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八節 風雨如晦(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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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白無瑕很快回答道:「不!我決不!」

「你確定!」。

白無瑕慢慢地站了起來堅定地道:「決不!」聖主沒有再傳來任何的意念,他慢慢走回平臺,躺了下去。片刻,身上隆起的一塊塊的肌消退了下去,他又變成了那個相貌平平微胖的中年男子。

「聖主同意我不做聖女了嗎?」白無瑕將目光望向通天長老。

「同意了。」通天長老快地道。

這似乎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但白無瑕的心卻猛地沉了下去,她從幾個長老的眼神中看到了赤、不加絲毫掩遮的慾念。自己不再是這個所謂的聖女了,也意味著他們可以毫無顧忌地對她還有藍星月下手。白無瑕幾乎可以百分百的確定,很快她和藍星月又將遭受男人殘酷無情的凌辱。

刑人長老一直握著藍星月雪的手掌再度收緊,更用力左右擰動,藍星月疼得杏目圓睜,卻緊咬牙關一聲不吭。白無瑕雙眼噴出怒火,走了過去抓住刑人長老的胳膊吼道:「刑人,你放手!」刑人長老哈哈大笑道:「心疼了吧,好好,我放手就是,你們親熱一個。」說著手臂一伸,繞過兩人纖細的肢,將她們面對面抱在了一起。

「放手!」白無瑕吼道。兩人拚命掙扎,一起掰著象鐵圈般繞在她們細上的胳膊。刑人哈哈大笑,竟將兩人一起抱離了地面。白無瑕見掰不動對方的胳膊,怒極之下用自己的頭猛撞對方腦袋。「咚」地一聲,白無瑕眼冒金星,而刑人長老渾然沒事。

刑人長老的胳膊越收越緊,兩人身體拚命後仰,但豐盈堅的雪還是緊緊貼在了一起。藍星月忽然抓住了白無瑕的手道:「無瑕,你聽我說。」白無瑕還在掰著刑人的胳膊,道:「你說。」藍星月道:「無瑕,我們越反抗,他們就會越興奮。有時,沉默與蔑視才是最有力的抗爭,那些被囚在落鳳島上我的同伴們,她們一直都是這樣做的。」白無瑕沉默了片刻,不再試圖去掰她本掰不動的胳膊,道:「星月,我明白了,我會這麼做的。」藍星月望著白無瑕道:「無瑕,等下……等下你真的到很難過,想叫就叫,真想哭就哭,沒事的,別死撐著。還有,如果他們利用我要你答應任何事,那怕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你都不要答應。因為你答應了第一件,就會有第二件,無休無止。無瑕,你能答應我嗎?」白無瑕道:「那如果反過來呢?你能做到嗎?」藍星月頓時一愣,自己光想著她了,都沒想著自己。對方如果利用白無瑕來威脅自己,只要不違背自己的信念,她會答應對方任何的事。猶豫了半晌,藍星月才說道:「你和我不一樣,哪怕你現在不是他們的聖女,至少曾經是,他們應該不會對你太過份的。」白無瑕道:「你想得太天真了。」面對這個問題,兩人都到無解。或許她們能做到以沉默與蔑視面對凌辱,但她們又如何願意因為自己的沉默與蔑視帶給彼此更大的痛苦。明明知道敵人用這樣的方法是來羞辱她們的,但就象飲鴆止渴,知道是毒藥,卻還得一懷一懷不停地去喝。

兩人說話時,通天長老陷入了思考。聖主在陷入沉睡前傳遞了一些信息過來,他需要點時間消化一下。

聖主告訴他,類似白無瑕這樣人的一共有五個,全是女的。她們各自擁有一種神秘的力量,聖主需要通過媾的方式來取她們的力量。

目前,她們擁有的神秘力量還只覺醒了一部份,需要二次覺醒才能徹底發。如果她們願意臣服於聖主,聖主有辦法令她們再次覺醒。如果不肯臣服,需要她們在無比絕望痛苦時,再受到強大的刺才可能再次覺醒。

通天長老問聖主,白無瑕和藍星月是戀人關係,如果在白無瑕面前殺藍星月,對白無瑕的刺夠不夠強大。如果不行,還有她的母親,殺了她母親刺應該更大。

聖主給出了否定的答案,在白無瑕面前殺死藍星月或她的母親,的確會給她帶來強大的刺,但如果她的身心沒有徹底墜入黑暗,沒有徹底絕望,依然無法覺醒。而受黑暗、走進黑暗、墜入黑暗最後被黑暗噬將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並非一朝一夕能夠達成。

聖主只是告訴了他的目的,卻沒有給出達成這個目的的方法,具體怎麼做需要幾位長老共同商議。

就在通天長老還在思考之時,抱著兩人的刑人長老道:「通天,我們走吧,別打擾聖主休息。」所有人離開了石室,刑人長老抱著兩人,神情之中出不甘之。在三人中,他排行第三,要等通天、絕地兩人享受完她們才輪到自己,想到這裡,手上的力氣又大了幾分,白無瑕、藍星月兩人纖細的肢象是要被折斷一般。

通天長老望著緊貼在一起白、藍兩人,心中有些猶豫。二個女的,他都喜歡,但總得考慮絕地、刑人的受。自己只能選擇其中一個,是選曾是聖女的白無瑕呢?還是選英姿颯的鳳戰士藍星月?想了半天,通天長老最後還是選了白無瑕,畢竟自己對她已垂涎了那麼多年。

在山中的一個岔道口,通天長老抱起了白無瑕,還是公主抱,但白無瑕在年老高瘦乾枯的通天長老懷中,畫面是那樣地違和,毫無美可言;而藍星月被絕地長老挾在肋下,雖然她身材高佻,但在黑鐵塔般的絕地長老肋下,卻顯得分外嬌弱無助。相比公主抱,象是獵物一樣被挾在肋下更加充斥著暴的味道,通天和絕地兩人向著相反方向走去,白無瑕望向藍星月,隨著絕地長老大踏步前行,她雪白渾圓的翹和修長人的雙腿象充氣娃娃一樣左右晃盪。她們將在不同的地方遭受男人的汙辱,會不會她這樣一去,自己就看不到她了?白無瑕到一陣莫名的心慌。她想去叫藍星月的名字,但最後還是忍著沒叫。因為叫了會讓她更加擔心。

在藍星月即將消失在白無瑕視線中時,藍星月終於轉過頭來。遠遠地,兩人視線織在了一起。這一瞬間,白無瑕到在這黑暗的山中,她的眼睛卻是那麼地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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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冬贏半躺在上,傲人的大長腿曲起分開兩邊,望著頭埋在自己腿間的解菡嫣,她到有些恍惚。自己到底怎麼了?就在剛才,這個問題眼前年輕的鳳戰士不止一次問過她。但問題是姬冬贏也不知道自己倒底怎麼了?

在這十多年與魔教的戰鬥中,姬冬贏永遠象一把最鋒利的劍,永不猶豫更永不後退,一往無前而無堅不摧。她是鳳之中最年輕的聖鳳,是鳳最強大的武器,也是鳳的傳說。

大約在一年多前,姬冬贏腦海突然莫名出現一個念頭,自己必須離開鳳。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念頭?姬冬贏百思不得其解。從那以後,這個念頭便糾纏著她,夜夜永無休止。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這個念頭令她無比確信,自己離開鳳一定是個正確的選擇。雖然確信這是正確的選擇,但潛意識與思想中仍有強烈的反對聲音。這是一種很難描述,也很難理解的覺,好象腦袋裡天天有幾個小人在打架,姬冬贏整宿整宿的失眠,神處於崩潰的邊緣。

最後,離開鳳的念頭佔據了上風。是遁世隱居,還是轉投魔教?也不知道為什麼,姬冬贏覺得應該選擇後者。為何選擇後者?她甚至給自己找了藉口,鳳應對滅世傳說策略太過消極,雖然後來她也否定了這個藉口。

通過宮明月,她聯繫上武明軒,為了表達誠意,她拿出一部分大禹山基地的機密數據,然後毅然動身前往埃及。姬冬贏見到武明軒時,她覺自己是真心投向魔教的,所以她指認了解菡嫣,並把洛紫煙偷出來的數據與死亡之塔的機密給了對方。但很快她又覺得自己不是真心的,所以沒有告訴他們解開數據的密碼,並一種消極的姿態留在魔教。

在去埃及之時,姬冬贏到有腦袋裡有三個小人在打架,一個是必須離開鳳,一個是不能離開鳳,這兩個念頭沒有任何理由可言,純粹象是兩個聲音在互相地對吼。另一個小人她能夠理解,那便是對鳳的依戀,對信念的堅守,但這個有理由的小人卻特別的弱,它發出的聲音幾乎很難聽得到。

而來到埃及後,自己終於背棄了鳳,出賣了同伴和情報,又有一個小人跳出天天指責她。但促使她離開鳳那個小人強悍無比,以一敵三,和別外三個小人打成平手。

對於人來說,神是支撐人不斷前進的動力與支柱。神上的分裂,神上的折磨,有時遠遠要比體遭受痛苦更令人無法忍受。

姬冬贏的神智思維、邏輯判斷很清晰,但她神出了大問題。真的瘋子能知道自己瘋了嗎?應該不會知道,姬冬贏知道自己如不採取措施,或許很快便不會覺得自己神出問題了,那時才是真正的可怕。

對於為什麼?姬冬贏已經整整思考了一年多了,當思考已不能解決問題時,為了讓自己不徹底瘋掉,只有依靠人最原始的本能:生存與繁衍,靠多吃飯肯定沒用,靠多做愛呢?所以姬冬贏見到武明軒時便主動和他進行了合。她發現當身體充盈起慾時,腦袋裡幾個小人打架沒那烈了,她有了片刻息的機會。

姬冬贏知道如果不盡快明白為什麼,遲早有一天自己還是要徹底瘋掉的,但她是姬冬贏,即便是宇宙的黑罩在她的頭頂,她也要用劍將它捅個窟窿出來。

船好象遇上風,搖晃了起來,趴伏著的解菡嫣雪白翹的玉緩緩搖曳起來,很人、很誘惑。姬冬贏不難想象,這些天來,有多少男人將她擺成這個的姿態,把腫脹的陽具捅進她的身體。不要說男人,就邊自己,昨晚抓著她結實的股把假陽具捅進去時也格外的亢奮。

這些天來,她應該被不少男人汙辱過,昨天剛被帶來的時候人髒兮兮的,但洗了個澡出來後,姬冬贏卻到她如處子一般的乾淨,一絲汙穢的覺都沒有。

就象一朵才出尖尖角的荷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說是可能是她這個樣子。

姬冬贏心中隱隱到一絲刺痛,她已經很努力地了自己快一個小時了,是不是讓她休息一下,去吃點東西。很快,姬冬贏否定了這個念頭,早上起來她又想了幾個小時,幾個小人打架打得非常厲害,她需要以這樣方式來獲得足夠的息時間。

越接近瘋狂的邊緣,姬冬贏越是隱隱到,自己的存非常重要,重要到可以影響鳳或者魔教的未來,延緩自己徹底神錯亂的時間,不光是為了自己,更為了這個世界。在大義面前,個人的犧牲顯然微不足道。

姬冬贏到光是這麼仍不足以讓腦袋裡打架小人安靜下來,便拿來那雙頭的假陽具道:「來,戴上這個。」解菡嫣從她雙腿間抬起頭道:「你為什麼殺了穆蒙?」姬冬贏道:「不知道,或許他太囉嗦,煩了。」解菡嫣接過她手中的假陽具,握住一端,猶豫片刻,慢慢進了自己花中,她邊邊道:「殺了穆蒙,你怎麼和他們待?」姬冬贏道:「魔教以力量為尊,看他不順眼,殺了就殺了,有什麼好待的。」

「他們會對你不利嗎?」

「不知道,應該不會。」解菡嫣繫好拴在上皮帶抬起頭道:「你殺了穆蒙,謝謝你,今天你無論讓我做什麼,我都會做,但就只是今天。」姬冬贏點了點頭,摟住解菡嫣纖細柔軟的肢,將她拉向了自己。兩具赤美麗的體通過一長長的橡膠連接在一起,纏綿銷魂的呻聲迴盪在艙房之中。上是令人熱血賁張的宮圖,而邊身體漸漸冷卻的的穆蒙卻是雙目圓睜,一副死不瞑目的模,這樣的畫面多少有些詭異之

雖然都是女人,但自己象男人一樣,把橡膠一次次進對方花深處,解菡嫣的俏臉不地紅了起來。在兩人身體相撞時,在自己花中的膠也象活物一般,頂著自己的花心不停地震顫,又麻又癢,難受極了。但既然答應了姬冬贏,再難過解菡嫣也不會敷衍了事。不多時,象絲綢一般光滑細膩的肌膚沁出密密的汗珠,解菡嫣嬌,用著剩餘不多的力氣努力聳動著

姬冬贏看到她似乎真的已經疲力盡,便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她可比解菡嫣要生猛太多。雪白的翹時而上下躍動,讓橡膠的兩頭不停地同時撞擊著兩人的花心;時而雪股又象磨石一樣,以花為中心,一圈一圈快速地磨動,在兩人花裡膠象擀麵杖一樣,不停碾壓著花四壁層層疊疊的;時而她又身體微微後仰,部強勁有力的向前動,膠象是一十足地撬,同時撬動著兩人溼潤的花

終於,解菡嫣慢慢點燃了情慾之火,她沒有去控制,而是任由它越燃越旺,在她攀上慾望巔峰之時,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進來。」姬冬贏的翹依舊快速動,下的解菡嫣大聲呻著,她知道有人進來,但卻無法停止在慾望巔峰上的狂舞。

武明軒推門而入,先映入眼簾是情盪漾、情滿滿的畫面,他的心跟著姬冬贏的起落下的雪而劇烈跳動。很快他又看到赤身體、明顯已經死掉了的穆蒙,武明軒頓時徹底傻了眼。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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