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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了嗎?要是沒醒,我還能給你用冷水洗個頭。”
“呀!你造反了啊!”被潑了一臉冷水的杜析文徹底清醒了,前額的頭髮和衣襟全被溼了,貼在身上冷嗖嗖的,他當即潑水反擊。
方晟闊坐在餐桌前悠閒地吃著早飯,聽著廚房裡雞飛狗跳的動靜,幽幽地嘆了一句:“這
天動地的室友情,一起通宵打遊戲,還一起互潑冷水。”
“天動地的應該是你和穆契的兄弟情,你們已經是可以互穿對方衣服的好兄弟了。”裘滔依舊在狀況外,從他嘴裡說出來的話就
覺特別正直,殊不知粉絲們早就在微博上就這個話題聊了個熱火朝天。
廚房裡打鬧的人同時發出一陣爆笑,勾肩搭背地走出來,儼然一副哥倆好的模樣。
“唉,我也想有個願意借我衣服穿的好兄弟。”杜析文跟著嘆了口氣,說:“唉,我也想有個願意給我剝橘子的好兄弟。”兩人可憐巴巴地對視了一眼,突然“抱頭痛哭”,錢辰矢抹了一把本不存在的眼淚和鼻涕,開始叫慘:“啊!我們真的是好苦啊!沒人疼沒人愛。”
“就是啊!沒人給剝橘子,也沒人能陪逛gai,想買兄弟裝都沒人願意一起穿。”穆契腦子其實好使的,他聽了幾句就反應過來,這兩人應該是看出他和方晟闊的關係了。
不過他們什麼都沒說,也沒表現出反和疏離,昨天晚上還一起去吃了火鍋,那應該是認可並支持這種
情的,他想要是方晟闊知道的話應該會更有信心一點。
鄧廷生問:“你們兩個關係也很好,為什麼不能一起去逛街?”
“我們倆審美不同,之前一起去逛過兩次,每次逛到一半就開始互相攻擊對方的眼光不行,然後不歡而散。”
“你倆穿衣風格確實差多,”裘滔看了眼今天同樣是衛衣加牛仔褲搭配的穆契和方晟闊,說,“闊兒和moon就差不多,怪不得他倆能混穿。”錢辰矢嘆了口氣說:“唉……怪只怪我們沒有一個可以朝夕相處的soulmate。”
“各位,等一下,我們剛才不是在討論限定曲目的事情嗎?”蔣汝欣略帶疑惑地問,“還是我切錯頻道了?”
“哦!限定曲目這事我覺得可以,但歌曲得換一首,”杜析文用重新轉動起來的大腦回想了一下前面蔣汝欣說的話,“如果楚秋哥能排的出檔期的話,可以問一下他的意思。”
“那如果他選了《對答》呢?”吃飽喝足的方晟闊加入聊天,猶豫了許久,遲疑地問:“為什麼不能唱《對答》呢?我覺得這首歌非常好聽,我現在還會循環播放。”是啊,為什麼不能唱首歌呢?
他和楚秋自從節目中唱過一次後,都不約而同地選擇把這首歌當作是一份值得珍藏的紀念品收在心底,捨不得再去觸碰。
只是他的捨不得裡多了一絲害怕,怕再唱這首歌時他會情不自地表
愛意,怕自己的心被生生剖開,血淋淋地放到公眾的視線之下。
“這首歌應該是西西和楚秋哥之間一份珍貴的回憶,回憶是用來珍藏的,不是用來營業的。”穆契非常聰明,有著銳的
察力,在某種程度上他的心思比任何人都細膩,他早看出了杜析文和楚秋之間存在別樣的
情,只是那會兒他沒看出來到底是一廂情願還是兩情相悅,但現在他知道了—他們深愛著彼此。
杜析文一臉驚訝地看著幫他解圍的穆契,後者朝他會心一笑,微微點了點頭,又說:“我想楚秋哥也不會選《對答》的,他們對這首歌的情應該是一樣的,所以還是換一首吧。”他的言下之意是在告訴杜析文,你不是單戀也不是一廂情願,楚秋對你的
情和你對他的是一樣的,甚至可能更多一點。
而楚秋那邊,如果按照之前安排好的行程,北京演唱會當天他應該是在天津參加活動,晚上在天津住一晚,隔天一早再飛哈爾濱,不論是作為觀眾還是表演嘉賓都是沒有時間的。
但他在得知粉絲希望能看見他和杜析文的合作舞臺,tomorrow的經紀人也親自打來電話表達了這個意思後,他二話不說直接讓安俞定了當天下午回北京的票,隔天再從北京飛哈爾濱。
安俞說他簡直是無藥可救了,用腳趾頭想都能知道,蔣汝欣能打這個電話肯定是杜析文也同意了的,面對杜析文的請求他總是有求必應。
他說,我就是不想讓小朋友失望。
“七七,你怎麼會知道那首歌對西西和楚秋哥來說意義非凡?”穆契正靠在上看yotube上一位很厲害的大神的跳舞視頻,他眼睛盯著屏幕,邊看邊說:“正常來說,特別是我們這些新人,能夠在一年都不到的時間裡就有一首飽受好評和歡
的歌曲,都不會拒絕在公開場合演唱,這是一個很好的能打開知名度的方式。但是西西卻拒絕了不止一次,我聽說上次的見面會也是臨時換歌的,這就說明他不想把這首歌商業化,他對這首歌的
情很深。”
“你這麼一說就能理解了,錄節目的時候西西就特別依賴楚秋哥,他們關係也好,這又是他們第一首合寫的歌,確實值得紀念的。”方晟闊擦開頭髮往
上一蹦,把穆契擱腿上的平板給震到了地上,他想伸手去撈,半路被穆契抓住了手往上一提,他整個人都趴到了穆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