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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919,高麗太祖二年)九月,後梁龍德三年(923,高麗太祖六年)六月,先後有吳越國文士酋彥規、樸巖投歸高麗。後周顯德三年(956,高麗光宗七年),原後周武勝軍節度巡官雙冀隨周冊封使薛文遇到高麗,以病留。光宗“愛其才”,表請後周准予留在高麗,擢為翰林學士,不到一年便授以文柄,知貢舉。
高麗到宋朝的文士,主要是高麗朝所派的留學生。例如,高麗景宗元年(976,宋太宗太平興國元年),派遣金行成入宋國子監求學。次年(977),行成擢進士第,授以官,在宋累官至殿中丞。高麗成宗曾來表要求放還本國,行成不願歸國。宋太宗淳化初年通判安州,死於任所。行成有二子:宗、宗訥。宋廷給其子宗
補官太廟齋郎。宋太宗太平興國五年(980),又有高麗人康戩參加宋科舉考試,登進士第。康戩是高麗兵部侍郎康允之子,曾與契丹打仗。在宋太祖開寶年間,戩隨高麗賓貢入宋肄業國學,即於此年(980)登進士第,在宋做官,至工部郎中。
4.關於高麗忌憚遼國而不與北宋來往:義天(1055—1101)俗名王煦,字義天,因避宋哲宗趙煦之諱,以字行。他是高麗朝文宗(王徽)第四子。文宗在世時,義天要求入宋學法,文宗不許。宣宗(王運,義天之兄)即位元年(1084),義天又多次誠請入宋。因當時中國北方有強大的遼朝(或稱北朝)存在,高麗唯恐得罪於遼,故群臣議論,“極言不可”,始終未能獲准訪宋。義天遂予宣宗二年四月庚午(宋元豐八年四月初七,公元1085年5月3)夜,留書上宣宗及仁睿太后,潛與門徒壽介等人微服至貞州,隨宋商林寧船離開高麗。其所乘船,到山東密州板橋鎮登陸,再由陸入汴京。
(以上皆出自《兩宋文化史》)第三百一十八章高麗使節金悌等人的表現,自是與陸辭那頗為久遠的記憶中的包公電視劇裡的囂張跋扈、頤指氣使、動堪要不可一世地同宋臣進行‘比試’的作態,半點沾不上干係。
展現在他眼前的,是一方恭恭敬敬,一方客客氣氣,宴席上全無劍拔弩張,而是一派和樂融融。
陸辭自認對早年學的那點歷史早忘得七七八八,在經過白皮包拯一事後,對這點出入,已不再會‘大驚小怪’,而能尋常接受了。
畢竟高麗與實力強橫,疆土遼闊的契丹比鄰而居,至今還能安然無恙,既是因它較為偏遠的位置,難惹來覬覦的國本,也是因它極識時務的態度。
高麗國主顯然並不滿足於僅僅圖存,更圖求發展,才會派人頻頻出使,努力汲取兩國文化,以為己用。
既是將自己擺在虛心求教的‘學生’態度上,金悌待這年歲尚幼的宋主自不可能有半分輕視,一舉一動皆極為恭謹。
見他們果然如小夫子昨晚所說的那般,並不因年紀而小覷自己,而是拿出了當初面對爹爹時一般無二的態度後,一直表現得自在從容的趙禎,不暗暗地鬆了口氣。
酒過三巡,金悌見席間氣氛正熱,順理成章地提出了要讓使團隨行的那十二名伶官,在宴中獻藝的請求。
聽得這話,一直跟身邊的王曾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僅小酌了兩杯、神態卻已不自知地出幾分慵懶的陸辭,不
興趣地眨了下眼。
莫不是要鬥藝了?
面對金悌的請求,趙禎當即欣然允諾,令場中的教坊樂師伶工先退去一邊,好任高麗伶官們上場了。
令陸辭‘失望’的是,金悌讓隨行伶官獻藝的意圖,絕不含半分挑釁之意,倒是謙遜到了極點——除卻開頭兩曲為被稱作‘俗樂’的高麗民樂外,接下來連現的五場歌舞,具是宋樂,想必是由前些年先帝選派去高麗傳授樂藝的教訪之人所授。
隨高麗使團遠道、又是由高麗國主心挑選的隨行樂官,所奏竟大多為宋曲這點,多少令在座的宋臣
到幾分與有榮焉,一直板著的面孔上,也漸漸地添了些許溫和的笑意。
對這些裝束與宋人頗為不同的伶官表演,趙禎還是到頗為新鮮的。
只是看著看著,他忽然覺到幾分不對勁的地方了:也不知是他多心還是真有其事,場中的高麗伶官,怎瞧著似有些分心別處?
趙禎察覺出這點異常,沉住氣繼續留意。
就如他隱約所覺出的那般,伶人們表演時無比賣力,但一雙雙畫了豔麗妝容的眼,總會有意無意地往同一個方向瞟。
剛一瞟過去,應是恐被發現,便迅速移開視線。
只是沒過一會兒,又沒忍住,重新看了過去……如此週而復始。
他們在看什麼?
小皇帝不可避免地被勾起了好奇心,待他們再行此舉時,所需順著他們投注眼神的方向,一道看了去。
當看清勾走這些高麗人心神的元兇為誰時,趙禎瞬間就由好奇轉為了然了。……原來是在看他的小夫子啊。趙禎不由自主地了
,嘴角微微上揚。
對陸辭會引來使臣們關注這點,他當然毫不意外:不論是出眾的氣質和樣貌,還是十分靠前的座次所代表的高官階,都令陸辭就如‘鶴立雞群’一般顯眼。
瞭然歸瞭然,趙禎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許是大殿中座客甚多,又燈火通明,加上冬衣裳本就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