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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何君哀傷地望著秦冉竹,忽然說:“小竹,你能不能滿足我一個願望?”秦冉竹抿嘴不言:“……”黎禾站在旁邊,一時到有些疑惑。
秦冉竹對何君的要求幾乎都能答應,為什麼這時忽然不說話了?
這時,黎禾看見何君伸手摸向自己的褲兜,從裡面拿出一個方形的小盒子。
黎禾呼一窒,瞬間瞭然何君想做什麼。
何君將那個紅的小方盒打開,一個
緻的鑽戒躺在裡面,何君和秦冉竹都眼神複雜地看向它。
“小竹,嫁給我好嗎?”何君並不是一個善於言詞的人,不管是和秦冉竹在一起還是和他們這群朋友在一起,他大多數時候都沉默寡言。
可何君身上卻有著一股讓黎禾很信賴的力量,好像有他在,做什麼事都很穩當。
如果要用一種東西來形容何君,黎禾會選擇石頭,或者說一座山,一棵樹。
沉默但可靠。
這樣一個男人,或許他並不懂什麼漫,連在求婚的時候,也只能簡簡單單地說一句,嫁給我好嗎?
可就是這樣的何君,讓誰能夠拒絕呢。
秦冉竹卻不說話,看著那個鑽戒,眼裡開始溢出淚花。
何君將鑽戒拿出,他握著秦冉竹的手,終於又說道:“不要再拒絕我了,給我一個機會,讓我成為你的丈夫,好嗎?”秦冉竹的眼睛很大,滴出來的眼淚也很大顆,像是用力的砸在何君心裡,想砸下一個坑,在那裡永久的留下痕跡。
可秦冉竹不知道,那顆她想要留下痕跡的心臟裡,早已經滿滿都是她。
黎禾在一邊看得很著急,他很想說,答應啊,快答應啊,可越是這種時候,旁觀者越不能為他們施加壓力。
這個時間應該是屬於他們倆的,任何人都不能足。
就在這時,黎禾忽然覺到有人握住了自己的手。
他慌張地看過去,發現那個人是蹇濟鴻。
黎禾咬咬,用力回握過去。
這時候,黎禾才知道他們倆為什麼會那麼久都沒結婚。
之前他以為是秦冉竹身體不好,沒辦法去民政局,現在看來,顯然是秦冉竹不願意。
而她不願意的原因,也顯而易見。
“我……”秦冉竹眼睫顫抖,神慌張,看上去又是要拒絕。
何君搶在她說話之前,單膝下跪:“秦冉竹,我請求你嫁給我,讓我成為你的合法丈夫,我希望以後你所有的手術單,我都能有資格在上面簽字。”
“求求你了小竹。”何君幾乎是哀求道,“我真的不想……不想到最後……”後面的話,何君已經哽咽到說不下去了。
這是黎禾第二次看到何君哭,有時候,成男人的眼淚,真的讓人無法不跟著紅了眼眶,忍不住靠到蹇濟鴻身上,
取能量。
許久的沉默後,秦冉竹終於回答道:“……好。”她滿臉都是眼淚,這聲早在多年前就曾經有過一次的回答,終於再次從她口中說出。
“幫我戴上戒指吧。”秦冉竹說,“老公。”何君看著秦冉竹,眼淚止不住地墜,他依舊沒有多餘的表情,哪怕落淚時,也是平的模樣。
可正是這副模樣,反而更讓旁觀者心疼。
何君手指顫抖地,幫秦冉竹套戒指,因為太過動,連著戴了三下都沒能戴進去。
他深了一口氣,冷靜下來後,才終於將戒指戴到了秦冉竹的無名指上。
何君拇指細細撫摸著秦冉竹的手指,最後抬起頭,一把擁住秦冉竹,在秦冉竹耳邊不停地喊道:“老婆,老婆。”秦冉竹拍拍何君後背,臉上也帶著幸福的笑容:“嗯,我的老公。”一張紙被遞到了黎禾眼前,黎禾仰起頭,看向蹇濟鴻。
他忽然間明白了,為什麼蹇濟鴻會那麼執著於自己叫他老公,因為這兩個字太重要,一喊,就代表著決定好要與對方共度一生的開始。
黎禾望著蹇濟鴻,嘴微微張合了下。
這兩個字幾乎已經竄到了他的嘴邊,可黎禾又將它們嚥了回去。
這個地方不適合,這是何君和秦冉竹的場合,他不能喧賓奪主。
黎禾和蹇濟鴻像他們倆道喜後,沒有多留,雙雙離開了醫院。
蹇濟鴻還記得黎禾來之前說,要告訴他一件會讓他不高興的事情,上車後,蹇濟鴻就示意黎禾快點說。
“去你的練歌房說好不好?”黎禾問。
現在的蹇濟鴻對黎禾沒脾氣,黎禾要求了,那麼他就做。
練歌房裡醫院不算遠,但恰好遇到高峰期堵車,等他們到地方的時候,都快要到飯點了。
“說吧,到底什麼事。”黎禾,從書包裡拿出一張樂譜:“這是我昨晚上寫的新歌。”蹇濟鴻接過樂譜,不明白一首歌怎麼會讓他生氣。
黎禾又說:“我想在這一輪比賽的時候,唱這首歌,然後在網上講真實的故事說出來。”蹇濟鴻三兩下掃過樂譜,總算明白了黎禾的意思。
這是一首藏了黎禾和他媽媽故事的音樂,很明顯,黎禾打算用音樂,來回應這次的曝光事件。
蹇濟鴻從頭開始認真往下看,越看越清楚他手中拿著的是多麼好的一首歌。
這會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哪怕他和安樂有一千萬種壓下話題的方法,但潑到黎禾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