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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蕩，而張九，那個團伙匪首的同案犯應該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但那天，他被要求談話，而談話雖然不是在審訊室進行，可那架勢，銳的趙剛一下就覺到異常。

參與談話的有林副局，助理，有邊防緝毒分隊的領導，還有專案組劉組長，以及做筆錄的同志。談話重點，先是問他有沒有親手參與對張九的刑訊供甚至雞姦，趙剛遲疑了片刻，回答有，但他說自己那時候神上被摧殘，可如果軟弱就等於自我暴，他相信張九能死命扛，也正是因為他不想他們暴，他是為了配合張九，否則張九的堅持就沒有意義了。

局長助理聽著，他移開注視李成的目光，揚了揚眉，掩飾著內心不喜歡唱高調的覺。

趙剛證據確鑿的口氣說張九後來就真正投靠了高小山並且要出賣自己。助理馬上問他，除了跟他接頭的張九，那時候還有哪個人知道了他是臥底。趙剛想了想，回答高小山，因為張九說過高小山知道他是臥底。劉組長問他高小山什麼時候表現出要殺他，趙剛又想了想，回答他們一出去玩從外面回來就要殺他，並對酷刑，砸了他的手指。

助理言又止，劉組長跟他相互看了一眼，再悄悄看看林局也沒說什麼，只聽林局說:他們從外面回來時候，你已經行動，假意投靠孟昆等人，對吧？

趙剛下意識眨眼嘴:對。。。。。。。其他人都相信我真投靠他們，是被張九要挾，只有高小山不相信，只能說明高小山知道我是臥底，知道我的目標是要剿滅他們。

助理:這隻能說明高小山信任張九，被張九騙倒，他如果知道你的目標是剿滅他們，早把你殺了吧？

趙剛凝視，甚至有些怒視那幾個人:你們不相信我說的話？我最後跑出來並帶回所有剿滅團伙的情報，他張九跟高小山畏罪潛逃，這還不夠說明問題？。。。。。。。。。

邊防領導:趙剛，你先冷靜一下，沒有人不相信你，現在只是把案情瞭解清楚。

趙剛沉默了，他咬緊牙關，低下頭。

劉組長:你帶回的情報，除了後來劫殺船工那部分，之前的是你自己收集的，還是張九提供給你的？

趙剛猛的抬頭，依然有憤憤然:張九提供又怎樣？那是他在真心投靠高小山之前，他們後來搞起了同戀，我問他什麼他都不再說。

劉組長聽著不高興:那你至少在最初彙報的時候要說清楚，我們一直以為張九到了團伙就開始跟高小山搞同戀，甚至刑訊輪姦那些細節都忽略掉。。。。。。。。

趙剛打斷:可我說的都是關鍵點，是第一次行動失敗的原因，重點。

眾人沉默。

林局:你覺得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就是第一次行動失敗，是因為張九覺到了危險？怕你成為第二個老袁？

趙剛斬釘截鐵:絕對不是。這個事情的重點是他是同戀，他跟高小山同戀了，就變卦了。

劉組長想到之前他和薛成討論過這個問題。其他口供裡有不少說張九是人妖，因為好像是最開始楊大海傳話，以後高小山證實了這點。而張九的解釋是那些都是高小山耍的詭計，他不願意對其他人承認自己才是同戀，於是造謠張九是人妖，是女人。自己這個樣怎麼會是人妖是女人。

於是劉組長用薛成的一番理論解釋，開口說道:所有其他人關於輪姦這部分的口供都是說張九比刑訊烈反抗，完全死拼，酷刑不管用，是輪姦讓他開口。那同戀咱也知道，可都是隨便亂搞的，相互不認識，還有一群的，比那毒的都髒都亂。

趙剛一時腦子完全混亂，也想不通地:那就是裝啊，就像我多痛苦也要假裝若無其事去做那樣他媽噁心的事情，假裝自己沒有底線，高興侮辱條子，是個匪徒。

助理:他裝給誰看？裝的目的是什麼？他不就是靠著跟高小山同戀才活下來，才有機會跟你接上頭，安排第一次行動。。。。。。。

劉組長有點茫然:對啊，他跟你接上頭，安排計劃第一次行動，不都是輪姦後的事情。

趙剛也懵了，似乎所有人都在思考這個徹底混亂不清的邏輯關係。

沉默。趙剛在非常痛苦和一絲絕望中開口:我當時對張九說，只要能把這個團伙端了，把這些王八蛋畜生辦了，我年長，我警銜比他高，我可以隨時犧牲，讓他取得信任。可後來他讓高小山把我手都砸爛了，差一點就把我殺了滅口。。。。。。。。

邊防的領導微微嘆口氣，似乎充滿了同情。劉組長依然偷偷察言觀，看局長沒表態，也就沒說什麼。局長助理看著趙剛，掩飾著內心已有判斷後的不屑反:之後發生的事情都是在你主動說出自己是臥底，揭發張九是假投靠後，那些人不但要殺你，更要殺張九。砸手這件事，按照幾個人的口供說的都一致，他們更懷疑張九，所以要確定你說的是真話。

沉默。

趙剛突然笑了，卻看著悲涼地更像哭:你們不相信張九是高小山同案犯是吧？好啊。。。。。。我只能說我趙剛做的每一步無愧於心！對得起死去的同志，對得起我做警察這十好幾年。

林局說讓趙剛相信組織，他們絕不會冤枉一個自己的同志戰友，每個同志的付出犧牲都有目共睹。

之後他們開始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