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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我前夫以前那個窮樣,也一樣要在外面搞女人。本來我也沒資格來說你什麼,而且一直以來,你給我的印象是個情專一的男人。就象解琴和範總那麼愛你,你也從不所動。說實話,我一直很欽佩你。可是……唐遷,你現在在玩火你知道嗎?許大明星是什麼人呀?她是個公眾人物呀!你以為你和她的私情可以瞞得過那些記者嗎?你以為你能瞞得過你
子嗎?你知不知道你們的下場是什麼?是身敗名裂!是夫
反目!唐遷,作為你的同事和同學,我不得不來勸勸你。你要找情人,那沒關係,解琴和範總隨便你挑。只要你有本事不讓你
子發現,那些小報的記者
本不會對你的私生活
興趣。可許大明星不同,她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在媒體的關注之下,你和她在一起太危險了知道嗎?況且她又是你
子那麼好的朋友,被你
子發現的話,你連彌補安撫的機會都不會有的。你
子……會傷心
絕,痛恨死你!唐遷,我真的不願意看到你的下場是那樣,你明白嗎?”我摸著鼻子,簡直哭笑不得,我從來也沒想到過這些話會從錢小蕾口中說出,她不是一直鄙視我,痛恨我的嗎?
關於我和許舒的私情,由於是錢小蕾親眼所見,我也沒什麼話說。許舒和我子之間的約定,我也沒法對不相干的人說起。我本想喝叱錢小蕾讓她少管閒事,可是我見到她一張臉脹得通紅,眼眸中
出又是擔心又是著急的神
,好象的確是為了我在
心。
一時之間,我竟不知該說什麼好!這錢小蕾,從高中時期便沒對我有過好臉,沒想到,她居然還會有關心我的一面。
錢小蕾又是一口喝乾了杯中紅酒,繼續道:“做為女人,我很同情你的子。想當年,你是那麼愛她,甚至喝醉了,還在呼喚她的名字。從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解琴是永遠沒戲了。沒想到,你那麼專情的一個人,也會出軌,你呀!真是太讓我失望了!”我心中一動,忍不住道:“小蕾,當年我那次喝醉了,到底說了些什麼?到底做了些什麼?你能告訴我嗎?”正文第六十七章醉哭錢小蕾忽然沉默了,她把眼神移開,空
地看著別處,臉
似有哀傷。過了一會兒,她又倒了半杯紅酒,又是一口飲幹,開口道:“你以前說過什麼,做過什麼,重要嗎?隔了好幾年,那晚發生的事我早忘了。重要的是現在,作為老同學和老同事,我只是不願看到你落得一個身敗名裂的下場。你是公司的董事,公司也會因為你而聲譽受損。這些顯而易見的後果,難道你不知道嗎?許大明星確實漂亮,我明白男人幾乎無法抵擋她的魅力。但你是一個成
而有自控能力的人,也會做出這些不計後果的事嗎?唐遷,唐總,你要三思啊!”我輕嘆了一聲,道:“小蕾,謝謝你對我的關心和忠告。但我只能說,我很清楚我自己在幹什麼。我不會讓我的
子和公司有什麼損害的,這一點,你放心罷!”錢小蕾苦笑了一聲,又倒了杯酒喝下,無奈地道:“反正我盡到了我的責任,你聽不聽隨便你。我算什麼,在你眼裡
都不是,還妄想挽救你。唐遷,我是不是很好笑?”她一邊說著,一邊連倒連喝。我忙伸手製止了她,道:“小蕾,別喝了,一會兒你還要開車呢!”錢小蕾今晚神情很不對,她輕聲叫道:“我不用你管,多想想自己的事罷!”說著推開了我的手,又繼續往酒杯裡倒酒。
我看著失常的她,一時不知該如何應付下去。隔了一會兒,我道:“小蕾,你有什麼心事嗎?說出來讓我為你分擔分擔。”錢小蕾正喝著紅酒,聞言忽然格地一笑,用手腕抵住了額頭,表情難受地道:“分擔?你分擔得了嗎?行了,你回去罷,我恐怕……送不了你了。”我正要說話,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只好掏出一看,卻見是今天白天才留的顧若言的號碼。
我說了聲對不起,便走到了酒吧外面,打開翻蓋道:“喂,顧經理!”
“呵呵,還叫我經理?我早已不是綠夫人公司的人了。你還是叫我名字罷。唐遷,晚上有空嗎?我請你喝一杯。我們很久沒見了,真想和你好好聊聊!”我汗!剛中午時才見過面,雖說約好有空聊聊,但沒想到這麼快就找來了。我只好道:“真對不起,我現在正和朋友一起喝酒呢,今晚怕沒空了,要不我們改天再約罷?”
“這樣啊?也好,那我就不打擾你了。對了,我現在開了一個女時裝店。有空過來看看,為你
子選兩件漂亮衣服,我給你打五折,怎麼樣?”我笑道:“好啊!五折這麼優惠?那我一定過來選兩件。你店開在哪兒?”
“呵呵,下次見面告訴你罷,拜拜!”
“拜拜!”我收回手機,心裡有一絲安,從顧若言說話的語氣裡可以聽出,她現在生活得很充實,很快樂,完全擺脫了當年離婚的痛苦。她本來是那麼可憐的一個女人,能夠重新喚回生活的勇氣,有了歡樂的笑聲,那就不枉了我以前煞費的苦心。
我回到了酒吧的包廂內,發現錢小蕾趴在了桌子上,就那麼一會兒,酒瓶已經見底了。我嘆了口氣,心想這個錢小蕾心裡到底有什麼不痛快的事呢?以前我從來沒見過她這樣,這個外表冷漠倔強的女人,也會有借酒澆愁的時候?
我走過去推了她一把,道:“小蕾,你還行嗎?我送你回去罷?”錢小蕾抬起頭來,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道:“不用了,我沒醉。你自己先走罷,我在這兒……再坐一會兒。”我沉了一下,道:“那好罷,一會兒開車小心點,我先走了。”錢小蕾閉上了眼睛不再睬我,我轉身離開了包廂。
我在街上攔了一輛的士,說了我家的地址便開走。一路上我想了許多事情。我想起了高中時期,錢小蕾冒著大雨,為了邱解琴在我家門口呼喚我的名字。想起了多年後遇到她時,帶她一起加入新成立的公司。想起了她為了解琴和範總這兩個愛我的女人,兩頭為我奔忙照顧。就在剛才,她又為了我而苦口婆心的勸我。唉!這個貌似對我冷漠鄙視的女人,其實也幫了我不少忙呢。只是她心裡有什麼苦悶的事嗎?也許,離過婚過著寂寞生活的女人,總有這樣那樣的不如意罷?
車子很快開出了城區,前方不遠處,我看到發生了一起通事故,兩輛小車追尾了,正有
警處理著。
開車的出租車司機嘆道:“唉!晚上在這種地方也會追尾,我看八成是駕駛者喝酒了罷。有些人就是不自覺,明知道酒後開車極其危險,還要硬開,真是不把自己的生命當回事啊!”我心中一動,想到了錢小蕾也喝了不少酒,加上她看上去心神極為不寧,要是……我越想越是不安,便道:“師傅,麻煩你開回我原來上車的地方,謝謝!”司機很奇怪,道:“開回去?你確定?”
“是的!麻煩你了!”
“好罷!”半個小時後,我又回到了那家酒吧。錢小蕾還在包廂裡,她居然又要了一瓶酒,而且已經喝下大半了。
我嘆了口氣,過去奪下她的酒杯,道:“別喝了,明天還要上班的呢,別到時候起不來。起來罷,我送你回去。”此刻的錢小蕾已是醉態可掬,她搖晃著身體要來搶她的酒杯,叫道:“不……不要你管!把杯子……還……還給我!”我皺著眉頭,伸手駕住了她的胳膊,硬把她從位子上拖起來。另一隻手抓起她放在桌邊的包,道:“你看看你醉成了什麼樣子?以前喝酒的時候,你不是老罵我的嗎?今天怎麼自己喝個爛醉啊?好了,別找你的酒杯了,回家罷!”以前我喝得爛醉時錢小蕾曾送過我回家,現在她喝醉了,我不能不管。抱著她出了包廂,我來到吧檯結帳。
收銀員對我說:“第一瓶紅酒的錢錢女士上次已經付過了,第二瓶紅酒是xxx元。不過錢女士有貴賓卡,可以刷卡打八折,只是麻煩先生出示一下。”我道:“是嗎?”看來這個錢小蕾是這裡的常客了,這些服務生都認識她。我把錢小蕾扶好,打開了她的拎包,找出她的錢包,翻開正要尋找那張貴賓卡,不料我忽然發現在錢包的證件夾層內,放有一張照片,照片上赫然有我的存在,我拿起仔細一看,卻見這張照片我也有的,是幾年前公司大樓落成典禮上我、範雲婷、錢小蕾三個公司創始人的合影。當時我站在中間,範雲婷站在我左邊,錢小蕾在我右邊,那天,記得我們都笑得十分開心。只是現在這張很奇怪,照片被剪去了三分之一,變成了我與錢小蕾兩個人的合影。
我捧著錢包愣了半天,心裡隱隱到了不安。這時,停在我身邊的錢小蕾忽然捂著嘴,衝出了門外,扶著吧門俯身大吐特吐起來。我忙追過去扶著她,輕拍她的後背令她舒服一些,酒吧的服務生也忙遞過來幾張餐巾紙。
錢小蕾吐了一會兒,才抬起頭來大口大口的氣。我剛用紙由把她的眼淚鼻涕擦抹乾淨,卻不料忽然之間,錢小蕾哭了起來。她將腦袋頂在我的右肩,
泣泣哭得甚是傷心,我只好尷尬地扶著她,道:“怎麼啦?你怎麼哭了?”錢小蕾搖著腦袋,哭道:“唐遷,我對不起解琴,我對不起她呀!”我奇怪地道:“你和解琴是最好的朋友,什麼事情對不起她呀?”錢小蕾卻不回答,只是一個勁地哭著說對不起邱解琴。我見她喝醉了不可理喻,只好扶她先去刷卡付了錢,然後在她包裡找到了車鑰匙,艱難地扶她上了車,替她繫上了安全帶。
雖說我丟了駕證不能開車,但是我想我沒這麼倒黴罷?剛好警來查我?現在最重要的,是儘快送錢小蕾回家。所以我也顧不得風險,坐上了駕駛位,發動車子開向了錢小蕾的家。
一路上錢小蕾只是捂著臉哭,也不知她到底在傷心什麼,更不知她哪裡對不起邱解琴。幸好路上並沒有警巡邏車出現。不多時,我已開到錢小蕾家樓下。
我扶著搖晃不定的錢小蕾來到了她家的門口,對她道:“喂,小蕾,慧慧在家嗎?要不你把鑰匙給我,我來開門。”此刻的錢小蕾有些昏昏睡,我怎麼叫她都沒反應。無奈下,我只好又架起了她,打開她的拎包找了起來。只是找了半天,拎包裡沒有。我又在她上衣口袋裡找,萬幸,終於找到了。
開門進去,我發現屋裡沒人,也許慧慧睡到她外婆家了罷?難怪錢小蕾放心地在外面喝酒,我吃力的扶著她進入臥室,把她扔在了上。迭了一把汗,正要替她脫下鞋子,卻見她忽然坐了起來,捂著嘴就奔進了衛生間。
我沒辦法,只好也跟了進去。打開電燈,卻見她趴在水池邊一陣乾嘔,卻什麼東西也吐不出來。我一邊拍著她的背,一邊取下一塊巾,打開水籠頭浸溼了,準備給她擦臉。
錢小蕾乾嘔了一陣,什麼也沒有,倒是眼淚鼻涕又擠出了不少。她迴轉身來,靠著水池,捂著不住的
著氣。
我拿巾給她抹臉,輕嘆道:“你呀!有什麼事也別老放在心裡。酒入愁腸愁更愁,這一點我是深有體會了。上
去睡一覺,明天把什麼煩惱都忘掉,好嗎?”錢小蕾痴痴地看著我,忽然她伸出雙手捧住了我的臉,一
手指在我眼睛鼻子上輕撫著。很快,手指撫到了我的
邊,就在那次我被人咬過的地方來回地觸摸。
她的眼神竟是那麼的溫柔,我一時之間,竟忘了躲避。
“痛嗎?對不起,我不知道……我會咬得這麼重的。”我的手一顫,那條巾,頓時掉落在了地上。
正文第六十八章奇怪的神這一刻,我心中的詫異絕非語言能夠表達。原來,當年我嘴上的咬痕真的是錢小蕾乾的!
想起我因為那個咬痕而被菁菁和許舒猜疑,我自已也被這件事困擾了長達四年之久,我這心裡就不住有氣。我後退了一步,躲開了她的觸摸,沉聲道:“錢小蕾,我和你往
無怨近
無仇,你平白無故地咬我幹什麼?”錢小蕾放下了手,淡淡地笑了一下,道:“誰……誰讓你……把我當成了華菁菁?”說著,她上身搖晃了一下,竟直直地向我倒來。
我只好又扶住了她,覺她全身軟綿綿的,竟是毫不著力。眼看著她腳一軟,便要往地上癱去,無奈之下,我又摟住了她的
,才阻止了她身體的下滑。
我叫道:“喂!你別這樣好不好?回答我,什麼叫我把你當成了華菁菁?”錢小蕾閉了雙眼,鼻中嗯了一聲,居然歪著脖子就在我懷裡睡了。我叫了她兩聲,她也絲毫沒有反應。
我看她醉成了這個樣子,也沒辦法再問下去了。只好拖著她回到了臥室,把她放在上。一切疑問,也只有等明天她清楚之後再問了。
我脫去了她的鞋子,用被子給她蓋好,再看了一下她,發現她已經沉沉地睡去,便關掉電燈,開門離去。
在往回家的車上,幾個疑問一直不停地在我腦中浮起。錢小蕾為什麼要咬我?我什麼時候把她當成了華菁菁?她為什麼說對不起邱解琴?她……為什麼在皮夾裡藏那張剪過的相片?
經過這些年的情糾葛,我已經不是當年的遲鈍書呆子了。我的第一個念頭便是:難道錢小蕾竟然是喜歡我?如果是的話,那麼相片和對不起邱解琴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