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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上戶貼。所以陸母不在戶貼中。
3.丁、老、小、黃則表示的是年齡段。宋朝規定三歲以下為黃,十五以下為小,二十以下為中,二十一至六十為丁,六十以上為老。丁需服役,繳身丁錢,士人和官戶可免。
(以上出自《活在大宋》)4.只要有田產,就必須負擔二稅,包括士人和官戶。(《宋代科舉社會》p170-171)5.貢院是北宋後期才開始建立的,之前都是借用寺院一類的地方。《中國科舉制度通史-宋代捲上》第三十九章在拜訪過李夫子後,滕宗諒就順理成章地賴在陸辭家了。
陸辭在買下另一側鄰居的房屋進行擴建時,不但對原有的房間進行了加寬加高,也新增了兩間客房。
說是客房,可其中一間,已被柳七徹底佔據了。
別看他為應舉,已回了鄉去,他這兩年裡添置的絕大多數私人物品,還全堆在裡頭,打的顯然就是陸辭因此不好把這間房給別人住的主意。
陸辭對此哭笑不得之餘,也只有將另一間客房安排給滕宗諒了。
三後,朱說也帶著家狀回來了。
正如朱說走前為安陸辭心所說的那般,在朱說形同自立門戶時雖鬧了些不愉快、撤去了一切援助的朱父,並未刁難於他,而是很快地就備了一份家狀讓他帶走。
連他那兩位繼兄,在面對他時,也隱約帶了幾分愧疚的忐忑。
朱說察覺到後,便在安撫過不捨他走的孃親後,開誠佈公地同他們談了一談,這才多耽擱了一。
莫說他如今過得很好,哪怕過得不好,以他的厚道溫和,也是不可能怪罪無血緣之親、這些年來卻稱得上待他不薄的朱家人的。
只是看著他們面上似是盡釋前嫌,實際上卻還有著些許不自在的神情,朱說不由越發想念起溫暖的陸家了。
告別朱家人,朱說便懷著一顆似箭歸心,下血本租了匹良馬來往回趕。
他沒料到的是,自己才離開區區十,家裡就又多了張生面孔……
滕宗諒同柳七一樣,也是應舉過的,只是走得沒柳七那麼遠。
在被髮解至省試後,就已遺憾落榜,未能進到殿試那關。
一聽陸辭說起柳家七郎,滕宗諒不由驚奇地睜大了眼:“攄羽所說的那位,莫不是殿試遭黜落後,寫下那首豪氣干雲的‘鶴沖天’的白衣卿相,柳三變柳景莊罷!”陸辭愣了愣,回道:“正是他不錯。”一聽到柳七的名氣不小,《鶴沖天》那首詞的傳度也頗高,陸辭更是忍不住替對方暗暗擔憂起來了。
越多人知道這首詞,越多人記得柳七的名字,就越意味著對方的仕途,將如史上那般多舛多艱。
滕宗諒則是骨子裡帶著俠,不是個會將俗制放在眼裡的,對柳七郎的氣魄當然很是佩服,笑道:“實在可惜,我怎沒多到幾
,好一睹這位白衣卿相的風采?如今唯有等到省試會師,才有機會得償夙願了。屆時還務必勞煩攄羽為我引見一二。”陸辭莞爾:“哪怕子京兄不說,我也當如此。”滕宗諒忍不住拍了拍陸辭的肩頭,笑道:“我便知攄羽是個
快人!”朱說進屋時,恰巧就看到這麼一幕:“……”陸辭捕捉到門被推開的細微響動,下意識地往外看去,見是朱說,不由站起身來,笑著
了上去:“朱弟可算是回來了!一切進展可還順利?”朱說頷首:“勞攄羽兄掛念了,一切都好。途中我亦將公卷整理好了,使你們等候許久,實在抱歉。”陸辭搖頭:“沒有的事。”他接過朱說的家狀看了幾眼,確定沒有遺漏的信息後,看向滕宗諒道:“擇
不如撞
,不若今
就去官衙遞
狀書,省得總需牽掛此事?”滕宗諒笑道:“一切聽憑你做主就是。”朱說微微蹙眉,假作無意地
話進來道:“這位是……?”陸辭這才反應過來,他潛意識裡直接將因
傳千古的《岳陽樓記》中的那一句而也跟著青史留名的滕子京和范仲淹當做了至
好友,卻忘了此時的兩人,完全稱得上素未謀面了。
他一手拉過朱說,一手牽住滕宗諒,笑道:“滕兄,名宗諒,字子京,為李夫子所薦的保頭;朱弟,名說,字希文,為我手足兄弟。”滕宗諒故作驚奇地挑了挑眉,衝朱說和善一笑:“原來你便是攄羽弟話裡常常出現的那位朱弟啊!”朱說對自來且好圍著陸兄打轉的一些人,素來就無特別的好
,就連他甚喜文筆的柳七郎,也花了頗長一段時間才讓他改觀。
滕宗諒表示驚奇的強調雖有那麼些浮誇,讓他暗暗蹙眉,但語面上還是善意的,他便也投桃報李,禮貌地回了一笑:“幸會滕兄。”在簡單地打過招呼後,二人飛快地
換了一個眼神,不出意外地從對方眼裡看出幾分相似的不以為然來,就默契地收回作揖的手。
接下來,一人各據陸辭一側,同陸辭仍是有說有笑的,卻大大方方地無視了對方。
因二人的態度太過自然,以至於陸辭雖到兩人間的氣氛有點微妙,但要細究,又難說出個所以然來。……滕子京和范仲淹,不該是一見如故,相見恨晚的同年,相互理解理想抱負的至
好友麼?陸辭越覺有異,也不說破,只不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