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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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帽武林之亂後宮】(024)作者:文學氓2019年03月17字數:9951【24】秦麗華反應極快,那人剛說話的時候,五枚飛刀已擲出,隱隱有挾風帶雷之勢,不過那人顯然反應也極快,只聽他輕易地接住飛刀驚異道:「噫!施主為何突施暗器?」我再看時,一個青衣老僧從外面走入,鬍鬚發白,大概七十歲左右,短小身材,雙手合十道:「施主夜闖藏經閣,又釋暗器傷人,莫非懷恩寺與你有什麼冤仇?」秦麗華怒道:「少廢話,看招!」說畢混動匕首向那和尚衝了過去,我見此也緊隨而上,二人一左一右,都怕驚動懷恩寺眾人,所以想速戰速決,每一招都又快又勐,招招都是殺招。

那老僧在我們的連環攻擊下,身法飄忽,每次全力的一擊,卻如泥牛入海,連個響都沒聽見。

我心中大吃一驚,只覺對方武力深不可測,與秦麗華對視一眼之後,互相領會,於是我低頭攻那老僧下盤,她攻其上路,打到最後,我們踩牆橫空而進,一瞬間就連攻五十來招。

那老僧依舊面從容,目前為止只是倒退著防禦,渾身被一股罡風籠罩,看似柔和,卻讓我的內功只能凝而不發,頗為憋屈,一招大力金剛手可謂出神入化,猶如千手觀音一般,封印住我和秦麗華的每一次進攻。

他一邊倒退一邊澹然道:「女施主的峨眉派燕擊式練的爐火純青,只是多了一些殺伐氣息,而少了原該有的飄淼靈動,實為可惜,莫非女施主出身軍隊?」這老僧果然非同尋常,一般人比武最忌講話,因為丹田真氣也容易從口中洩出,造成功力大減,而他卻不但能講話,功力還沒減退的跡象。

這時他又道:「這位男施主莫非是紫英派弟子?一雙幻形掌好生了得,紫靈神功也使的出神入化,可惜內力稍顯綿弱,莫非最近受過內傷?」我和秦麗華就是再不知輕重,現在也明白了對方武力超出我們許多,再打下去也沒什麼意思,於是紛紛停手。

秦麗華冷哼道:「你這老和尚話也忒多了,沒見過你這樣絮絮叨叨的。」那老僧雙掌合十道:「阿彌陀佛,女施主不必煩惱,要是你在藏經閣也呆個三十來年,只怕比貧僧還想找人說話呢,雖說每隔幾個月都有人來藏經閣換取經書,不過大部分時間還是找不到人說話,平常更沒人來這裡。」這老僧也真是有趣,不像是那之輩,我對他放鬆了警惕,連忙施禮道:「原來是一位高僧,敢問高僧法名。」那老僧連忙道:「阿彌陀佛,貧僧不敢當高僧二字,法號慧空,敢問兩位施主深夜到訪,不知是何緣故?」秦麗華笑道:「既然你這麼說,我們此番前來,也不是為了盜竊貴寺的武功秘訣,只不過想借你們賬房裡的賬本看看,不知你可願意?」那慧空和尚聽了不解道:「本寺藏經閣大多是佛經,其餘不過是少林七十二絕技,也不算什麼秘密武功,大街上也能買到,只是世人未必能靜心領悟,二位施主前來不為佛經,也不為武功心法,只為看賬房裡的賬本,當真讓人猜不透。」秦麗華冷哼道:「廢話少說,那你到底願不願意給我們看呢?」慧空和尚笑道:「當然願意,二位施主隨貧僧來,話說這賬本也太枯燥了一些,不過是記錄各位施主的香油錢,廚房裡一些採買、僧衣僧帽訂做、法器香燭等等一些瑣事,原本就該公之於眾,施主只需在大白天與各位師兄說清緣由,他們就可以讓你們正大光明地過來查看,何必半夜如此辛苦呢?」我和秦麗華聽了半信半疑,事情順利的讓人不敢置信,我倆各自全神貫注,防止此僧突然暴起傷人。

慧空取來一大串鑰匙,帶著我們離開藏經閣,下了樓梯,再轉入一個遊廊,用鑰匙打開左邊第一個房間,他點燃蠟燭,只見這房間的架子上擺滿了各種賬薄、算盤和筆硯,看來這裡就是賬房,他恭敬道:「這裡就是了,平時都是師侄他們在這裡算賬,貧僧一般也不會到這裡來,只是守著藏經閣,賬房並不歸貧僧管理。」我疑惑道:「既然這裡不歸你管,那麼你那裡來的鑰匙?」慧空澹然道:「施主不知,蔽寺'慧'字輩的也就方丈、我、師兄等五個人,其餘都是小輩,我們這一輩的人任何地方都可以去的。」我點點頭,心想這慧空原來是懷恩寺的元老,然而他看起來除了武功高強外,人情世故卻不大通透,難怪如此高的輩分卻被丟在藏經閣裡不見陽光。

我向秦麗華點點頭,她便開始到處翻閱起來,而我則負責看著慧空,防止他突然暴起傷人。

慧空談大發,對我笑道:「阿彌陀佛,今有緣與紫英派弟子過招,也屬平生幸事,紫英派的內功貧僧甚為佩服,呼吐納皆從天地大道,紮紮實實不驕不躁,只是這樣一來,修煉時太長,進步緩慢,江湖中人大多數看不上眼,就像少林七十二絕技,放在大街上兜售也無人去買,皆因世人急功好利,不肯從最簡單的長拳練起,外家功夫要麼獨愛峨眉派星落十八式,要麼鍾情於天山九學,內家功夫則是青城派的卷松功、點蒼派的九黎訣、崆峒派的亂沙功等等最受世人偏愛,皆因這五派功法最會投機取巧,專為取人命而來,可在短時間內讓人功力大增,然而歪門路雖然能逞強一時,終究抵不過正統功夫的穩紮穩打,就拿紫靈神功來說,練成之後丹田之氣綿綿不絕,真氣渾厚純正,更有延年益壽、強身健體之功效,而青城派的卷松功則是內服丹藥、外用針灸,靠些偏門手段在短時間內爆發出極大的威力,練習之人戾氣橫生,子也跟著暴躁,不但有損壽命,更傷天和,招式也是虎頭蛇尾,紫靈神功只需抵擋前面幾招,後面就可完勝,難就難在一般人很難抵擋住卷松功的前三招。」這慧空一談論起武學來,整個人神采奕奕,說的頭頭是道,我本是好武之人,驚異於他淵博的武學知識,不由心生敬佩,也與他說道:「大師有所不知,非是世人偏愛走歪門道,緣在一個字——窮,大師想想,這常年練習武功之人,不事生產,吃穿用度從何而來?況且練武耗費體力,必須吃好喝好,再加上丹藥煉製不易,更是消耗巨大,除非是天縱奇才,否則一般家庭難以負擔,當年我爹送我上紫英派,十幾年來耗費銀兩何止十萬,我的師兄弟們個個也是家大業大,習武才能無後顧之憂,點蒼、天山、崆峒、峨眉、青城五派之所以能廣納門徒,皆因學武時間比紫英派更短,一般家庭就可承受,而少林、武當、全真、華山、恆山諸派之所以能稱雄中原,也是靠著香客眾多,門徒不愁生計,幾十年如一安心練武,我紫英派身處九華山,紫靈神功雖然聞名天下,然而門徒卻沒有幾個,都是一個錢字鬧的。」那慧空聽我這麼一說,登時睜大了眼睛嘆道:「阿彌陀佛,施主觀點真是新奇,貧僧常年與人論武,都是講的心境、天賦、方法,卻從未有人提過金錢二字,聽起來似乎過於世俗,然而卻是真道理,想來貧僧久居藏經閣,只知每看書,卻從未想過生計,自然是因為一切有寺廟供應,而敝寺一草一木,皆是眾位施主所化,沒有眾位施主的供奉,懷恩寺也就不復存在,更無論貧僧修為,《佛所行贊》有云:'錢財非常寶,'當時貧僧看了不解其意,與上師所提四大皆空相悖,今被施主點化,恍然大悟,錢實乃至寶也,要看什麼人在用,用在那些方面,以前貧僧對錢財不屑一顧,認為出家人不應受制於物,實在草率了一些。」兩人正相談甚歡,秦麗華卻突然道:「你還有功夫在那邊說笑,我翻遍了所有賬本都沒發現有我們想要的。」我連忙從暢談中清醒過來,與她一同尋找賬本,匆匆翻了一遍,果然這裡都是些油鹽醬醋的無用賬本,我一拍額頭道:「我也是發蠢,那種賬本他們一定不敢公然放在帳房裡,必定藏在一個秘密所在,想要找到的確是件難事。」秦麗華聽了,用劍指著慧空道:「說,平時都是誰在管理賬房?」慧空澹然道:「阿彌陀佛,施主不必動怒,這裡平時都是由師侄覺緣、覺空、覺明、覺慧、覺能五人負責,要說有秘密賬本,貧僧認為不可能,畢竟這賬本又不是武功心法。」秦麗華還要說什麼,被我攔住道:「不必多說,我們繼續找。」說畢我找來一個小錘子,在地磚上輕輕敲了起來,誰知敲完地上所有的磚也沒發現什麼動靜,我不甘心,又在牆磚上敲打起來,一邊敲一邊側耳傾聽動靜,看看有沒有鬆動的磚塊,這樣動作就很慢,只怕天亮也忙不玩,滿頭大汗甚是狼狽。www.xiguaks.com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bolt_email}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

那慧空見此嘆息道:「施主莫非以為有人將要緊的賬本藏了起來,不可能啊。」秦麗華聽了道:「少廢話,找出來就知道了。」慧空搖搖頭,往某處看了一看,忽然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道:「奇怪,這裡的磚頭好像被人動過。」我聽了連忙走過去看,只見那木櫃後面有塊磚果然有些鬆動的痕跡,不由得十分驚喜,於是從秦麗華手中接過匕首,將刀刃入磚頭的縫隙之中,搖晃了一下,將那塊磚頭拔了出來,裡面出一個小孔,又伸手進去摸了摸,果然掏出一本書來。

只見那封面上什麼都沒有,翻開第一頁,上面寫著一段話:自萬曆以來,陰毒貽害眾生,本朝婦女受害猶甚,輕者無法生育,重者危及命,蓋因蒙元順帝引番僧入中原,創天魔舞,毒無數漢婦,又於合中種下陰毒,此毒乃高原冬蟲所制,傳女不傳男,初時無恙,然數代之後乃毒發,因人而異,中此毒者,常被診斷宮寒,然痛楚、危害比之宮寒強百倍也,韃子妄圖以此絕漢家子嗣,其心可謂毒辣至極,然陰毒破解之法,尤為驚世駭俗,須以處子與病婦合可暫解其毒,然世間處子難尋,故此以受戒之僧替處子,而陰毒嚴重者,須以十人以上受戒僧與病婦輪替合可暫解其毒,每年解毒一次,滿十二次之後則無需再解,何也?受戒之僧,慾長久,可比處男之,陽氣純真,化解陰毒效果尤佳,受戒愈長而功效倍增,而俗世男子,處子難尋,慾者更罕見,我輩雖為僧人,本應嚴守清規戒律,然佛曰: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地藏菩薩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縱然一身修為付之水,又有何懼哉?!阿彌陀佛!我看了拍桉道:「可恥!行如此亂之事,卻寫的正氣凜然,難道以為我們都是白痴?」秦麗華也是大為惱怒,看慧空的眼神也越來越嚴厲,而慧空的臉卻煞白煞白的。

我又翻了幾頁,裡面都記錄著本縣女子的信息,患病狀況、生辰八字、姓名地址、何年何月用何種方式解毒,'治療'後症狀如何,收費多少都有詳細記錄,厚厚的一本,涉及人員之廣,跨越時間之大,讓人匪夷所思。

不過總算沒有白來一趟,我和秦麗華驚訝之餘,又長嘆了口氣,兩人對視一眼,準備帶著帳薄離開此地,回頭一看,那慧空還呆立著似乎還沒從震驚中緩解過來。

我看他是毫無知情,也就不想為難他,怕了拍他的肩膀道:「今之事,你不要告訴任何人,不然到時候麻煩更大。」那慧空這才回過神來,雙掌合十道:「阿彌陀佛,敝寺居然藏有如此徒,貧僧竟毫無知覺,作為他們的師叔祖,又羞愧難當,現在才明白施主來取帳薄的用意,然而敝寺數百年清譽,將毀於一旦,可悲可嘆!待貧僧說與方丈,查出徒,以正視聽!」說畢就要走,秦麗華連忙上前點了他的道,讓他全身僵直在一邊不能動彈。

他此時過於動,也就沒了防備,所以才能被秦麗華偷襲成功。

秦麗華狠狠道:「這老和尚如果走漏消息,咱們就不好對付了,不如一刀砍了吧!」我攔著她道:「這慧空大師不似那之輩,我們不要枉殺一人,反正我們拿了賬薄遲早也會被人發現,不如將他打暈放在禪房裡,應該能儘量拖延時間。」秦麗華點頭道:「那也可以,來之前我還帶了蒙汗藥,你全部喂他服下,估計能睡個兩天三夜,應該不會耽誤大事。」說畢從間將一袋藥遞給我道:「我就不跟你回去了,這懷恩寺估計有四五百個和尚,我帶來的不過是一百多騎兵,一旦起手來,只怕人手不夠,我先回大營搬來救兵,你回去也準備一下,大概後天就能趕到,咱們一併剷除這個窟。」我聽了連連點頭,忽然想起一件事來,於是問她道:「怎麼這次沉雨沒跟你來,難道她的傷還沒好?」秦麗華道:「俗話說傷經動骨一百天,更何況她受的傷比那還嚴重,若是你實在掛念,我命人用馬車將她送過來,軍營的確不是一個女孩子長久該呆的地方。」我連忙謝道:「那就多謝了,上次傷了你的坐騎,現在已經在我家中養好傷,你隨時可以來取。」二人正說著,忽然鐘聲大起,嚇了一跳,望向窗外,已經天矇矇亮,這個時間那些和尚應該要起做早課,此地不宜久留,我連忙將慧空扛回他的禪房,然後用清水攪拌著蒙汗藥喂他服下,忙完一切,就和秦麗華一前一後按原路返回。

離開懷恩寺之後,我和秦麗華互相道別,她走前反覆道:「這賬本你可保存好了,這可是重要證據,就算我們得罪了整個武林,只要有這個證據在,就什麼都不怕了!」我自然是點頭應承,兩人依依不捨地分開後,我快馬加鞭回到家,正好趕上家裡吃早飯。

一家人坐在一起用飯,楚薇見我眼睛發紅,於是問道:「昨晚你去那裡了,這天亮才回來。」我笑道:「當然是去辦大事,不過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們,過幾自然就明白,不過最近這段時間你們好好呆在家裡,有什麼聚會都不要出去,一來有大事要發生,二來那青城山的牛鼻子老道正找我尋仇,這個時候就不要橫生枝節才是。」眾人點頭答應,楚薇又道:「老爺說的沒錯,最近這段時間的確應該小心謹慎,你們發現什麼異常也要緊急通知家裡人,管好自己的奴僕,不要讓他們還想平常那樣肆意妄為,昨天我就處置了馬廄的楊復,這人一貫偷耍滑,這次又公然闖入內院私會小翠,被我當場抓住,前些子原本還打算給他和小翠完婚,現在看來就沒那個必要吧。」蔣英聽了連忙起身道:「姐姐說的對,我那小翠也太不像話了,昨天我已經打發她到漿洗上幹活,想必她吃些苦頭才知道守規矩。」楚薇聽了笑道:「妹妹做的很對,不過這段時間妹妹還是不要再去練功房教那些人習武了,就憑那些下人,再怎麼練也成不了什麼氣候,你還是歇著替我照管一下賬房才是正事。」蔣英笑道:「姐姐說的何嘗不是,我也想通了,練武主要看天分,再是勤快用處也不大。」二女說話之間,我已經吃完飯,擦著嘴對楚薇道:「家裡的事就全靠你了,我還有事要忙,你們自便。」說畢起身離開上房,來到書房裡坐下。

「進來吧!」我向外面的人道。

話音剛落,一個丫鬟掀簾而入,來人正是楚薇的貼身丫鬟採蓮,她小心翼翼地進來,看到我之後,連忙跪在地上道:「奴婢請老爺的安。」我點點頭道:「方才早飯的時候,你不停跟我使眼,是有什麼情況跟我稟報嗎?」採蓮點頭道:「是,老爺一直吩咐奴婢監視各位夫人的動向,奴婢一直小心觀察著,並不敢偷懶,昨夜奴婢發現大夫人情況有些不對,也不知該不該說。」我聽了驚訝道:「是楚薇?她能有什麼事?快跟我說。」那採蓮於是將事情經過都與我說了,原來昨楚薇發現楊復偷入內院,將他當場抓獲,接著又將他關入地牢,本來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可是採蓮因為吃壞了肚子,當晚一直沒睡好,半夜的時候發現楚薇摸黑悄悄地起,也不知為了什麼事,想起我的囑託,她更加睡不著,於是一路跟蹤而去,她看見楚薇先是來到我的房間,發現我不在之後,又轉而穿過院子,往地牢那邊走去。www.xiguaks.com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bolt_email}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

這個時候地牢因為長久沒有關過人,早就撤走了看守,空蕩蕩的只關押著楊復一個人。

楚薇帶著一大串鑰匙,一路開門,直到來到楊復所在的牢房,她便點起火把,讓四周都亮了起來,接著她又打開牢門,一系列動作終於驚醒了正在睡中的楊復。

此時楊覆被鐵鏈子捆著手腳,只能在一個小空間裡活動,他看見楚薇來了,滿臉的驚恐,連連磕頭道:「求夫人饒了奴才這一次,下次再也不敢了。」楚薇找來一個長凳,用帕子墊了好層,方才坐下,對楊復冷哼道:「沒想到你還能睡的著,真是閒情逸致啊!」楊復磕頭淚道:「本來沒有睡著,就剛才不知為何突然來了睏意,奴才只求夫人饒了小的狗命,來生做牛做馬也報答不盡。」楚薇突然臉一寒,冷哼道:「好你個楊復!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連我的主意你也敢打,你也不瞧瞧自個兒是什麼身份,撒泡照照自己的狗樣兒,就是全天下已經沒有了男人,我也絕不找你這種豬狗一般的人物,還敢來調戲我,今我就叫你嚐嚐苦頭!」那楊復涕淚縱橫道:「是,我是豬狗一樣的人物,你是天仙一樣的人,我打你的主意是被豬油蒙了心,是癩蛤蟆想吃天鵝,你就當我是個,放了我吧。」

「放了你?」楚薇冷哼道:「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不過,你得告訴誰指示你這麼做的,不然我要你生不如死!」

「真的沒有人指使,」楊復哽咽道:「那我偶見夫人如仙女下凡,也就動了歪心思,純粹是自作孽不可活,沒有任何人使喚我這麼做,千真萬確!」楚薇哼了一聲,彎去拿地上的一樹枝,那知她此時只穿了絲質的睡袍,寬寬鬆鬆的裡面什麼都沒有,口兩個子立刻了出來,圓潤堅,白皙嬌,全都落入楊復的眼睛,看的他瞪大了眼睛。

楚薇撿到樹枝後,站起身來道:「你小子一點也不老實,剛才看得過癮啊!」說畢拿著樹枝往他臉上打,打得楊復臉上登時起了道道血痕,發出陣陣慘叫。

待到打累了,楚薇才重新坐在凳子上,翹著二郎腿,睡袍遮掩不住,白皙大腿的出許多,中間芳草美景若隱若現。

楊複方才雖然被打,卻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看了過去,不一會兒竟出鼻血來,下身也翹的老高。

楚薇恍若不見,一頭秀髮披在肩上,兩個明晃晃的耳環晃來晃去,時而出一抹酥,時而拉高一點睡袍,似笑非笑,似怒非怒,招惹的楊復動不已。

楚薇見此微微一笑,走到楊復身旁,用樹枝磨蹭他的臉道:「好一張俏臉,可惜被我打成這個樣子,真可惜啊,你痛不痛?」楊復搖頭道:「不痛,夫人打的好,只要夫人能饒了我的狗命,讓我做什麼都願意!」

「你真的做什麼都願意?」楚薇冷笑道。

「只怕你只是嘴上說說而已!」楊復磕頭髮誓道:「我有半點假話,天打雷噼,夫人如此美人,那個男人見了不心動,哪怕多看一眼身上也要酥倒過去,何況我一個奴才,但有吩咐,奴才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楚薇滿意地點點頭,看見地上還有個白瓷碗,是地牢為犯人準備的吃飯工具,於是用樹枝將那碗扒拉到面前,然後走到碗邊,背對著楊復往下一蹲,只聽嘶嘶的響聲大起,竟是當場撒起來,那楊復見此更是動不已,一雙眼睛勐力地往她身下看,可惜長袍擋住美景,其餘什麼都看不見。

不一會嘶嘶聲結束,楚薇用帕子擦拭了一會兒下體,待擦完之後,又將那帕子往楊復臉上一摔,他不但不避讓,還動地連忙用嘴接住帕子,也不管上面還有跡,拼命地允舐起來。

楚薇見此捂嘴嬌笑連連道:「果然是個賤奴才,連人家擦的帕子也往嘴裡送。」楊復嗚嗚叫道:「謝夫人賞賜,若是小的能出去,必定將這帕子用最珍貴的楠木盒子收藏好,放在家裡供奉。」楚薇笑臉一收,正道:「你這奴才倒也有趣,一刀殺了倒也可惜,不過方才你說過,我吩咐你任何事,你都願意做,剛才我撒了一碗,你把喝乾淨了,我再考慮放不放你!」楊復聽了,看著那一碗猶豫了一會,點頭道:「夫人讓我喝,我就喝,夫人天仙一般的人物,想來也是極其乾淨的,能喝下夫人的我楊復也是三生有幸,死而無怨了!」楚薇聽了,於是用腳將碗慢慢推到楊復的面前,那滿滿一碗倒也沒有發黃的樣子,潔白透亮,看起來與清水無異。

楊復跪下來,用帶著鐐銬的雙手捧著碗,只覺溫溫熱熱的還沒涼透。

又低頭作深呼聞了一下,滿臉陶醉的樣子讚道:「美人兒的也是香的無比,如此一來,從此我身體裡也有夫人的東西,可謂是得成所願,謝夫人賞!」說畢將那碗高高托起,拜了一拜,然而放到嘴邊,先小小的嚐了一口,讚道:「果然瓊漿玉,勝比蓬萊仙水!」楚薇笑道:「一張油嘴慣會麻人,忸忸怩怩地做什麼,趕緊喝下才是正緊。」楊復於是不再猶豫,將那碗往嘴裡一送,接著揚起腦袋,喉嚨一伸一縮地動,咕嚕咕嚕不一會就喝的乾乾淨淨,喝完之後還將碗去,的潔白髮光才停止。

楚薇嘻嘻笑道:「果然好奴才,連也喝得這麼盡心,跟喝酒一樣痛快,要不是方才已經過了,我還想給你再來一碗!」楊復哈哈笑道:「夫人儘管,有多少喝多少,奴才想著,天下人誰能有幸喝到夫人的瓊漿玉,只怕老爺也喝不到,然而我楊復卻能得此殊榮,真是快哉快哉!」楚薇突然笑臉一收,拿著樹枝往他下身打去,打的楊復哇哇亂叫。

「你們這些男人就是口是心非,方才你說你再不敢了,為什麼現在你那醜貨還翹的那麼高,可知是撒謊的!」楚薇一邊打一邊道。

楊復連忙用手捂住下體道:「夫人饒命,試問天下男人,有誰看見夫人風姿而不翹的,除了陽痿之輩,只怕再無別人!奴才就是不想翹也控制不住呀!」楚薇這才住手,衝他笑道:「你說的倒也對,不過你這樣總翹著,可是對我大大的不敬,你得讓它軟下來,不然我一刀割掉,叫你入宮當太監!」楊復無賴道:「那可不能,我原本一看到夫人就會翹,何況今夫人你穿的那樣好看,那就更加控制不住了。」楚薇哼了一聲,冷笑道:「看來你是想當太監了是吧,我這就去找刀去!」說畢作勢就要往外走去。

那楊復嚇得連忙道:「夫人饒命,這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若是你割了奴才的子孫,以後人生還有什麼意趣,還不如現在就殺了奴才。」楚薇冷笑道:「你的禍事都是因為這醜貨才惹出來的,我替你割了,正是替你除去一大禍,從此清心寡慾,本本分分做人,這才是正道,你還得謝我呢。」那楊復哭的涕淚縱橫,一個勁跪在地上求饒,得楚薇不厭其煩,只得笑道:「好拉!好啦!我不割你那醜東西總行了吧,不過你這樣翹的老高,我總看不順眼,該如何是好呢!」楊復連忙收住哭聲,向她道:「這個有辦法,我用手出來就行了!只是煩請夫人離開,不然汙穢了你的鳳目,那可是大罪過!」楚薇笑道:「無妨,我倒是要瞧瞧你怎麼出來的,尋常看書上說男人喜打手銃,到底是如何,我倒還從未見過,今番倒要領教領教。」楊復見此,心中大喜,於是低頭將褲帶解開,登時那彈跳了出來,雄赳赳氣昂昂的甩來甩去,龜頭碩大,馬眼大張,一副擇人而噬的樣子。

楚薇捂嘴驚呼一聲,紅著臉笑道:「沒想到你這東西倒也大的,也不知小翠受得了受不了,你既然有了小翠,居然還打我的主意,可知你們男人都是花心的。」說畢揮動樹枝,向那打去,輕飄飄的本沒用勁,就算這樣,也疼的楊復嗤牙咧嘴地亂叫。

楚薇連忙噓了一聲道:「你別叫大聲,要是被人發現了,我第一個殺了你!」楊復只得忍痛捂著亂跳,好一會才停歇下來,滿頭大汗,十分狼狽。

楚薇見此又笑道:「還愣著幹嘛,看看你到底是怎麼軟的,要是不軟,我陪你到天亮。」楊復聽了,只得用右手握住,上上下下地套起來,一邊套一邊死死看著楚薇。

楚薇見此,恍然大悟,點頭笑道:「原來是這個樣子,倒也有趣,你那右手倒可以當你娘子了,只是不會講話。」楊復擼的速度越來越快,臉也漸漸發紅,雞巴也被他擼的緋紅,龜頭錚亮,吐出一些水兒來。

楚薇見此打了個哈欠,不耐煩地道:「你這什麼時候才好,我都快等的睡著了。」楊復哼哼道:「就快了,應該快了!」手裡不停聳動著,卻始終沒有的樣子。

楚薇見此嘻嘻笑道:「沒用的樣子,看來我要幫你一把才行。」說畢將那睡袍往上一出下身來,只見稀疏的陰本遮擋不住裡面粉的花瓣,更何況此時那花瓣還泛出微微的水光,就像早晨的清一樣,讓人見之有銷魂蝕骨之

那楊復那裡受得住這般刺,雙眼凸出,青筋暴起,似乎要把這一美景永遠留在心底,右手擼的連殘影都有了,忽然大吼一聲,卵蛋一縮,一股粘稠的而出,力道強勁,飛出老遠,站在對面的楚薇一個不防,粉臉的俏臉竟然被濺上了一大攤,慌忙用帕子拭去,誰知一股又一股的先後噴而出,急得她連忙左挪右閃,這才堪堪避開了幾股的襲擊,縱然如此,睡袍上還是落下了不少斑斑點點,慌得她怒罵道:「你這混蛋,敢這樣對我?」那楊復不理不睬,似被空了力氣,雙目空空如也,頹然坐倒在地。

楚薇反覆地用帕子擦了數遍,本來泛紅的臉頰被擦的更加紅潤,收拾了半天,她才拿起樹枝打著楊複道:「叫你亂拉!打死你個混球!」那楊復不躲不避,欣然承受,直到楚薇打夠了才道:「方才是奴才這輩子的最的一次,謝夫人賞賜!」說畢跪下連磕了三個頭。

楚薇冷哼一聲,卻見他雞巴還翹的老高,不由得奇道:「一般男人了之後都會快速軟下去,怎麼你還翹著?」楊復恭敬道:「回夫人,以前奴才的確是如此,但現在奴才見了夫人的卓越丰姿,實在無法忘懷,所以現在本軟不下去。」楚薇笑道:「這也有趣,不過我偏偏不信,今天軟不下去,我就不會罷休,給我繼續!」楊復見此,只得又站了起來,再次用手套著開始上上下下地套

楚薇則在一邊欣賞的津津有味,不過這次她不敢再正對著,而是站在一旁,以免那再次到她臉上。

楊復一邊擼一邊注視楚薇,手上動作漸漸加快,呼也急促起來,不過這一次他顯然比上次要時間長,儘管擼了將近數百下,還是沒有出來,楚薇見此又故意將那睡袍分開來,部那兩團俏立的子,粉紅的頭在生育之後並沒有變黑,暈也是紅紅的分外動人。

楊復看得口水長,恨不得衝上去上兩口,可惜他現在渾身都是鐐銬,而楚薇又站在遠處,本衝不過去。

楚薇得意地展示了一下傲人的部,很快又收攏睡袍,渾圓白皙的子瞬間就被隱藏了起來。

然而楊復雖然看得口水長,下面還是不出來,最後甩動著胳膊道:「夫人恕罪,待我歇一歇,胳膊痠疼的不行。」楚薇怒道:「你這是蠢貨,居然還不出來,難道是我不夠美?」楊復嚇得跪地道:「夫人錯怪了,一般人過之後,第二次的時間就格外長,夫人美若天仙,我怎敢得罪!」楚薇嬌嗔:「沒用的東西,給我站起來!」楊復只得乖乖站起。

下身著的雞巴也跟著甩來甩去。

楚薇冷哼一聲,走到他身邊,居然伸出芊芊玉手,握住那大的道:「我親自出馬,不相信你還不,快點!」楊復見此喜得魂飛天外,差一點當場就出來,不過他也不是傻子,知道機會可遇不可求,還是硬生生地忍住了,楚薇於是握著他的,由於她小手小腳,幾乎一隻手竟然握不住,縱然如此,還是勉強一上一下開始擼動起來,她的手腕上有四玉鐲子,也隨之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聽起來十分悅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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