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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他的心思,若有了那樣的心思,你都會到罪過,好似他生來便是該被人全心全意地相信的,只有有他在,所有的汙穢都消失了。

“你不必為我做這些,我可以自己解決。”葉南風頓了頓,還是將話說了出來。

葉南免提起嘴角,還出幾顆白白的牙齒,“我知道了。太晚了,外面又冷,我們去睡覺吧,待會兒還要給兄長暖被子,我還是早些上等著兄長。”說罷還輕輕向葉南風眨眨眼。

葉南風只當自己瞎了,不認識眼前這個前一刻還沉浸在悲傷沉默之中的兔崽子這會兒又嬉皮笑臉,沒個正形,偏偏這常人做了便覺輕浮厭惡的動作,人家作了就看起來好似整個世界都暖洋洋的。

他心想,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若非這兔崽子長了一副蠱惑人心的臉,我何至於一次次對他心軟,將自己陷入如今這進退兩難的境地。

而且提到暖這事葉南風就來氣,他可從來都由衷地希望葉南免千萬不要給他暖,可人家硬是以擔心他為藉口,在他生病期間便以暖為由,硬是要擠上他的,害他生病都不能安逸,氣得硬是多病了幾天。

想到生病期間被這兔崽子,不對,是狼崽子各種上下其手,心裡憋著的氣突然便上來了,沒好氣道:“滾去你自己的房間,我何時需要你給我暖?”說罷轉身就走,將糟心的葉南免拋在身後。

葉南風沒看到的是,在他轉身之後,葉南免臉上的笑容頃刻間散了個乾乾淨淨,眼裡有著什麼情緒在膨脹,終究又歸為平靜,好似一池湖水被攪渾後,又漸漸平靜下來,直至再無漣漪。

“兄長,等我。”葉南風聽到這聲音,腳步非但沒有停下,反而走得更快了。

葉南免嘴角的弧度往下垂,還是快速收拾好所有的情緒,同時心裡默默道:“兄長,等我。不等也沒關係,你走慢些,好歹讓終將落後的我還能夠看見你的身影,讓我……”葉南免甩甩腦子,諷刺一笑,喃喃自語道:“讓我做什麼呢?”於是快步跟上去。

葉南風是想要在踏進門那一刻將門鎖死了,不過終究還是沒有如此做,因為沒必要,葉南免總是有各種方法達成所願,他現如今都懶得跟他折騰。

,葉南風一覺醒來神清氣,習慣地往旁邊一摸,卻摸了個空,令人有些意外,難怪一覺醒來神清氣,原來是沒了那個每天醒來都壓在身上的人形抱枕。

葉南風起來糊糊坐了一會兒,還是不見人拿衣服過來細心周到給他穿衣服那人,睜開眼睛四處看了看,沒看見人。

葉南風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卻又說不上來,於是便喚:“葉璆鳴、葉璆鳴……”如此連續喚了幾聲,還是沒看見人過來諂媚又故作乖巧地給他穿衣服。

葉南風不願承認,他心裡有一剎那是有些不滿和不安的,這讓他顯得更是矯情。

他葉南風活了兩世,從來不知道矯情兩個字怎麼寫,更何況還是這種因為突如其來的不受重視而產生的羞恥心理,而他矯情的對象居然是自己的弟弟。

隨即又想到這些時,葉南免都是如此照顧他的,以至於成了習慣,直到今才發現這樣的習慣有多麼不正常。他又不是殘廢了,怎的穿個衣服還要別人伺候了?以前那個獨立自主的自己哪去了?

葉南風冷了臉,也不知是對自己生氣,還是對那個沒能在他起第一時間過來伺候之人生氣,亦或是兩者皆有。

葉南風穿好衣服,正準備去打水洗漱,便看見桌子上的茶壺下面壓著一封信。

葉南風皺皺眉,不知為何,心裡有種毫無來由的不安。

他皺著眉將那封信打開,將信一字字讀完,臉越來越黑,之前剛起時那股神清氣不知被誰全拿去餵狗了。

他咬著下嘴,將那封信又看了一遍,最後笑了,不過是那種咬牙切齒地笑。

“你個兔崽子,倒是走得很快。”這話是一字一句說出來的。

信中所寫內容簡單易懂,用詞簡潔,短短几句話便說完,卻將寫信之人大早上起來不見,去了何處、又將要做何事說得清清楚楚,末了還表示一番對葉南風的關心之情。

若只是一封簡簡單單的道別之信,葉南風倒不至於生如此大氣,可葉南免居然要在這臨近過年之際去西北打仗,而且此戰之兇險,葉南風早就聽說,由不得他不擔心。

今年的冬天來得格外早,西北邊境之處凍死之人比比皆是,而位處西北的千騎國更是食糧短缺,每年的冬天,西北的戰事總是最吃緊的,千騎國沒了糧,進攻玄祁搶糧便成為重要的糧草物資來源之道。

葉南免能夠以戰出名,說到底,還是因為千騎國的存在。

而今年的千騎國來勢洶洶,一直以來鎮守西北的大將鎮西大將軍也在前不久被蠻野的敵軍騎兵傷了筋骨,目前西北的形勢很不容樂觀,朝中安逸了多年,以前陪著先帝征戰沙場的大將也都死的死,老的老,朝中能夠用得到的大將少得可憐。

可葉南風卻沒想到,最後居然是葉南免被派去鎮守西北。

以皇帝寵葉南免的勁兒這個時候不應該是避免他出戰嗎?

人人都說皇帝對葉南免那是比對親兒子還親,葉南風卻知道,皇帝是直接將葉南免看作了兒子。

或者可以這樣說,皇帝將葉南免看做是他死去的兒子,那個他一生最愛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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