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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到這裡到去臥底等等。

薛成很吃驚，然後說這小禮物可有點大啊，但也沒有怎麼拒絕的意思。

倆人吃飯喝酒的時候，薛隊看著很高興，說今天無論如何一定要他請客，以後張九有什麼事就吭一聲，他幫他搞定不在話下。對於公安基層領導這一貫的處事風格，張九笑笑，他早就不再厭惡鄙視。

張九問薛成，他們是不是曾經到石家莊調查過他？

薛成說有啊，請石家莊那邊警方問過，然後他給壓下去了，本就沒彙報。

張九:為什麼啊？您也沒跟我提過？

薛成喝得臉紅潤，話多起來:跟你提有什麼用？你神經都快不正常，都快神經病了。薛成說從趙剛一回來，他就不那麼相信他的一面之詞，當時趙剛那不可一世的勁頭，大英雄，不得了，可沒兩天緬甸警察那邊就不幹了，要追查殺緬甸官員的真兇。

薛成:我這幹這行多少年了，見太多了，人嘴兩張皮，怎麼說都有理。你是我這裡的人，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你只要活著，那說出來的就肯定跟趙剛不一樣。薛成還說張九和趙剛說的其實都有漏，就看哪個人更可信，辦案人員打心裡願意幫誰。他說張九一看就是知情知義那種人。

張九聽著笑了，然後他給薛成點菸，並碰杯，喝一大口酒，然後:我爹媽都沒了，我把您當作是我兄長，謝謝您對我的照顧。以後也許再也見不到了，我想跟您說一句掏心窩的話。。。。。。。我是同戀，我跟高小山是情侶，他那樣死在我面前，我無論如何過不去那個勁。。。。。。

薛成看著張九，眼睛都直了。

張九平靜地坦承地:不過您放心，我用我去世的爹孃保證，我沒出賣過一個同事，後來我一直想保趙剛，保他一命，高小山也答應我了，結果趙剛先出賣我，要置我於死地。。。。。現如今不是說我張九隻因為一個臥底任務，那些經歷，就心理脆弱到要變神經病要辭職，實在是薛成滿臉大不解，打斷:因為高小山死了？你要真是同戀。。。。。。。那同戀不就是亂來嘛！

張九看著薛成，他平和地笑笑:同戀和異戀一樣，有亂來的，也有認真的，動情的。。。。。。。。我最過不來勁的就是如果我當初殺了趙剛，就算寨子因為劫船或者販毒販軍火被剿滅，也肯定不會四處通緝一個早就離開犯罪團伙的普通成員，就算有別人的口供說出小山，也沒人會重視。。。。。。。我害死了自己最愛的人，自己唯一的親人，再也挽回彌補不了，他卻想盡一切辦法讓我活。。。。。。。

薛成酒醒了一半:你給閉嘴吧，我今天就當你已經神經病了，說的全是瘋話。

張九笑了:您太厲害了，說對了，我是瘋了。。。。。。。

不過後來他們還是喝了很久，只是沒有再提之前的話題，薛成跟張九倒了不少自己的苦水，並沒把張九當作神經病，而是把他當作自己的一個乖巧的小兄弟。

張九決定先入境緬甸，然後泰國，然後柬埔寨，也許還有老撾。。。。。。。張九想他和小山就那麼一路走下去，走下去，走到世界的盡頭。。。。。。或者有一天他走累了，他實在疲力竭扛不住，不能帶著小山一起走了，他就找個地方徹底“休息“。

張九啟程。在他一路上無法入睡，覺痛苦難忍的時候，就心裡哼唱著，那是對小山最肺腑地訴說，他會慢慢有了倦意:我小心翼翼的接近怕你在夢中驚醒我只是想輕輕的吻吻你你別擔心我知道想要和你在一起並不容易我們來自不同的天和地你總是覺和我一起是漫無邊際陰冷的恐懼我真的好愛你我願意改變自己我願意為你在這裡只求你不要拒絕不要離別不要給我風雪我真的好愛你我願意改變自己我願意為你揹負一身羊皮只求你讓我靠近讓我愛你相偎相依我確定我就是那一隻披著羊皮的狼而你是我的獵物是我嘴裡的羔羊我拋卻同伴獨自就是不願別人把你分享我確定這一輩子都會在你身旁帶著火熱的心隨你到任何地方你讓我痴讓我狂愛你的嚎叫還在山谷回蕩也許我這一生都無法走進你的生命我卻有為你守候一生的勇氣一直到沙漠落大海乾涸始終為愛指執著也許我這一生都無法改變你的決定我卻有為你祝福一生的柔情只要你能夠堅信我的真心至死不渝我確定你就是那我心中如花的羔羊你是我的天使是我的夢想我摟你在懷裡裝進我的身體讓你我的血融在一起你確定看到我為你披上那溫柔的羊皮是一個男人無法表脆弱的情我有多愛你就有多少柔情我相信這柔情定能動天地你確定看到我為你披上那溫柔的羊皮是一個男人要改變命運的決定我有多珍惜珍惜這份真情我相信這真情在天地裡是最高的榮譽張九在睡夢裡見到高小山了，他實實在在覺到他，能聞到他身上特有的煙味。他們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閒逛，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