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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忍住笑,記得見好就收,並未再當著已看得目瞪口呆的滕宗諒的面,繼續逗臉皮薄的狄青,而是一揮手,大大方方地任魂不守舍的狄青走了。

滕宗諒默默目送狄青的背影遠去,突然轉過頭來,悲憤地看向陸辭:“辭弟待我何其不公!”待青弟就如風拂面,待他卻是寒風凜冽!

他忿忿不平道:“衣不如新,人不如故,怎在辭弟處,卻是連待人都那般喜新厭舊?我可同辭弟你相識多年,比青弟要久得多了!”

“快醒醒罷。”陸辭瞬間變臉,冷漠無情道:“一個是年方二八,朝氣蓬,對我言聽計從的小郎君,一個是躲懶成,多嘴成癮,多做點活就要叫苦連天的老損友……”說到這,他認真地看著瞠目結舌的滕宗諒,無情地繼續進行冰凍三尺的殘忍打擊:“連我都不得不服老了,滕兄年長我近十歲,又是何來的厚臉皮,還好意思同那麼聽話的小郎君比?”滕宗諒啞口無言。

“那,”滕宗諒一陣恍惚後,還是艱難住了,小心翼翼地堅強問道:“那位令我眼前這位上仙動了道心的小娘子,究竟是哪家的?”陸辭:“…………”他終究還是低估了滕宗諒對他所懷的那顆執著八卦心。

“時機尚未成,即使是對滕兄你,”狄青現不在,陸辭便大方承認了,但具體為誰,自然是說不得的:“暫時也說不得。”

“我便知道!我便知道!”儘管在看到陸辭方才反應的那一剎那,滕宗諒就已有九分篤定了,但陸辭的親口回答,才是真真正正的一錘定音。

想了一夜的事有了板上釘釘的結論,還被他給悉了,滕宗諒如何能不興奮?

把友人差點一蹦三尺高,在原地一邊蹦蹦跳跳一邊怪叫了好幾聲後,又是扶著牆開始哈哈大笑的一系列誇張舉動看在眼裡,陸辭眼皮一跳,簡直被鬧得哭笑不得:“滕兄,莫忘儀容。”滕宗諒不假思索道:“連你這顆石頭都要開花了,我還顧什麼儀容?”話雖如此,經陸辭這麼一提醒,他還是略微收斂了些,眼珠子一動,又不死心地靠近,貼到陸辭耳邊,鬼鬼祟祟道:“真不能說?”陸辭無情道:“不能。”滕宗諒深深地嘆了口氣。

不論如何,陸辭承認心有所屬這一點,總歸是解了他那心頭大惑了。

見滕宗諒逐漸冷靜下來,陸辭蹙著的眉,也就漸漸放鬆了。

幸好朱說這一兩正巧去代他驗看底下縣城的堡寨工事去了,未住在家中,不然滕宗諒這麼一嚷嚷,又得多出個對此事好奇的人。

陸辭隱約覺自己忘了件事,但因滕宗諒很快從八卦的狀態裡恢復過來,不斷與他說起些不甚緊急、卻頗為棘手的公務來,不可避免地叫他分了心,也就自然地忘了去深究那事。

直到半個月後,陸辭一臉懵地收到從汴京的其他友人們處不斷飛來,那鋪天蓋地的書信堆時……

他死死盯著因心虛而安靜如雞的滕宗諒,才後知後覺自己究竟忘了什麼。

——忘記給滕宗諒下達封口令了。

更‘不幸’的是,對歷來對美不假辭,真如謫仙般無慾無求的陸三元的情生活充滿興趣的,顯然大有人在。

跟他最為稔的柳七、晏殊、小皇帝、寇準、宋綬……就不必說了,甚至連素來正經的王曾、李迪等人,都寄了信來,想問問究竟是何方神聖。

面對陸辭殺意愈發濃郁的視,從東窗事發那一刻起,就一直如坐針氈的滕宗諒終於頂不住了。

他清清嗓子,輕若蚊蠅地辯解道:“我……不過是告知了柳兄一聲。”陸辭面無表情,對此不置可否。

滕宗諒接著道:“真的,我連朱弟都忍住了沒提,青弟更是沒說過半個字……”

“無礙,事已至此。”陸辭面無表情地打斷了他,語氣溫和道:“你死定了。”滕宗諒:“……”他重新如鵪鶉般縮了回去。

陸辭在恐怖的信堆裡輕鬆翻出屬於柳七的那厚厚一摞信,一臉麻木。

——可想而知的是,讓柳七那個會加油添醋寫詩編話本,比大喇叭還大喇叭的沒節存在知曉,簡直與被小皇帝一道詔書昭告天下一樣毫無區別。

第二百七十八章在陸辭的一干密友中,除了身處消息閉的兵營、專心訓練的另一當事人狄青外,朱說無疑是最後一個知道這一堪稱驚天動地的消息的人。

當終於代陸辭巡視完轄下縣城的備戰工事的他頂著一身塵土,正準備在回衙署途中,先隨便進一家香水堂洗浴一番時,剛巧一臉憔悴的滕宗諒給攔了下來。

看清攔路人後,朱說不由一怔,遲疑道:“……滕兄?”不過大半個月不見,滕兄怎就被折騰得似一縷遊魂般縹緲無神了?

朱說自是不知,滕宗諒因得意忘形,而沒忍住對柳七那個大喇叭說漏了嘴,從而惹惱陸辭,就淪落到瘋狂跑外務的境地了。

滕宗諒當然想不聽。

起初因自知理虧,而勉強忍了一倆後,就決心奮起反抗了。

好歹他也該是個能叫知州為分權抗衡而頭疼的通判啊!節度歸節度,這秦州事務上,哪怕是兼領知州的陸辭,也不能這麼隨意擺佈他的!

卻不料他雄赳赳氣昂昂,未來得及付諸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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