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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你了!”說話間,他極自然地將手裡一直攥著的那串銅錢往陸辭手裡一放,直讓朱說吃驚地瞪大了雙眼。

之前一路走來,給陸辭送什麼的都有,就是沒人直白地送錢幣的。

更叫朱說難以置信的是,婉拒了所有人的饋贈的陸辭,這回竟是坦然接受了!

陸辭並未細數,不著痕跡地一掂量,再將那串少說也有數百枚的銅錢往袖中輕巧一攏,就全收下了。

見對方微,陸辭微微一笑,主動問道:“最近可有遇上什麼麻煩?儘可與我說。”那人便暗舒口氣,略氣憤道:“真說難題,確有一樁,是城南那頭以享香堂為首,出現了好幾家浴堂最近聯手攆我們,就是為了自己攬下賣肥皂團的那點生意。”陸辭沉片刻:“這事予我辦,你先不用管了。這段時間,別往城南去,只在城東。”那人一愣,剛還氣沖沖的,這會兒反而冷靜下來了:“城南只有那幾家鬧,其他的並未參與,難道也不去了?”陸辭頷首,只小聲又叮囑幾句,最後道:“一個月內若無轉機,你不妨再來尋我。”那人這才安心去了。

陸辭目送他離去後,回到朱說和鍾元身邊:“我們也走吧。”朱說忍了又忍,到底還是問出了口:“剛才那是?”陸辭解釋道:“都是附近店主的郎君,平遊蕩無事,我便給了他們個肥皂團的方子,再同一些浴堂的人商量好,允許他們就在浴所外頭售賣。不過他們堅持分三成利予我,每月一清,剛好就是這時候。”朱說這下徹底安心了:“原來如此。”那夥人瞧著不似善類,朱說想勸告陸辭莫與他們多做接觸,可思及淺言深,暫就忍住了。

而且觀陸辭在這魚龍混雜之地的長袖善舞,朱說或多或少地明白了對方會極受眾人喜愛的原因了。

鍾元抱著臂,悠閒地倚在門框上,見狀挑了挑眉,沒在朱說這在他看來還不的外人跟前多做補充——陸辭方才說那些人‘遊蕩無事’,其實還是委婉說辭。不過是一些個學堂壓兒不去,在一身細皮上刺了一些張牙舞爪的圖紋就以為自個兒是什麼江湖好漢,結果對內給各自父母添亂子,對外則沒少禍害周遭商鋪的混混而已。

跟鍾元好的那幫夥伴,雖也不乏不學無術者,可懷著投效軍旅,振奮國威的大志,自然瞧那夥人不上。

就不知陸辭是如何處理的,竟讓那些惡少肯聽他的,就此得了個自制肥皂團又走街串巷零賣去的簡單營生,自然不必嚯嚯已被這些滾刀氣得狠的商販了。

對陸辭而言,既打開了一些小小人脈,讓這大小街道得了安寧,也從此使陸母免受可能的騷擾,自己也多了筆小收入,哪怕只看在這些的份上,也值得稍費些心神,去維護現狀了。

陸辭以‘客隨主便’堵住朱說的話頭,一下了足夠三人的洗浴的三十銅板,又在使眼讓鍾元先帶朱說入內後,額外加了十五銅板,添了澡服務。

店家姓盧,這時笑著推了五枚回去,打趣道:“陸郎半個月才來我這洗一回,其他時候都往別家去了,如此難得,怎能收你這份?保準盼你來的不只是我一個哩。”對於這份好意,陸辭並不推辭,笑道:“多謝盧叔,那我便不客氣了。我今迴帶來的那位朱弟,才來密州不久,羞澀內向一些,人卻是好的,往後盧叔若是在城裡見著他,也勞煩小小照顧一下。”盧叔自是一口應下。

陸辭又與他好好聊了一會兒,才不慌不忙地往湯池去。

而那幾個生得五大三次、臂上滿是腱子澡工也已得了店長的指示,特別給了陸郎君的兩位友人隊的優待,徑直奔他倆去了。

澡時,也是半點沒偷懶的,實打實地使出了十成巧勁。

陸辭舒舒服服地泡在熱水裡,笑眯眯地看到平威風八面的鐘元,就如受驚的小雞仔一般,光溜溜地被壯漢按在木板上一頓狠,發紅的皮底下卻是又痛又麻又舒服,想要嗷嗚亂叫又怕丟面子,只有艱難忍著。

對陸辭額外吩咐過的朱說,另一位揩揹人則客氣不少,以免將這小胳膊細腿給斷了,慢慢地一下又一下,可就這樣,也讓自記事來就沒進過公共澡堂這種地方的朱說滿面赤紅,窘迫得很了。

相比之下,給陸辭背的那人,手法就不知有多輕柔小心,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就把這白玉雕就一般的白皙瑩潤的勻亭骨傷到。

等筋疲力盡得彷彿脫了層皮的鐘元和羞到幾滴血的朱說一前一後地從熱騰騰的湯池裡出來,看到的就是坐在香水行前頭所設的小茶館裡,一邊神清氣地品著茶,一邊捧著本書讀,最後才是順便等他們的陸辭了。

明明都是普普通通的白袍,穿在陸辭身上,卻好似額外顯得不同一些。

別人的人靠衣裝,他這則是衣受人襯,哪怕房室甚陋,有這麼一位丰神俊朗,眉目俊美的小郎君在,就如整個人都在放光一般,自然而然地引了無數過往人欣賞的目光。

朱說是臨時受的陸辭那半軟半硬的邀約,哪怕知道要留宿,也只打算和衣而睡,並沒做洗浴的打算,除了帶了少量錢財外,當然不會準備換洗衣裳。

好在陸辭兩年前穿過的舊衣尺碼與他身量還算合適,又因陸母勤快,洗的乾乾淨淨地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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