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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之前江謠穿的衣服比較休閒,袖子能遮住玉鐲,西裝襯衫遮不住。

戚禾盯著盯著,就盯出點兒不一樣的味道來。

男人戴手鐲是很奇怪的,像戚禾此類公子哥,喜歡帶的是手錶,江詩丹頓、百達翡麗,一百多萬一支,戴手上。

可江謠戴手鐲卻沒有違和,細細的一截手腕,皓白如雪,男人一隻手就能捏兩個過來。抬起手的時候,袖口往下滑,出更多雪白的皮膚,上面能看見青的血管。

就像上個世紀的軍閥太太,戚禾目光向下,瞥見江謠細細的,便在心裡評價:他應該穿一件旗袍。

衩要開的高高的,“江太太”的大腿要的多多的,但是也不能的太多,否則別的男人讀能看到。

走路的時候要學會扭,左一下,又一下。

鞋跟也是細的,巴掌握得住的腳背進細細的高跟裡,像踩著高蹺的公主,讓他走也走不穩,晃得弱柳扶風,便叫男人心醉。

想的入神,江謠回頭:“你愣著幹嘛?”戚禾臉爆紅。

他連忙甩頭。

江謠進門前還在試圖摘下翡翠鐲子,戚禾看向他,和自己想的差了十萬八千里。

他走路很穩,每一步都踏在實地,臉上帶著職業假笑,站的筆,除了細腿長,怎麼看都是一個不解風情的直男。

——還是一個不太在乎形象的直男。

酒會人頭濟濟,江謠鑽進去,就像一尾入海的魚。

戚禾追了幾步,就不見人影。

江謠直接來到酒櫃前,看中了一瓶1990年份羅曼尼康帝酒莊的紅葡萄酒。

起拍價格是五十萬,讓他小小的咋舌一番。

求婚的事情,一生只有一次,而且還是跟陸雪時求婚,對方是個貨真價實的“豪門小姐”,看來也算他下嫁給自己,難道連一瓶五十萬的酒都不給他買嗎?

羅曼尼康帝最後以壹佰伍拾萬元落在江謠手中。

戚禾也因此找到江謠,見他眼睛不眨的拍下酒,不由疑惑:他不是個普通的珠寶商嗎,怎麼捨得買這麼貴的酒?

一百多萬,對戚禾來說不算什麼,他帶塊表都不止這個價。

江謠吩咐侍應生把紅酒裝箱,並填了一家酒店的地址,將它暫且存放在此處。

戚禾轉頭:“其實你要這個,我也可以給你買。”江謠:“我自己有錢,為什麼要你買?”戚禾:“畢竟是我請你到這兒來的。”江謠:“謝謝,那你全都給我買下來吧。”戚禾哽住。

江謠欺負完小孩兒,就找了個地方坐下。

戚禾扭扭捏捏地站在他身邊,然後沒好氣道:“喂,你今天買玫瑰,是給你的女朋友的嗎?”江謠:“嗯。求婚用的。”說到這裡,他興致比較高昂,也忍不住多說幾句。

“我準備了很久,他應該會喜歡。”戚禾酸不拉幾:“你女朋友長什麼樣啊?”江謠:“你知道這個幹什麼?”戚禾:“我們難道還不算朋友嗎?”江謠:“……勉強。”戚禾:“我給你當了這麼多天的司機!”江謠:“好吧,婚禮會請你來參加的。”

“江老弟啊……”江謠聽見悉的聲音,起身。

“陳老哥。”戚禾望過去,是個頭髮有點兒禿,大肚皮的中年男人。

江謠跟他很親熱,又是握手又是寒暄。

戚禾一看江謠就是裝的,像個市儈的商人,別人做出來難看,江謠這麼一做,好像也沒那麼難以忍受。

這是上次打聽陸雪時八卦的山西煤老闆,看到戚禾,江謠便介紹戚禾給他認識,順便告知煤老闆,戚禾是陸雪時的表弟。

煤老闆的眼睛登時亮了一個度,對戚禾恭維不止。

戚禾不願意搭理他,煤老闆恭維半天沒見著回應,面子掛不住,於是只跟江謠討論。

談著談著,又談到陸雪時的那位情人。

江謠一時沒打聽,卻不知圈裡傳的沸沸揚揚,如今把陸雪時在上海金屋藏嬌的事情描繪的繪聲繪,從煤老闆的口中聽到,簡直把他說成了烽火戲諸侯的褒姒,讓江謠哭笑不得。

煤老闆八卦到興頭上,才注意人家的表弟在這兒,一時間對不住。

戚禾正要發火,江謠制止住,調侃戚禾:“看來,你的表哥桃花蠻多。”

“我表哥長得帥,喜歡的人多很正常。”江謠挑眉望向他。

戚禾說:“而且我不知道我表哥在上海有人……不然我就不把你介紹給他了……”煤老闆一聽,大八卦,從旁打聽:“怎麼?江老弟,你也有這個愛好啊?”他跟江謠開玩笑肆無忌憚,端詳片刻江謠的臉:“依我看,你比那些女人漂亮多了。”江謠沒生氣:“陳老哥又喝多了。”戚禾在心中默默贊同煤老闆的話。

他偷偷看江謠,生出了一股恨不相逢未嫁時的遺憾,朋友讓他玩兒強取豪奪,先把江謠到家裡關幾天,關到他愛上你為止,戚禾把他朋友摁在地上揍了一頓。

法治社會,還興這個?

下午酒會結束,江謠收到陸雪時的微信,為他在哪兒,還帶了個波號。

江謠盯著波號看了會兒,覺得事情不簡單,遂報了酒會的地址,然後停下腳步往回走。

戚禾甩著鑰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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