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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了碰了,漏掉幾分才氣。

樂過頭的朱說和易庶,更是一路一臉驕傲地‘陸解元’‘陸解元’地喚,故意惹來無數路人或是好奇、或是欽佩、或是震驚的打量目光,簡直沒完沒了。

特別是朱說,一路過集市,看到陸辭一直心心念念卻沒能吃上的冰糕時,就想也不想地回頭問:“陸解元,可要嚐嚐這個?”陸辭眉心一跳,婉言謝絕道:“多謝朱弟,暫且不必,還是先回去再說吧。”易庶不甘示弱,哼道:“簡直胡鬧。一早哪有吃冰糕的?也不怕鬧壞了陸解元的腸胃。還是先用點好克化的熱食……”朱說面無表情,也不作辯解。

反正他清楚,陸兄也清楚……最想一早來嚐嚐冰糕滋味的,還真是陸兄本人。

滕宗諒聽著有趣,也來湊熱鬧:“陸解元何必著急回去?總有想討賞的人早我們一步,回陸家向你孃親道喜的。”陸辭涼涼地掃他一眼,忽淡淡一笑:“解試已畢,子京兄也該回鄉去,一是道喜,二是為來年闈做準備了吧?”不等滕宗諒回答,陸辭就作勢要招匹馬車來:“剛巧整理好的行囊都是現成的,快別再在這做耽擱了,現便僱馬車送你去碼頭,也好早一坐船歸家吧。”滕宗諒討饒地按住陸辭的手,賠笑道:“愚兄知錯,還請陸解元——咳,攄羽弟莫怪。”陸辭涼涼地睨了見風使舵的他一眼,剛要開口,就聽得樓上倏然響起一陣悅耳絲竹。

眾人不由腳步一頓,往上看去。

雪白的紗幔被微風輕輕吹起,送出一道嫵媚婉轉的女聲,正悠悠地唱著新詞《少年遊》。

“古城貢院聲寂寂……”儘管香面半張未,也才聽了短短半句,可這始作俑者是誰,這五人都瞬間一清二楚了。

陸辭當機立斷:“快走!”作者有話要說:註釋:得解:解試合格大中祥符二年到嘉佑二年,每舉所有州府軍監加起來的總解額為7000人左右(《中國科舉制度通史·宋代捲上》p152),後來越改越少,最後定為十分之三左右。

第四十八章另外四人雖然沒意識到這悠悠絲竹和低淺唱有何不妥,但慣了唯陸辭馬首是瞻,也就放棄探究,跟在加快腳步的陸辭身後,很快穿行過了這條長街。

朱說倒隱約猜出幾分來。

隨著他對攄羽兄的瞭解與俱增,在他印象中,能讓連解試都毫無緊張和壓迫的對方倏然變的,除了美食,恐怕就只有那位譜詞寫曲如吃飯喝水一樣輕鬆自如的柳七郎了。

等陸辭飛快躲過總以靡靡之音為登場背景樂的柳七,領著同保且同榜的四位友人回到家中時,就被在門口等候多時的鐘家父母握住了手,好一陣千恩萬謝。

鍾元是怎麼個皮子,腹裡又有多少墨水,他們為人父母的,自是再清楚不過了。

偏偏皮實,有時怎麼打都倔著不聽,成親後是安分了一陣子,到底玩未消,不甚懂事。

這不,平陸辭領著朱說安安心心地在屋子裡念一整天書時,自家兒子卻是一副避之唯恐不及、很是不識好歹的態度,叫他們也無可奈何。

儘管如此,就靠著平時所沾的丁點兒屬於陸辭的才氣,竟還能讓榆木腦袋的笨兒子得解了!

不論陸辭怎麼不肯接受他們的拜謝,反覆解釋鍾元是全憑實力才得解的,可不論是鍾家父母,還是對陸辭已生出深深敬畏的鐘元,都是半個字都不肯信的。

陸辭推辭不去,唯有哭笑不得地接受了他們的,才讓鍾家人稍微安了心,回屋照顧兒子洗漱休息去了。

陸母在得到機靈人的報信後,立馬就關了鋪席,領著兩位女使燒好四人的熱水,準備好乾淨衣裳放在一邊,還在臥房的桌上,擺好了讓人食指大動的多樣點心。

陸辭最滿意的還是,心細的自家孃親,不但給他房裡特意備了降暑的冰盆,還有一大碗香芒味的冰糕……

等舒舒服服地洗浴過了,換上燻過香的衣裳,陸辭一邊一勺勺地挖著半化的冰糕品嚐,一邊悠然自得地享受著女使為他絞乾長髮、再輕柔束起的服務。

——這才是他理想的生活嘛。

不過,這還不是安心睡大覺的時候。

陸辭的心態一直保持著四平八穩,連考試那幾都能睡得踏實,更何況是在他看來,完全是混吃混喝,談天說地,僅等放榜的這些天了。

他絲毫沒有嚐到半分等待結果的煎熬,倒是在結不少新友的同時,把貢院裡那小廚房的有限食材來了個物盡其用。

因此這時也不覺有多疲累,就直接帶上之前就備好了的禮物,準備同朱說、易庶一起上山去拜訪授業恩師了。

誰知剛走到大門前,就聽著外頭鬧哄哄的。

讓人出去問過情況後,才知道是李夫子他們親自來了。

陸辭一愕,趕緊了出去:“先生們怎親自來了?我正要同朱弟、易弟他們上書院去拜訪先生們。”李夫子滿是欣地看著他,笑道:“聽了得意門生成了解元的喜訊,我哪兒還坐得住呢?”他這些天等著放榜,簡直到了寢食難安的地步,給其他人授課時,也或多或少地有些魂不守舍。

在得知自己最喜愛的得意門生陸辭順利得解了不說,居然一下就奪得解元的滿身榮光,直讓他心花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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