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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那地方魚龍混雜,就你這臉扔進去,皮都給人扒了吃。我看溜冰場那個合適,反正不用穿工作服,被查到了你就說自己是來這兒玩的學生,糊就過去了。”

“工資多少?”老胡:“雙休是一百二十一天,平時按小時算,一個小時十五塊,你六點到十一點的話,能幹五個小時就七十五塊錢,一個月兩千六。”江謠大爺似的評價道:“還行,你怎麼找到的?”老胡:“開溜冰場的是我以前一哥們兒的舅舅,正好缺個看鞋的。還沒對外貼招人的告示,我就直接去找他了。”江謠:“王哥那個ktv的呢?”老胡:“你不是有一個工作了,還問這個幹什麼?”江謠:“溜冰場只幹到晚上十一點,不是還有後半夜的嗎。”老胡停下腳步,瞪著他:“你瘋了?書不讀了,你晚上不用睡覺了?”江謠:“人睡夠五個小時就好了。”科學研究如果表明人睡四個小時就足夠的話,江謠希望能把人的生物鐘直接調成不用睡覺。

老胡:“不行,ktv那兒別去了,最近到處都沒好事,太危險了。”江謠又從他口袋裡掏了個橘子,一個不夠,嫌少了,又拿了兩個。

老胡看不下去,乾脆一袋子都給他了:“吃吃吃,都拿去。”江謠就等他這句話:“早說不就完了,看你也不愛吃橘子,幹嘛老買啊,每次都害我吃撐。”老胡臉給他氣憋紅了,半天罵了一句:“江謠,你他媽腦子真他媽缺筋。”江謠:“連說兩個他媽的,聽起來怪彆扭。”他站定,抬腳提了一下前面那小孩兒的股。

“蹲這幹嘛呢,大冷天的?”老胡定睛一看,這小孩是小辭。

“看螞蚱。”江謠蹲下身:“小孩兒就是幼稚,什麼螞蚱,我看看?”小辭身邊放著四個開水壺,滿滿的,熱氣騰騰,一看就是剛打開水回來。

他面前的也不是螞蚱,是個螳螂,前翅輕柔,後翅薄薄的,展開的時候像一條少女的紗裙。

它正在進食,咀嚼著一隻彩斑斕的蝴蝶,兩條尖尖的前肢高高舉起,又像是少女在禱告。

江謠“噫”了一聲,嫌棄之情言於表面。

蝴蝶還沒死透,在螳螂的前肢裡微弱地掙扎。

“這有什麼好看的?”小辭:“沒看過。”他目光專注的看著蝴蝶:“哥哥像蝴蝶一樣。”江謠:“像你大爺,你哥就算是像蟲子,也他媽是條大蟲,再不濟也是個螳螂好吧。文盲,知道這叫什麼嗎,這不是螞蚱,是螳螂。”小辭點點頭:“哥哥不像蝴蝶,哥哥比蝴蝶漂亮。”江謠對小辭發自內心的拍馬話給拍舒服了,在享受這種小孩的崇拜時,也懶得糾正對他這樣的帥哥,形容詞得用“帥”,而不是用“漂亮”。

江謠心想:真是個文盲,連形容詞都用不對,得送他上學,事不宜遲。

“起來,蹲地上髒死了,沒人給你洗衣服。”螳螂吃完了蝴蝶,飛走了。

小辭乖乖站起來,單薄的身體在風中看起來就像要倒了一樣。

四個大水壺在他邊上,十分龐大。

江謠把四個水壺先提起來,踹了一腳老胡的摩托車:“起開。借我個地兒放水壺。”老胡無語:“你真把我機車當自行車用了是吧?”江謠又踢了他一腳,兇巴巴地瞪了一眼:“廢話太多,閉嘴!”老胡看他漂亮的眉眼靈動起來,賞心悅目,被他瞪了也沒什麼脾氣。

江謠剝了個橘子,扔給小辭。

小辭握在手裡沒吃,若有所思。

江謠樂道:“吃啊,不吃留著過年啊?還是你想拿回去泡著?”小辭看了他一眼,兩隻手握在一起,手心裡是小小的橘子,和那隻螳螂一樣,像是個祈禱的手勢。

“哥哥給他也剝了橘子嗎。”江謠看著老胡,“他?沒門兒,想吃自己剝。”老胡吐槽:“你他媽的,江謠你個白眼狼。”小辭聽完才舒坦一些,剝了一瓣橘子下來,小口小口的吃。

江謠見了,嗤笑一聲:“長得像小姑娘,吃東西也像。”往前走,遇到了那個漢。

被一圈小孩兒追著用小石頭打,其中一塊砸到了他的眼睛上,讓他痛的慘叫一聲,摔在地上。

孩子們一擁而上,一邊打一邊朝他吐口水:“就是你!強.犯!打死他!”

“讓你做壞事!讓你做壞事!你去死吧!”

“踢他的股,踢他褲.襠!”圍毆他的一群孩子裡,其中一個是上一次為他出頭的孩子。

短短几天不見,那孩子就拋棄了漢,和其他孩子一起,加入了欺負他的大軍。

他知道,保護他只會讓自己被正常人孤立、攻擊。

只要欺負他,打他,罵他,他才能成為正常人。

人要合群,就要捨棄一些做人的原則。

當好人難,但是當壞人簡單,一個念頭就足夠了。

小辭:“哥哥,他們在幹什麼。”江謠冷漠地收回視線:“不要看。”老胡慨:“這可真是有氣沒處撒,欺負孬種啊。”小辭抬頭問江謠:“哥哥,什麼是強.?”江謠臉一紅,兇道:“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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