴燃笑著把錢付了。

“玩兒得開心。”老闆接過錢的時候說了一句,“ran。”裴燃笑了笑,這種街面上的人基本什麼都經歷過了,不至於這點兒眼力都沒有。

“今天是很好的一天。”裴燃笑著說了一句,這是他從之前那個翻譯那兒學來的當地問候語,“祝你開心。”說這話的時候周野笑了下。

裴燃偏過頭正好看見了。

被他漂亮了一下。

“笑什麼?”走回街上的時候裴燃問了一句,“哪句話聽著這麼開心,回頭我多說兩句。”

“沒什麼。”周野笑笑,“就是開心。”裴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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