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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媽媽,你真漂亮。」聶萍喜歡穿柔軟棉質的衣服,倒並不是太在意打扮,最重要的是穿著舒服。給人的覺,是一個很健康的家庭主婦,又是天生麗質型的,而自己又並不很在意這一點。以一個正常男人的判斷來說,她是一個並不會第一眼從人群中就能
引到你、但是你認真地看過她之後就會一發不可收拾地對她
戀下去的女人。蘇展看著她散發出一絲頑皮的魅力,從背影可以看出動人的曲線、在穿上鮮紅
高跟鞋後更是惹人注意,他是真的被母親的美麗
給征服了,這句讚美幾乎是脫口而出。
「還用你說!」聶萍笑著衝兒子說了句,內心中的不知為何產生的活力讓她心情歡快,而且被人誇漂亮總是件愉快的事,「快走吧,肚子都餓癟了。」在蘇展的帶領下,兩人來到一家環境不錯的餐館,聶萍一直抱怨為什么不就近找一家解決,但是兒子一路上拼命對她保證帶她去的餐館一定不會讓她後悔。
結果聶萍就在這家餐館的門口對兒子抱怨起來,因為她恰巧就來這裡吃過,這裡的雞全是骨頭,而且湯鹹的要命。
「哎呀,你到這裡來吃雞,也難怪要後悔了。這裡的酸菜魚才是招牌菜,我和同學生的時候都來這裡吃的,味道可好了。」蘇展拉著聶萍往裡走,雖然心裡還是半信半疑,看到兒子變得這么興致
,很明顯聶萍也只能乖乖地認命了。
找了個兩人桌坐下,聶萍對這個男服務員印象深刻,因為上次和同事吃了這裡的雞當場抱怨的對象就是他,那時候客人很多,得這個服務員一臉的尷尬。
聶萍發現是他之後,還不自覺地用手擋住自己對著他的臉,但是很快她就發現,這傢伙看她的眼神中,已經認出了自己。
「喝點什么?」點好了菜,他問。
「果汁。」聶萍說。
「這位先生呢?」
「你沒聽到嗎?果汁。」聶萍索就正對著他說道,不知道為什么,這傢伙讓她心中有點無名業火。
但是兒子並沒有參與到使他難堪的同謀?u>遊椋炊檔潰骸咐雌科【瓢桑?/div>謝。」
「什么時候變成個酒鬼了?」等服務員一走,聶萍就有點氣憤地問兒子。
「只是一瓶啤酒而已,」蘇展道,「媽,你和這個服務員好像有仇似地。」要說有仇的話倒有點誇張,但是怨氣卻是真的,聶萍掩飾著轉移話題:「沒緣故我和他會有什么仇?你老實說,從什么時候開始酗酒的?」
「媽,你說的也太誇張了吧。只是喝一點啤酒而已,同學聚會大家都喝的,再說了,男人就應該喝酒的。所以剛才他那么問,我就……」
「你就愛面子了,是不是?」聶萍打斷兒子的話。她正準備接上一段訓導之類的話,卻看到兒子對自己怒了努嘴,原來是那個服務員拿著飲料過來了。聶萍瞪了兒子一眼,沒有再說下去。
「稍等一下,菜很快來。」服務員說道。很奇怪的是他沒有離開,站在蘇展旁邊,等到蘇展抬起頭有點疑惑地看著他,他才說道,「先生,別誤會,但是我不得不說,你的女朋友真的很漂亮。」說完這句話,他就對聶萍笑了笑,才轉身離開。
蘇展略帶愉快表情地看著聶萍,她的思想卻在將那可惡的服務員大卸八塊,然而不得不承認的是,他的話讓她臉帶嬌羞,那鮮明的紅就是赤
的證據。
「媽媽,看起來我們兩個很般配啊。」蘇展用壓低的聲音有點狡黠地說道。
「你也不正經是吧?」聶萍沒好氣地說,「這個服務員真是斤斤計較,上次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讓他下不來臺到現在還記得。」
「原來你們真的認識啊?」蘇展吃驚地問。
「誰和他認識!就是上次來這裡吃雞的時候嘛,燒的這么差勁,難道還有理了?」看上去蘇展對聶萍這種情緒化的狀態很興趣,愉快地問:「那我就奇怪了,既然恨你,為什么還要誇你漂亮呢?」
「他這是故意氣我。」聶萍還是耿耿於懷的樣子,「現在這都什么服務態度啊?」看到她這執不悟的樣子,蘇展似乎顯得更愉快了,但是他壓住這種歡快,用貌似認真的語氣說道:「媽媽,讓你承認自己年輕漂亮,真的有這么難嗎?」聶萍對兒子笑了笑,也
覺到自己在這上面所
費的好笑的
力,這些卻都讓兒子看在眼裡,甚至還用這樣帶著調侃的語氣開自己的玩笑,聶萍自然有些不平:「很可能他不是覺得我年輕,而是覺得你太老了,才會把我當成你的女朋友。」
「好吧好吧,一定是我看上去很老。」蘇展以一種放棄的口吻說道,「我就不明白了,說兒子老,對你自己到底有什么好處?就像以前我有一個同學,有一次他媽因為他做了什么事很生氣,一邊打他一邊還說著『你媽的,你媽的』,他就說:」我媽不就是你嗎,自己罵自己『,你說是不是很好笑?反正他媽聽了也忍不住笑了,就沒有再打他。「更`多~`彩-小`說~盡`在'www.xiguaks.com西瓜看书*小'說~站百/度/搜/西瓜看书/小/說/站www.xiguaks.com概括的說吧,母子倆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的邊說著笑話邊吃飯,並且果然如蘇展所說,這裡的酸菜魚堪稱美味,這就更增加了這頓飯的愉快。聶萍很久沒有這么開心過了,兒子和她好像變得更加無話不談般地親密,她也第一次發現兒子喝酒的樣子,真的像一個大人了。
吃完飯走出餐廳,夜晚的風涼絲絲地很舒服,蘇展提議去附近的河邊走走,聶萍覺得這是一個好建議,兒子的手挽著她的手,在路上慢慢地走。
在她的心裡,這沒有什么別的含義;在他的心裡,也同樣如此。只不過他們各自的定義,卻正好不同。
也許在大多數的旁觀者眼中,他們算是一對情侶,因為聶萍確實顯得年輕美麗,蘇展也已具備了成年男子的架勢。看起來唯一的疑點,大概是聶萍看上去端莊,反而蘇展看上去顯得有些依賴吧。
夜不深,還有不少在河邊纏綿漫的男女,聶萍本是心無雜念,但是一路走來盡是卿卿我我的畫面也讓她開始有些不安了。她的腳步慢慢地加快,高跟鞋的鞋跟和地面發出的清脆的響聲,也加劇了她心臟跳動的旋律紊亂趨勢,沿河欄杆的盡頭已經沒有什么人了,兩人停下腳步。聶萍忽然
覺到,自己的臉上正有些莫名的暖暈。
她覺到心臟不規律的跳動,涼風拂散臉上微熱的紅,又立刻復原。安靜的世界彷彿處於慌亂的狀態之中,讓她覺得一切都不合理:他和兒子走這一路是不合理的,兒子此刻纏著她的手是不合理的,而最不合理的是自己這種不知從何而來的不安。
這種不安的情,彷彿要追溯到好多年以前。
想到當時自己的那種心情,聶萍到現在還是有一些悸動。她坐在車裡,眼前是空曠的小巷,和她的記憶一樣清晰、遙遠。現在想起來,當時的自己,是不是已經對兒子產生了異樣的情呢?若真是這樣,那確實是件
奇妙的事啊。這種
情,到底是如何不知不覺地在她身體裡面開始蔓延的呢?
當時聶萍體會到情的變化,就偷偷地掙脫和蘇展的連結,她想要說點什么來掩飾當時過於安靜的環境所滋生的氣氛,但是她忽然發覺無話可說,同時蘇展看上去也不像有什么要表達的意思,最後聶萍就對他輕聲說道:「回去吧。」蘇展也像是變了一個人似地,完全不像剛才有說有笑的那個人,他沒有反對。
在回去的路上,從昏暗得只剩下月光的河邊,到明晃晃的路燈下,這條算是偏僻的路上,幾乎沒有人。
「媽,很久沒穿高跟鞋了,是不是不習慣?」走在靠後的蘇展突然問道。
「是啊,走起來累的。」
「要是走不動了,要和我說啊。我可以揹著你走。」蘇展說。
聶萍停下來,回頭看著兒子,眼神中有些不相信的笑意:「兒子真的長大了,都能背媽媽了。」
「你不相信?」看著兒子認真起來的樣子,聶萍愉快地對他說道:「相信,媽媽當然相信阿展的實力了。只不過第一次聽到,有一點動啊說真的。」蘇展彎下
,催促聶萍趴到他背上,開始這一段嘗試。一方面,她是真的有些走累了;當然更重要的一方面是,讓兒子背自己走路是件
幸福的事,看上去他寬闊的肩膀,也確實已經有了能力來完成。聶萍脫下高跟鞋提在手裡,往兒子的背上傾倒,雙手穿過他結實的肩膀,她能
覺到,兒子毫不費力地背起自已,在前進的過程中,從背上向她傳遞的都是強壯而歡快的信號。
聶萍的車子啟動了,從小巷子裡出來走上大道,繞了一個圈,又往回走。
她的血裡都注滿了烈
毒藥,隨著對這一切往事回憶而沸騰,興奮地讓她幾乎快要瘋狂,讓她整個人都無法再安靜下來,每一個細胞彷彿都處於飢渴縮水的狀態。眼前的路快速後退不斷拉近和家的距離,車子一停在門口,聶萍就匆匆忙忙地跑進家門。
這裡的一切都是多么地悉啊。一切都喚醒她短暫的回憶,讓她興奮異常。
更`多~`彩-小`說~盡`在'www.xiguaks.com西瓜看书*小'說~站百/度/搜/西瓜看书/小/說/站www.xiguaks.com聶萍從沒有像今天這樣充滿對兒子纏綿、再痛快地做愛的渴望,客廳的沙發、躺椅、櫃子、地毯,樓下的洗手間、廚房、雜物室,都有她回憶的縮影。一幅幅動態的畫面,都是她和兒子火熱地
合在一起的畫面,都像是酒
一樣灌進她已經燃燒起來的血
裡面。
也許是剛才被那個偷窺的人驚嚇到,打斷了她的自,現在聶萍的下身竟然已是再一次
靡不堪,能
覺到
溼的粘
。在走到客廳沙發邊上的時候,她忽然將那微微隆起的小腹緊緊地貼到沙發的扶手上,她的頭擱在沙發靠背上,想象著呼
中兒子殘留在上面的味道,緩慢而有力地
動,彷彿身下的就是他強健的身體。頂著她的陰道口的,就是他的
。
「阿展……,兒子……」聶萍微微張開的雙間意韻深長地呼喊著,伴隨著越來越強烈的快
,下身摩擦的動作也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烈。一會兒向後翹起
股離開,一會兒又用力地撞回去,再來回地旋轉。但是沙發扶手只是僵硬柔軟的東西,漸漸地已經無法再給她更大的刺
了。
聶萍像是想起來什么,起身走進洗手間裡,水槽裡果然還放著兒子昨天剛換下來的衣服和內褲。翻起蓋子坐到馬桶上,把自已的內褲脫下。聶萍抓過兒子的內褲湊到鼻尖,那股猛烈的氣味像是一道極強烈的光衝開了關於過去一段歲月的記憶之門,把她帶入回到過去的時光列車上。她第一次這樣嗅兒子內褲上的味道,是怎樣刺的
覺!現在這味道已多了一份
悉,這就是兒子那條
的味道,聶萍的喉嚨裡有種乾燥的顫抖,她的手指已進入了自已的小
。
那裡面已是一片泥濘,隨著攪動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她的動作越來越快,幅度越來越大,兒子的內褲已是緊緊地貼在自已的臉上,想象著他地在用他的大雞巴瘋狂地著自已的騷
,那種不知道什么是累的衝勁,渾濁短促的呻
在她耳邊迴旋,讓她也
不住跟著呻
起來。
「啊,兒子永遠都不會讓自已失望的。」聶萍忍不住舒服地想著,高之後的身體還是有一些顫顫巍巍。等到呼
平緩下去,慾望也漸漸地消退之後,開始慢慢地清理殘留之時,聶萍就不由得想:自已是不是太急不可耐了一點?今天就是這噩夢般一個月的終結,兒子很快就可以回來,並以一個徹底自由的身份回來。
美好的子不是就要開始了嗎?難道自已真的已經
蕩到這樣的地步,連這么一點時間也等不了了嗎?
聶萍其實不願意這么想,她從不希望把自已當成一個放
的女人,兒子對她的一切新的嘗試,都是從半推半就開始的。她覺得這樣的過程很好,她可以放開自已的身體與兒子盡享歡樂,但是不能掌握放蕩主動的節奏,她需要男人的帶領。
這是一種複雜而堅定的意念,看上去只是一層虛偽的遮掩,對絕大部分男人來說,卻是真正能夠不斷刺他們慾望的源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