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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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帽武林之亂後宮】(077)2019年9月30北京的東四牌樓一帶,自有明以來,一直就是煙花巷子,禮部的教坊司也座落在這裡,往年那些在科舉中金榜題名之後的文人士子為了一展得意風貌,喜歡繞著這些煙花巷子提燈夜遊,引得一眾女伶人打扮的花枝招展沿途圍觀,繡帕香囊齊揮,玉臂香肩如林,真個熱鬧香豔至極,如今這北京城被滿清佔領,文人士子南逃不少,新朝的科舉應試還在籌備中,不過這裡依舊還是熱鬧非凡,大量掛著小辮子的滿漢貴族子弟出入其中,為了一些名爭風吃醋大砸金銀,甚至還鬧出不少血桉來。

在這些青樓之中,長樓的名聲比較靠前,門前總是車水馬龍,人湧動,來來往往的都是穿著華麗的達官貴人,此時門前停著的一輛大紅馬車裡,一人穿著半舊布衣,戴著瓜皮帽,正拉開車廂窗簾往長樓裡眺望,他身旁則靠著一個女子,此女戴著狐皮暖帽,做男裝打扮,只是她身材嬌小,臉有倦,面蒼白,時而咳嗽一聲,雖然穿著男裝卻盡顯女相,最多也是讓人誤以為是柔弱小生。

那男子道:「你身體可好些了吧,今天終於出了大太陽,我特意帶你到這裡來逛逛,別老是悶在家裡。」柔弱女子道:「透氣也用不著來青樓吧,還讓我穿男裝,你到底有什麼用意,還是直說了吧,妾身又不是那不講道理的人。」那男子道:「等會兒你見了就知道。」柔弱女子道咳嗽了幾聲,幽幽道:「妾身倒無所謂,要是讓楚薇她們知道你來這煙花之地,豈不讓她們傷心,你還是趕緊回去吧。」那男子正是趙羽,而柔弱女子則是羅芸,趙羽回頭愛憐地打量著羅芸道:「放心,一會兒就走,你不要著急。」說畢推開車門,跳下馬車,回頭又將羅芸從車上扶了下來,趙羽緊緊捏著她的手往長樓大堂走去。

羅芸從未到過這種地方,不免緊張的俏臉通紅,低著頭靠在趙羽背後亦步亦趨。

二人還沒進門,幾個跑堂龜公面不善地走了過來,還未搭話,趙羽拋出一錠銀子道:「先別叫姑娘,我與兄弟在大廳裡吃上幾杯茶再說。」那龜公看趙羽穿著先還以為他是個不懂規矩的窮鬼,及至見到銀子後立刻換上笑臉道:「原來是位爺,您裡邊請。」趙羽挑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很快有茶博士過來倒茶,趙羽便與那茶博士攀談起來,一邊喝茶一邊道:「聽說你們這兒有個泰西人當龜公,怎麼這會子沒見他人影?」那茶博士笑道:「原來這位爺還知道這事,說起來也怪,那泰西人好端端的不知為何被髮配到這裡來,偏偏還是個啞巴,一說話就是嗚嗚亂叫,也不知他到底說的是夷語還是亂叫一通,沒人能聽懂,而且此人生的一雙藍眼睛和鷹鉤鼻,眼窩深陷,勐一眼看上去跟個鬼似的,不過看習慣了也就不過如此,這還不算最奇怪,最可奇的是這泰西人居然是個閹人,走近了就能聞到一股子騷味兒,他這副怪樣子出現,當時就嚇跑了許多主顧,連生意都不好做,我們掌櫃的雖然一直抱怨個不停,卻不知為何不敢輕易開革了他,只得將他發配到後廚做些噼材擔水的雜役,斷然不肯再將他放在外面嚇人,爺要是想見他,那還得去後廚裡,不過那裡可不是主顧該去的地方。」趙羽還再問,羅芸卻道:「你先下去吧,等會有事我們再叫你過來。」那茶博士點了點頭,退下了。

羅芸待他走後轉過頭對趙羽道:「你帶我這裡來就是為了看那泰西人?」趙羽點頭道:「沒錯,我就是要讓你見識一下,你不是心心念念都掛著他嗎,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他如今過的怎麼樣。」羅芸紅了臉道:「他怎麼成了閹人?是真的嗎?」趙羽起身道:「既然你想了解,那我就帶你去看個夠。」說畢拉著羅芸往那後廚走去,羅芸心中忐忑,掙扎著道:「我不去。」趙羽卻異常執拗道:「不去也得去,來都來了,不去看看總說不過去。」說著拽著她一路走去。

按理說那後廚是顧客不能進去的,不過只需一些碎銀子收買了看場子的打手,他們就能在此處暢通無阻,而且還有個小孩子替他們領路。

穿過煙火刺鼻的廚房,轉過雜物凌亂的甬道,一行人終於到了後院,一股異味撲鼻而來,眾人不免一起鄒了眉頭。

放眼看去,果然見一個人坐在地上正在噼材,此人頭髮金,身形高大,一眼便知是泰西人,只見他背對著趙羽,身上穿著破破爛爛的,看起來十分落魄,趙羽給了領路小孩幾文錢,那孩子興高采烈地走開,趙羽對羅芸道:「要不要過去說兩句?」羅芸正躊躇著不知該如何辦,忽然一個婆子從院門口進來,手裡拿著一個木,指著那柴堆破口大罵道:「搞了半天你才噼了這麼點柴禾,該死的東西,我讓你偷懶!」說畢舉著子朝泰西人噼頭蓋臉地打來,那泰西人下意識地舉著手擋,子都落在那手臂上,疼的嘴裡哇哇亂叫著,跪在地上磕頭求饒,那婆子十分兇悍,手中不停,有時他肚子,有時又打他的,泰西人越哭鬧的厲害,她越是興奮,老臉都漲紅了。

趙羽看的十分解恨,恨不能親自上場,羅芸卻心中不忍,連忙跑過去阻攔道:「你這婆子怎麼胡亂打人呢?」那婆子見忽然冒出個人來,倒也吃了一驚,這人又不認識,不由道:「你是誰,怎麼來的這裡,我可不認識你。」羅芸連忙道:「我們不是賊,是外頭吃飯的主顧。」那婆子疑惑道:「你這後生怎麼說話像個娘們,莫非是隔壁院裡的兔兒爺?」所謂兔兒爺就是男,都是粉小生所持營生,這在東四牌樓很是常見,趙羽聽那婆子這麼說,憋不住笑了起來,羅芸卻氣憤道:「你說誰是兔兒爺呢?小心你的狗嘴。」那婆子見還有趙羽這樣的壯漢子在,心裡發虛,大聲道:「正經的主顧怎麼會來這裡,你們該不是強盜吧?」說畢尖聲大叫道:「來人啊,快來人啊!咱家進賊了!」趙羽心下無奈,這婆子顯然也是個笨蛋,要他真是強盜,這麼一叫她還能有命嗎?羅芸這邊卻慌了神,對那婆子叱責道:「別叫了,我給你錢還不成?」說畢伸出手問趙羽要錢,趙羽只得摸出一摞銅板往地上一摔,登時滿地都是叮叮噹噹的銅錢作響,那婆子連忙停了喊叫,趴在地上飛快地用手拾錢,那動作捷不輸少年人,絲毫看不出一點老態之狀。

誰知那泰西人一路朝羅芸這邊爬了過來,彷佛把她當做神仙救星,要緊緊摟住,趙羽見此往地上一蹲,衝那泰西人惡狠狠道:「你要再不放開我老婆,是不是連眼珠子也不想要了?」那泰西人見了趙羽,比看到鬼還可怖,尖叫一聲,連滾帶爬往外邊跑。

誰知沒跑幾步,就栽倒在地,原來他一隻腳上還掛著長長的鐵鏈子,另一頭則綁在柱子上,看那長度只能在院子裡活動,別處是去不了,他渾身疼痛,又吃了這一摔,終於忍不住嗚嗚大哭起來,看的羅芸心中不忍,對那婆子道:「他也是人,你為何不能好好待他?又是打又是罵不說,還像拴狗一樣拴起來。」那婆子已經拾好了錢,起身拍拍衣服道:「你原來是個姑娘,騙的老太婆好苦,只是好好一個姑娘家怎麼來青樓這地方呢,來就來了吧,還跑到後廚管起閒事來了?這紅鬼是個啞子,連舌頭都沒有,又是個閹人,連重活也做不了,掌櫃的心好收留下來,子已經過得算好了,外頭那些窮鬼想到咱們這地方來謀口飯吃比登天還難,他倒好,吃的都是客人的殘羹剩飯,時不時還能撈到一點碎沫子,偏偏還不好好幹活,時常偷懶,我要不看著他,便宜豈不都讓他佔了去?」她不說還好,一說就讓羅芸想起自己在辛者庫的艱辛,越發對那泰西人同情起來,只是不好明著求趙羽,只是拿水汪汪的眼睛望著他。

趙羽嘆了口氣,一步一步走到那泰西人旁邊,那泰西人還以為趙羽又要折磨他,發出驚恐的尖叫,拼命想躲開,卻被到了角落裡,趙羽一伸手抓住他的頭髮,將他一路提拉著來到羅芸面前道:「你仔細好好打量一下,這就是你夜牽掛的人。」只見這泰西人那裡還有當初的神采,瘦的皮包骨頭,渾身上下都是傷口,身上全是那種紅白的瘡包,有許多已經破開,淌著的膿水發出陣陣惡臭,更可怕的是舌頭也沒了,因為包不住口水,所以不停有口水從嘴角出,褲襠裡也總是溼乎乎的跡,散發著刺鼻的騷味,可以說是已經不類人形。

而他的神智也明顯受創,眼神惘,只是一味傻笑,已經認不出眼前這個女子就是曾經與他顛鸞倒鳳過的羅芸,轉眼再看眼前的趙羽,劍眉星目,神采奕奕,說不盡的風倜儻,兩相一比較,高下立判,羅芸皺著眉頭對趙羽道:「你這是什麼意思?」趙羽捏著鼻子道:「你不是很同情他嗎?只要你願意實實在在地擁抱他一下,我就放過他,讓他餘生都不至於太悽慘。」羅芸忍不住捂著鼻子冷哼道:「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他已經被你整的夠慘的,也該差不多了,再說了……我也有錯。」趙羽冷哼道:「別那麼多廢話,你到底抱還不是不抱,若是不願意的話,咱們現在就走。」說畢丟開那泰西人,轉身作勢要走。

羅芸終究是心底慈和之人,還是不忍心泰西人如此受折磨,連忙上前攔住他道:「此話當真?你可別作我。」趙羽見她如此,反倒嬉笑道:「君子無戲言,只要你敢這樣做,我立刻給他置辦房子,安排丫鬟。」羅芸聽了,只得一步一步來到那泰西人面前,臉上平靜澹然,心裡卻翻天倒海,越靠近那泰西人,鼻子裡的惡臭愈發濃烈,這種惡臭比辛者庫裡的淨桶更加可怕,如同一隻腐敗已久的死老鼠,滿身的膿瘡像鼻涕一樣汩汩著,更是不堪入目,羅芸強忍著靠近,只覺整個人都被燻的有點煳,胃裡翻江倒海的難受,就在她的手剛剛碰到泰西人的肩膀的時候,那泰西人卻忽然傻笑著主動過來要摟她,剛剛將她摟入懷中,羅芸終於受不了,雙臂奮力一揮,掙脫了泰西人的擁抱,嘴裡發出哇地一聲,忍不住跑到一邊大吐特吐起來,一時臉煞白、涕淚縱橫,那情形就像是她第一次在辛者庫刷馬桶一樣。

這一幕讓趙羽很是滿意,他招手讓那一直在旁邊看戲的婆子過來道:「去把你們掌櫃的叫來,我有話跟他說。」那婆子狐疑道:「你算什麼人物?敢讓我們掌櫃來見你?」趙羽也不惱,隨手從上取了一塊玉佩遞給那婆子道:「你們掌櫃看了這個,自然就會過來。」那婆子接了玉佩,拿在手裡反覆看了看,雖不十分明白,看起來還值錢,至少一般百姓戴不起這個,因此換了一副笑臉道:「那好,老身去去就來。」不一會,長樓老闆戴正德連滾帶爬地領著一幫人衝了過來,也不顧地面骯髒,納頭便拜道:「不知小王爺大駕光臨,奴才有失遠,罪過罪過。」說畢雙手捧著玉佩,高舉頭頂遞給趙羽。

趙羽笑著接在手裡道:「起來吧,戴老闆許久不見,這生意做的越發紅火了。」戴正德起身賠笑道:「那裡那裡,奴才不過混口飯吃,一切都是託了小王爺的鴻福。」趙羽與他寒暄幾句之後,指著羅芸道:「這是我小妾,你領著幾個侍女去給她洗澡,再換一身上好衣服。」說畢又道:「這個泰西奴才以後也不必在這裡受苦了,你給他置辦一套院子,安排幾個僕人照顧起居,需要多少銀子,回頭我讓賬房與你對賬,聽明白了嗎?」那戴正德陪笑道:「明白了,奴才這就去安排,保準讓您滿意,至於那銀子的事就免了,誰沒見過幾個銀子?小王爺也把人看得太俗了。」趙羽笑著拿扇子往他頭上敲了一下道:「你這狗才,不要銀子要什麼?我的玉佩可不輕易送人。」戴正德摸摸腦袋笑道:「奴才那敢問您要玉佩?這把扇子就好,奴才拿回家賞給兒子,讓他也沾沾小王爺的福氣,這可比多少銀子還值。」趙羽將扇子一收,遞給他道:「也罷,賞你了,到時候你可別嫌這東西寒酸了。」戴正德喜之不盡,連忙讓人拿過托盤來,用紅綢子將那扇子裹好,再小心翼翼地放進一個鑲金凋玉的寶盒裡,極其恭謹。

當下戴正德又道:「福晉如此尊貴的人,按規矩是不能去樓上的,奴才尋思著家裡雖然寒酸一些,倒也勉強可以容人,離這裡也近,賤內在家也可幫著福晉梳妝打扮,不知小王爺意下如何?」這戴正德也算是機靈人,瞅見機會就像藤蔓一樣繞了上來,讓人不好拒絕。

趙羽苦笑道:「諸多叨擾,只怕惹你家娘子不高興。」戴正德連忙鼓著眼睛道:「那裡的話,小王爺福晉大駕光臨,是咱家幾輩子才修來的福,她要敢半點怨言,我立刻回家休了她。」趙羽聽了只得點頭笑道:「那好,就依你的罷。」說畢又過去跟羅芸說了幾句,只見她羞慚滿臉,恨不得立刻脫下髒汙的衣服,於是與戴正德招來的侍女登上了去戴家的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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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戴正德見羅芸走了,這才對趙羽笑道:「回稟小王爺,最近咱們長樓從南方收羅了幾個瘦馬,正值二八年華,略通琴棋書畫,還未被人開過苞,不知小王爺有沒有興趣?」趙羽這幾心煩意亂,又被母親了酒,憋了許久,正沒個尋樂的去處,聞言便道:「如此更好,只是不要張揚。」戴正德會意,於是將他引到長樓的後院之中,此處彷蘇州林園而造,怪石嶙峋之間種植著許多奇花異草,此時爭相開放,十分好看,也十分幽靜,平時這裡對外並不開放,只招待少數大富大貴之人。

那戴正德絲毫不敢怠慢,親自指揮眾人在花圃前的花棚中擺酒設宴,很快就擺了好幾桌的珍饈佳餚,他深知庸脂俗粉很難入這些王孫的法眼,故此只讓侍女在旁服侍進膳,自己也在一旁科打諢,說些青樓笑話逗樂。

待到酒過三巡,已是掌燈時分,眾人忙著添燭燃燈,他便起身恭敬道:「回小王爺的話,那女先兒已準備妥當,正候著您的意旨。」趙羽點了點頭,他便朝外面招了招手,一個少女抱著琵琶走入花棚之中,先跪在地上請安,趙羽抬了抬手,她方才徐徐落座,柔聲道:「不知小王爺喜歡聽什麼曲子,但凡會的,奴家一定盡力唱好。」趙羽並不答話,起身來到她面前,那少女慌的連忙避席而起,退到角落低頭不語。

趙羽打量這少女,只見她生的膚白如雪,眉清目秀,若是自己孩子生的早,女兒也該這麼大了,倒也惹人愛憐,於是問道:「你叫什麼名字?都會唱些什麼曲子?」那少女答道:「回小王爺的話,奴家李妍,揚州人士,最擅崑曲。」趙羽回到主位坐定,招手讓她過來道:「你只管拿你最擅長的唱給我聽,不過不許坐在椅子上,而是必須坐在這裡。」說畢趙羽指了指自己的膝蓋。

那李妍那裡會想到這位主子一來就提如此無禮的要求,羞的滿面通紅,把頭只管低著,那下巴都抵到了口,一動不動的。

戴正德見此連忙催促道:「主子吩咐你做什麼就做什麼,你還愣著幹嘛,趕緊過去好好伺候著,來前不是已經給你說清楚了嗎?」李妍抱著琵琶扭捏著來到趙羽面前,整個人腳步虛浮,渾不知該如何相處,趙羽卻一把將她摟在懷裡,驚的她嬌呼道:「小王爺萬不可如此!」趙羽扶著她穩穩坐在懷裡,嘻嘻道:「你只管唱,別理會我。」李妍無法,深怕得罪了他招來禍事,只得勉強壓抑住心中的驚羞之意,把那琵琶撥幾下,啟朱、開腔,幽幽咽咽地唱了一段白居易的琵琶行。

趙羽一邊聽一邊讚道:「唱的好,白居易這老兒當年最喜歡二八,買來一個寵幸一段時間,等年紀一大就賣掉再娶,也不知糟蹋了多少好女孩,那裡有他自己在詩裡吹噓的那麼多情,負心最是讀書人,咱可不是白居易,不會作詩,當然也不會如此薄情。」一邊說一邊伸手摸那李妍,只覺盈盈一握,頗為滑膩,一時情慾大起,開始撕扯李妍的褲子,那李妍大驚,正要向戴正德求告,卻發現四周空無一人,只剩她和趙羽在這裡。

原來戴正德打量著趙羽要行房事,只怕自己打擾了,早早就與眾人熘了。

李妍一邊在心裡怒罵戴正德,一邊告饒道:「奴家蒲柳之姿,不值得小王爺如此疼愛。」趙羽笑道:「疼不疼愛是我的事,你就別多想了。」說畢刺啦一聲,已經扯破李妍的底褲,出那紅妙物來。

李妍自知躲不過這一關,幸喜趙羽還算青年才俊,不像其他姐妹讓那白髮蒼蒼的糟老頭子所玷汙,只得含淚道:「奴家初經人事,萬望小王爺疼惜。」趙羽道:「你停著幹嘛,繼續給我彈。」李妍哭道:「這樣子奴家彈不好的。」趙羽笑道:「彈不好沒關係,只管彈就是了。」那李妍忍羞含悲,緊抱著琵琶彈起來,曲調時緩時急,趙羽一雙魔手輕撫芽,也跟著節奏時輕時重,纏綿良久,趙羽不由得意道:「妾在上面彈琵琶,君在下面芽,琵琶聲亂鳴嘈嘈,芽出水響切切,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好詩啊。」李妍本被他得十分難受,忽然聽了這荒誕的改編詩句,又是羞愧又是好笑,憋的小臉通紅,趙羽見她如此,不由笑道:「姑娘如此嘲笑,難不成我做的詩不對?」說畢將那溼淋淋的手放在在李妍面前晃了一晃道:「你瞧瞧,這水兒可真是多,都快氾濫成災了。」那李妍更加羞澀,連忙轉過頭閉眼裝看不見,趙羽笑道:「怪道世人形容美人如出水芙蓉,水量果然夠多,我再撥,你只怕要了。」他經歷女人太多,深知風月之道,那手法越發嫻,兩指頭夾住那芽,左右亂抖幾下,撥芽東倒西歪,那李妍初涉風月,那裡經得起這般練手法的捏,只捱了一會兒,臻首一仰,直著香頸尖啼一聲,嬌軀一顫一顫地抖了起來,還皺著眉頭道:「不……不好了,奴家要了。」趙羽聽了心花怒放,沉聲道;「放心,只管出來,女人了都會的。」話音剛落,那趙妍啊了一聲,雪腹一縮,大股大股的水從之中噴濺而出,趙羽的褲子都被她給的溼答答的。

趙羽躁動不已,乾脆除去褲子,赤了下身,出那堅硬的來,抵在那之上,待李妍剛剛放鬆身心,部往上用力一頂,那擠開層層,一往無前地了進去,龜頭刺破了薄薄一層膜,鮮血與混在一起,登時讓下身一紅。

李妍方才被趙羽的如登雲霄,此時卻鑽心刺痛,彷佛從雲端墮入地獄一般,一聲聲含淚求饒,聽的人心都要化了。

趙羽也不是那心狠之人,只圖自己快樂,等李妍痛楚稍減,這才摟著她的一上一下地研磨,低著頭細看在那雪之間進進出出,多憋屈的慾望終於得到舒展,他一邊,一邊用手撫摸少女全身,只覺此女肌膚吹彈可破,滑膩異常,只是年齡尚小,型不算大,不過身材嬌小,摟在懷裡軟若無骨,倒也十分愜意。

那李妍初次破身,一開始還覺得疼痛難當,待到後面才漸漸覺得有了一些滋味,這滋味一開始還只是飽脹和被侵佔,到後面就覺得似乎有把刷子在心裡來回刮蹭,十分解癢,只覺心都要化了。

怪道教導她的嬤嬤們說起男女之事都是一副嚮往,原來有這般好處。

趙羽見她得趣,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大開大合地起來,每一次都是到最深處,再緩緩退出來,處女血跡竟被所沖洗乾淨,最後上都是雪白的沫子,不知不覺中,李妍的雙腿已經勾住他的,配合著他的

最後趙羽不在忍耐,快速了數下,將濃盡數灌入她的體內,最後從縫隙中溢了出來。

趙羽大口息了一會,守在外邊的侍女魚貫而入,拿著盆子和帕子替兩人清潔下身。

趙羽起身對李妍道:「以後就跟著我吧。」李妍道:「為什麼要跟你,如果我只想做女呢?」趙羽冷哼道:「不跟我的話,你連女都做不成,直接去當尼姑吧,我碰過的女人,別人也不能碰。」說畢走出花棚,外面有人過來道:「奴才給主子請安。」趙羽一看來者穿著太監服,不由笑問道:「你一個太監,怎麼也來這種煙花之地?」那人連忙道:「奴才那敢到這地方來?奴才何應德是奉了大福晉之命,請主子回家去。」趙羽低頭仔細打量了一番,果然是王府的首領太監何應德,連忙道:「你怎麼找到這裡來的,來前我可沒跟任何人講啊?」那何應德連忙道:「回稟主子,奴才是挨家挨戶找過來的,這長樓的門口停著的馬車正是我們王府的,奴才一看便知,所以猜測主子一定在這裡。」趙羽鬆了口氣道:「原來如此,回去你可別亂說,找我有什麼事?」何應德道:「回主子的話,你可趕緊回去吧,王爺從前線回來了,身上還受了傷,王妃急的不行,到處找你不見,已經連累了幾個奴才吃了庭杖。」趙羽聽了驚訝道:「我爹回來了,什麼時候的事?」何應德道:「下午的時候回來的,家裡找你已經找了兩個時辰。」趙羽聽了著了忙,一面快速穿戴起來,一面又命人去將羅芸從戴家接回來。

一路上趙羽問何應德道:「父親怎麼會受傷,嚴不嚴重?」何應德道:「奴才也不知為何受傷,只聽說傷到了左邊胳膊,走路倒不受影響。」趙羽這才鬆了口氣,那何應德又道:「王爺此次回來還帶了一個女子,已經封做賢妃,王妃希望你能認她做庶母,以禮相待。」沒想到憑空竟然多了一個母親,趙羽笑道:「這女子多大了,是何方人士?」何應德道:「二十五六歲吧,奴才離得遠,沒看清,聽說是來自四川的漢女。」趙羽倒是想會會這個庶母,也不知姿如何,竟然能住父親,母親那邊應該會有些難過,空該多安她一下,當晚他回到家裡,只見眾人果然都很焦急,一見他回來了紛紛都鬆了口氣。

他先去書房換了一身衣服,這才匆匆往正房裡來,門口丫鬟見他來了,掀開簾子道:「快進去吧,王爺王妃正等你呢。」趙羽昂首進了上房,只見他的妾們已經擠了一屋子,正嗡嗡討論著什麼,一見他來了,眾人都安靜下來,臉古怪,似乎有什麼事瞞著他,趙羽也不理論,看見吳克善坐在主位上,胳膊上綁著白綢,卻依舊談笑自若,看來受傷並不太重,只是整個人風塵僕僕,比從前看起來蒼老了許多,眉間鄒紋多了,兩鬢微微染霜,心中不免有些傷,連忙上前跪拜道:「父親終於回來了,怎麼不派人提前通知?兒子好生想念。」吳克善見了趙羽,只覺兒子身材比以前更高大了,氣度也比從前沉穩了許多,心中歡喜道:「你跑哪裡去了,叫我們好找,快過來讓為父看看。」趙羽起身來到父親身邊道:「也沒去別的地方,就是帶師兄他們逛京城。」吳克善拍拍他的肩膀道:「又長高了許多,只是瘦了。」海蘭珠也道:「再不回來,我可準備家法伺候,整天出去,也不給人帶個信,叫我們牽掛。」吳克善對海蘭珠道:「怎麼沒給他安排個正經差事管管,這樣整的閒逛也不好。」海蘭珠道:「他從南方回來就帶了一些傷在身上,我擔心他身子吃不住,所以才沒安排差事。」吳克善心中不安,於是問起如何受傷的事,趙羽只得簡略地講了一遍,吳克善嘆道:「如今多鐸已經攻破揚州,拿下金陵,生擒偽帝朱由崧,江南已經盡入我大清版圖,也算是替你報了這一仇。」這消息趙羽數前就聽說過了,只不過他聽到清軍殺伐太重,不但不高興,心中反倒有愧,當下岔開話題問道:「父親這胳膊怎麼回事,你統領那麼多的兵勐將,如何他們連你也保護不周全?」吳克善道:「這話說來就長了,當時我和豪格帶兵攻入四川,連下各處關口,打的張獻忠四處逃竄,那地方山高路險,極難尋找敵軍主力,戰事遷延下來,後來我收到你的信以後,帶兵先去圍了青城山,那金成子果然派出使者主動投降,我假意應許,暗地裡卻埋伏了層層甲兵,當將那青城派上下兩百多人斬殺一空,唯獨那金成子武功高絕,被他臨死前一擊傷了胳膊,也不算什麼大傷。」趙羽被青城派這死對頭害的十分愁苦,忽然聽見對手一夜之間就這麼沒了,心裡高興的同時,甚至還有些落寞,果然個人武勇這玩意在軍隊面前用都沒有。

想那青城派好手如雲,就算被驟然偷襲也應該有逃走的餘地,奈何軍隊人多,層層包裹,何處可逃?縱然你內功高絕,也終有真氣耗乾的那一刻,而且軍人披甲,除非用破甲矛或錘才能傷到,一般武人用的那種三尺劍本對甲兵無用,更不用說當時的烏真超哈已經裝配了許多火槍,那更是武人的剋星。

當吳克善宣佈青城派滅亡的時候,大廳中諸女也歡呼起來,齊齊向吳克善行禮表達敬意,趙羽更加失落,原本他才該是剿滅青城派的人,無奈自己能力還是有限,在九華山就打的驚險萬分,更不用說去青城山了。

無論如何,父親總算是幫了自己一個大忙,為此還讓胳膊受了傷,自己只有的分,畢竟心頭大患終於少一個,下面就只剩點蒼派和顧顯臣,不過點蒼派在雲南,那地方更加山高路遠,一時還指望不上軍隊,以後再另尋良機徐徐圖之。

想到此際,趙羽跪在地上向吳克善含淚行禮道:「兒子無能,讓父親冒此奇險,希望父親以後就留在家裡,不再受行伍之苦。」吳克善笑道:「你的孝心我知道了,本來我還要繼續留在四川作戰的,誰知你皇姑媽聽了我受傷的事,強行下旨讓我班師回朝,我想著回來倒是安穩,只是時間一久,那子過得也太無聊了,所謂男兒志在四方,沙場立功方顯本。」話未說完,海蘭珠嬌嗔道:「又胡說,是不是瞅著兒子沒去當兵,你心裡不舒服,我可警告你,這次回來後那也不許去,就留在家裡享清福吧,你我今年都四十五六歲了,連孫子也有了,那些殺人的事,還是留給年輕人去吧。」吳克善聽了心中不喜,不過此時也不好吵架,連聲道:「好好,都依你,這次回來之後,我再也不出徵了,總行了吧。」海蘭珠聽得欣喜不已,起身對眾人笑道:「你們可都聽見了,以後可得為我作證,王爺親口許諾不再出徵,若是他敢違反,我家法伺候。」一席話說的眾人都笑了起來。

吳克善見氣氛不錯,又對趙羽道:「如今我已有了一位賢妃,只是事先我的確不知道,她居然和你認識,要不然我也就不會娶她,如今她已經有了身孕,這身份也就無法再改,也希望你不要再胡思亂想。」趙羽奇道:「是誰,我居然也能認識?父親怎麼不叫她出來見見?」吳克善臉十分尷尬,陪笑道:「你先別急,我先把事情給你講清楚,我剿滅了青城派之後,奉豪格之命一直向東攻打各地,本來一切很順利,卻在石柱遇到一夥紀律嚴明的明軍,前鋒部隊損失慘重,我心知不妙,一面派探子查探對方虛實,一面請求鰲拜等人增援,後來才知這股明軍在明國很是有名,叫白桿兵,曾經在關外與我們鋒過,我軍吃過不少虧,因此不敢大意,於是以十倍兵力圍城。」趙羽聽到這裡心頭咯噔一聲,看來秦麗君率領白桿兵已經回到了故鄉,只是未曾想竟然與父親的軍隊碰在了一起,想必秦麗華也在那邊,只是不知後來發生了什麼。

一邊是情人一邊是父親,他不希望雙方都有任何損失,心裡亂極了,連忙道:「後來怎麼了,你快說。」吳克善笑道:「你先別急,那白杆軍在野地戰已經很是勇勐,守城更是好手,我們怕傷亡太大,不敢強攻,於是用十倍軍力將石柱圍了個水洩不通,斷水斷糧,意圖將他們困死在裡面,還派人箭入城勸降,都不管用,不過那城中餘糧不多,當地官員算是明國少有的好官,在災年將餘糧都散發給了百姓,不過這樣一來他們軍中糧草就不多,沒過多久就有人開始餓死,正僵持不下,忽然有一女子在入夜時分單騎入營,要求我放過石柱上萬百姓,只要我答應她的要求,她便可委身於我,我見她容貌秀麗,可謂絕世佳人,當時就心動了,不過就算這樣,我也不敢貿然撤軍,不然違抗軍令死罪一條,於是先將她收押起來,照舊圍城,不過後來天遂人願,你皇姑媽頒佈聖旨讓我撤軍回京,豪格也認為石柱地方太小,不宜折損大清兵馬,我這才撤了石柱的圍困,那女子也應了先前的許諾,成了我的賢妃。」聽父親講到這裡,趙羽已經料到幾分,只是他打死也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心想道:「這個女的也太笨了,軍隊攻城略地豈會因為她一個小小女子而停止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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