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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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了很久，終於忍不住了。

「說夠了沒有！沒錯，老子就是愛你！我一直都是愛你的，比爸爸還要愛你！你知不知道？！每次你在上張開腿讓他，我就覺撕心裂肺，你知不知道？！我愛的女人，竟然是我的媽媽，她這麼漂亮，而我喜歡她，愛她，想讓她懷孕，就是大逆不道！就是亂倫！憑什麼！為什麼我就要收到這樣的待遇啊！為什麼啊！」

「媽媽，我……」

「住口！我們已經是錯了，不能再錯上加錯，當初我就不應該……答應你！」媽媽紅著眼睛給了我一巴掌！

媽媽的眼神是我從來沒有看過的。

「亂倫，一口一個亂倫，我就只是愛上了一個女人，就是亂倫了！我就是畸形，變態了！就因為這樣，就該死嗎？！就該被人唾罵嗎？！」我在房間裡面撕心裂肺地吼著，緊緊地抱住了媽媽。

「我愛她，她卻是我的媽媽，如果你不是我的媽媽，該多好。」我絕望地看著媽媽，母子二人此時已經無言了。

媽媽愣住了，在上一動不動，眼簾低垂著，抱著我的手臂。

「你先出去，讓我好好想想。」過了很久，媽媽才對我說出這樣一句話。

我把房門輕輕地關上了，也關上了燈，讓媽媽好好休息，可能事情對她衝擊過大了。

過了半個小時，我敲了敲媽媽房門。

「嗯。」媽媽顫抖著舌頭，房間裡面一片黑暗，外面甚至打雷了，突然天都黑了。

「小斌，我先問你幾個問題。」媽媽穿好了衣服，在場邊拿出了項圈和皮鞭。

「好。」我點了點頭，坐在媽媽身邊，牽著媽媽的手說。

「你對亂倫，是怎麼想的。」媽媽滾了下喉嚨問我。

「相愛。」我的回答很簡單。

「你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媽媽臉上的表情異常尷尬，黑暗的房間讓我看不清她的樣子。

「什麼想法？」我問。

「磕……磕頭……認……認主。」媽媽顫抖著舌頭，身體因為興奮，以及在她人生當中從來沒有過的羞在發抖，聲音也在顫抖。

「我，不知道，我愛媽媽，想讓媽媽，徹底成為我的東西。」我格外認真地對著媽媽說。

「……好。我明白了。」媽媽想了幾秒對我說。

「那麼……媽媽的意思就是？」我興奮地有些顫抖，覺快要高了。

「呵！我的意思，不好意思，我沈冰的意思，當然是拒絕了，想都別想。」媽媽冷笑了一聲，把大腿翹了起來，抱著對我說。

一瞬間，我極度的聲音，甚至已經準備拿起邊的皮鞭和項圈在往媽媽身上了。

「怎麼？想打我？

…

…畜生！」媽媽冷笑著看著我，依然不為所動。

「你就算是打我，我也不可能跪下來給你磕頭的，你死心吧。」媽媽冷冷地對我說。

我把皮鞭拿在了手裡，媽媽一動不動，翹著黑絲大腿坐在邊，彷彿就像是看一坨垃圾一樣的眼神看著我。

「就當我沒有生過你這個畜生。」媽媽說完，準備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