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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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雲並不知道這裡是勾蘭院,是所有女人的煉獄,以為爺只是過幾天就來接他。

她看著幾個壯的男人走進她房間時非常害怕,又拼命給自己壯膽嚇阻別人,「你們要幹什麼?你們不要碰我……我可是爺的女人」她抬腳踹了最接近她的男人一腳,順手去靴子裡摸匕首,才想起來匕首已經給昨天那個叫爺的男人奪去。

她使出渾身解數擊退靠近身邊的每一個人,把房間所有能挪動的東西都打出去,無奈,房間太小活動受阻,對手又太多。

發愣的一瞬間已經被那幫男人捉住手腳。

刑公慢悠悠走到她面前,笑著說:「這裡的女人可都是爺的女人」。

一邊伸手摸摸她臉蛋,捏了捏,被她吐了一臉唾沫,罵他賊,刑公也不擦,也不惱,手又滑落到她脯,摸了兩把開始解開她的衣服,「嗯,罵得好!這裡面的男人個個都是賊,你們說是不是啊?」男人們笑著說是,一隻手固定她手腳,另一隻手就在她身上亂摸,亂捏,還有一個竟然解開了她的褲帶,烏雲惱羞成怒,用蒙古話大聲罵他們,他們也聽不懂,照樣嘻嘻哈哈摸她的,她的股,那個捱了一腳的竟然抱著她一條腿,手捏著她陰,刑公也在她前面玩她兩隻房,捧著兩個房擦臉,把臉上她吐的唾沫全部蹭到她身上。

捏著兩個頭拉長,抖抖,甩甩。

此時身下那個已經把兩手指進她私處摳,掏,

她滿臉通紅,咬牙改用漢話罵說:「畜生!禽獸!等爺來了把你們手剁了烤著吃,把你們的命子都割了,讓你們斷子絕孫。」刑公聽了不高興,心說,你怎麼知道沒有命子的苦惱,動不動就割命子。

他停住手叫人去叫所有的姑娘來,說:「今兒我要上大課,讓姑娘們都來陪著」一邊讓他們把她雙手綁一起吊在樑上一個環裡,一條腿腳踝和大腿綁一起,腿彎處扯繩子吊在另一隻環上。

這樣她就只有一隻腳的大拇指剛剛夠的著地面。

他拿出釘掌給她看,這是一個巴掌大的木板帶著長把手,一面卯了二十多粒剪掉尖頭的釘子,在她身上磨了磨。

看看姑娘們陸續到了,刑公慢悠悠地說:「今兒叫姑娘們陪著不為別的,單為你這張嘴,你說男人喜歡你的身體,這不是件讓人高興的事兒嗎?人家就是來把玩你身體的,乖乖地讓人高高興興地玩,你才能賺銀子不是嗎?幹嘛嘴不饒人,罵人家斷子絕孫啊!把人家罵走了,你這生意還怎麼做?!」烏雲怒目圓睜:「誰要他們把玩!我可不是人人都可以把玩的東西!」

「你可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勾欄院!就是供男人尋開心的地方」

「我管你什麼地方,想要讓我伺候男人,不如一刀殺了我!」

「勾欄院的女人只有兩種死法,一種是被人死,一種是熬到老熬死。一刀殺死?那是戰場上將士為國捐軀,是無上的榮耀!你也配?!

…哎!

少不得,嘴上惹的禍要皮受苦。」說完掄起釘掌打在一隻房上,把個烏雲疼得「嗷!」的一聲就曲身要躲,可她只能曲起一條腿,這樣全身的重量都掛在兩隻手腕和另一條腿上了。

她不得已又放下那條腿,蹬著地面好離開他遠些。

她咬著牙,「我要殺了你!」刑公眯著眼跟著走近,一甩手釘掌打在另一隻房上,「啊!」鑽心的疼痛扭曲了她的臉,她裂開嘴緊閉著雙眼,細密密的汗珠滲出孔。

接著是腋下,肚臍,哪裡嬌他的釘掌就打哪裡。

她痛得勐甩頭,好像能甩掉這痛苦似的,滿身的刺痛充溺她的大腦。

連呼都痛。

刑公站在她吊著的腿邊大力一掌打在她私處,並按住用力磨,她身體勐得直,肌拉緊並唆唆抖著,屏住呼臉憋得發紫。

直到刑公拿開釘掌,才鬆開口氣。

身上剛剛打過的幾處冒出鮮紅的血珠。

圍觀的姑娘咬著帕子不敢出聲,滿屋子的人卻只聽見烏雲咬著牙從嘴縫裡擠出來的話:「我的父兄會來找我的,到時把你們一個個砍成醬!」

「哼哼!別做夢了!」鴇姆冷笑著,「你的父兄可是用你換了三個勐將呢,你啊!安心待著吧!

…進了這勾蘭院,你就不要把自己當人啦!勾蘭院裡的女人都是男人戲耍的物件!把男人伺候好了大家都好,若是惹男人不高興,哼哼!就是你的罪了」不等她說完「啪啪啪!」釘掌連續打在她私處。

她頭向後一仰,大叫一聲:「讓我死吧!」。

「想死?!嗯,被死也不是那麼快的」。

他叫人把她綁在臺子上,標價五兩銀子一次,排隊的男人五人一組,嘴巴加上兩個齊用,一個洩完另一個入。

髒了潑盆水刷一刷。

從下午一直到第二天黎明。

昏死過去用冷水潑醒了再

如此三天,第四天刑公派人問她想死還是想活,她從喉嚨擠出沙啞的一個字:死!第六天,刑公自己去問她想死還是想活,她喉嚨已無聲,但型像個活字。

刑公點點頭,如釋重負:「想活是件最容易的事,只是你必須要上完我的調教課才行,這堂課就從你爬著到我的院子開始」。

然後叫人伺候她洗浴。

吃完飯,刑公在她脖子上綁了圈草繩,牽著,悠哉悠哉地從後花園一路走過去。

刑公牽著她,叫她仰起頭,部就彎下去,頭快要擦著地了,她的腿長,跪著爬行股翹得老高,私處和眼又被得紅腫。

幾個換班下來的龜公聚攏過來:「唷哦!刑公這是熘的什麼啊?這走式很特別啊!」刑公回頭笑著說:「你看你這樣子像什麼啊?猴子?貓?狗?

哎!什麼都好,只要不是人」。

他好像自言自語:「在這勾蘭院裡要做人,卻是做不得的!」一個龜公把手搭在她私處,摸索到陰蒂用力按下去,研磨,抖動。

烏雲那被過度使用得紅腫的私處異常,被他手壓住痛上又生出一絲癢來,她呼變得急促,慢慢地那癢越來越強烈,快意竟如電般衝上後腦,她劇烈動起來,渾身的都在抖。

那人就死死按著等著這一波高湧過,「哈哈!刑公你看這妮子,被你調教的,了!」刑公笑道:「我的調教才剛開始呢,其實男人都是調教師,只是我用手,他們用下陽具罷了。」他耐心等她平息了動,才牽著她繼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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