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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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的自尊心稍微好過一些,她說:“我或許習慣歐美的開放社會,但我要求婚後的絕對忠貞,絕不容忍外遇及婦情的存在。”
“這也是我的原則。”榮軒回答。
喝完咖啡,他送嘉回雅惠那兒,他考慮著要不要告訴月柔有關嘉
的事,她會有什麼反應?鬆一口氣嗎!
榮軒連著幾個晚上都待在雅惠那裡,連週末也不在,月柔很地發現事情不對勁。
但他也當沒事人,她也故作不知。她心裡想的是梁嘉,一把拔不出的尖刀。
星期六黃昏,電話響不停,月柔看看鐘,知道一定是雅惠,不想接。但他在臥室,鈴聲催得人難受,她只好拿起,一聽便後悔不迭。
“我找榮軒。”聽見月柔的聲音,雅惠連招呼都不打。
“他正在浴室,我會請他回電。”月柔有禮地說。
“不必了。”雅惠冷冷地說:“你轉告他也行。你叫待會兒先去接梁小姐,他就明白了。”
“好。”月柔說。
“沈月柔。”雅惠叫住她:“我不知道你還要纏著我兒子多久,不過榮軒現在有女朋友了,梁小姐系出名門,家世清白,是鄭家未來的兒媳婦,我勸你趁早離開吧!免得到時沒有臉做人。”月柔掛上電話,坐在那兒發呆,心好沉好重,梁嘉果真追來了!聽雅惠所言,嘉
和榮軒應該有某種程度的許諾,那他為何還能若無其事地和她生活在一起?甚至在夜裡和她熱情纏綿呢?
榮軒出來,發現在微暗中的好,過來吻一下。
“想什麼?那麼入神?”他問,身上穿戴整齊,預備要出門的樣子。
“你母親剛打電話來。”月柔僵直地說:“她叫你先去接梁小姐。”他一愣,才要坐下的身體又站起來半天,兩人都沒有說話,空氣沉窒得教人快透不過氣來,他的視線一直不曾離開過她。
“你不問我梁小姐是誰嗎?”他終於開口。
“你母親已經對我說得很清楚了,”她隱住顫抖的手說:“梁小姐系出名門,家世清白,是你的女朋友,鄭家未來的兒媳婦。”
“沒錯。”他望進她的眼:“你有什麼話要說嗎?”
“我能說什麼?”月柔克制想尖叫的衝動:“我只是被你利用協議控制的婦情,你忘了嗎?”
“難道你沒有一點點介意嫉妒和在乎?”他一句句說:“她美麗大方,氣質出眾,在東南亞,她天天陪我,像我影子,現在她到臺灣,我也在她左右,形影不離。大家都說我和她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她可能是幫我走向正常生活的女人,這對你一點影響也沒有嗎!”他的每句話都將她心上的尖刀
得更深更牢,她以為自己不會再更痛了!她好像又回到那深廣的湖水,滅頂前的她看到一些葦芒,幾隻野鴨,她必須抓住它們,抓住翔太,有人推了她一把,她浮出水面,大大
一口氣。
眼前是冷酷無情的榮軒,她使勁推開他,遠遠跑到沙發一角發抖地說:“很好,很好,你終於找到可以幫你走向正常生活的女人。她可以讓你回到光明裡,擺脫黑暗面。這是不是表示,你將放掉沈家,放掉仇恨,放掉…我?”
“原來你只在乎這個?你每心中掛念的就只有沈家人的安危和你的自由?”他一步步走向她,臉更扭曲,那英俊的臉已被憤怒所覆蓋:“我告訴你,我偏喜歡黑暗面,我喜歡把你綁在地獄中,一起沉淪。即使我娶了梁嘉
,正常地結婚生子了,我也不會放過你。
你仍然要做我的婦情,直到我滿足為止,你明白嗎?”
“你瘋了!你變態!”她狂亂地說,試圖躲開他強大的殺傷力。榮軒才一碰到她,她便使出吃的力氣推他一把,人跌跌撞撞地衝出門外。
天呀!明雪說的沒錯,他真的有病!他真會做出這種喪失理智的事嗎?她到底是高估了他,還是高估了自己?
月柔在外面走了很久,整個人因太痛而停止思考,只能一直走一直走,走到雙腳不能動時,才發現已經過了好幾個小時了。
夜很深,她坐在山莊附近地區的小鮑園內,四周陰比淒涼,像無人芒地,又暗藏危機。
她到寂寞冰冷,但天地之大,她能去哪裡呢?就只能坐在這石椅上困著,或者等明
變成一個無名女屍吧!
敖近傳來悉卒聲,她害怕地挨著看見微弱的路燈下,遠遠走來的榮軒。他仍穿著原來的外出服,只是縐了些,臉上是惱怒沮喪。
“你跑到哪裡去了?害我像傻瓜般四處找你!
“他劈頭就說:“你知道半夜這裡有多危險嗎?被人殺了都莫名其妙!你怎麼一點常識也沒有?”她坐在椅子上,垂首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