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腦髓極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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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妘己與竹子柳商量由竹子柳親自送她回大滇,一來是證明她被竹子柳所救,受傷靜養,二來是為了她的清白之身。堂堂夜郎國君的話比較讓人信服,嘗羌必定亦會接受。

他們剛到大滇時,旻天就找到了他們,旻天見到姜妘己平安歸來,在秋水苑為她接風。

雖說她歸來之事表面上瞞得密不透風,無一人知曉,但是她還是悄悄放出話去,她姜妘己帶著一個神秘女子一起歸來,據人猜測這個神秘女子的身份極有可能是王后身邊昔的大長秋的侄女。

這個消息一旦放出去,第一個收到消息的是孟凎,他急得幾天沒有休息好,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王上對孟氏派殺手伏殺若豆和姜妘己一事還在強壓,莊少昕與莊少陽也漸漸康復,但是嘗羌遲遲不肯定論孟氏的罪狀。

孟凎聽說姜妘己被夜郎王所救,現在更是親自送她回來面見王上,更重要的是容兒的侄女竟然讓她找到了。要知道白梅的手中是藏有他們未問出口的絕密事情的。

這下讓姜妘己找到,他擔心孟南萸的地位會有所動搖。

這一次姜妘己來勢洶洶,勢在必行,只怕一場後宮政變一觸即發。

他收到消息時,聽聞姜妘己還未進宮,行蹤成謎,他便派了數百人在晉城各處尋找她的下落。

他的目的很明確,勢必要斬草除,永絕後患,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儘管是在晉城,他也不得不冒險一試。

,姜妘己戴上面紗與另一個蒙面紗的女子在街上閒逛,被孟凎的人碰了個正著,他們便立即向孟凎報告姜妘己遮掩容貌與一名女子在街上採買之事。

孟凎得知消息,顧不得多想,心想殺了姜妘己和那個女子才是最緊要,現在好不容易尋著這麼個機會,他知道萬分危險還是要勉力一試。因為,姜妘己若是進了宮,孟氏一族的罪名定會坐實,孟南萸的地位也會受到牽連。他已經沒有後路可退。

姜妘己與白梅在街上走走聽聽,姜妘己還帶著白梅到茶館裡聽戲,聽書。

她們兩個與一幫護衛正聽得入時,突然一群黑衣蒙面人提刀朝她們殺了過去。

白梅聽到那些人的喊殺聲,驚得步步緊退,姜妘己也是嚇得面如紙。

就在那群人快要殺到她們身邊時,另一群藍衣蒙面人從天而降,確切的說他們從屋頂一躍而下,擋在了她們兩個面前。

姜妘己這時掀扯掉遮掩容貌的面紗,脆聲道“我要活的!”瞬時,黑衣蒙面人與藍衣蒙面人廝殺做一團,藍衣蒙面人的武功皆在黑衣蒙面人之上。

黑衣蒙面人的漸漸落了下風,有人不敵,竟當場自刎。可見是為了保全自己的身份不被暴

一場廝殺驚心動魄,血灑滿地,藍衣人用了半個時辰,除了殺了的,活捉到五名黑衣人。

姜妘己命他們將黑衣人押解到秋水苑。她要親自審問。

秋水苑一片肅殺之氣,掩了每道門窗。

院子裡剩下姜妘己,旻天,竹子柳,和旻天的隱衛。

與黑衣人廝殺的正是旻天的隱衛,他不過派了十餘個人手,就將孟凎派去的五六十人殺手斬殺,可見功夫之高,下手利落。

院子的南牆下支好了油鍋,裡面的油已經被煮沸。

幾個黑衣人皆餵食了軟筋散,氣力全無,癱軟在地,手腳被繩子束縛,口裡了布,他們瞪著一雙驚恐的眼睛瞧著姜妘己。

不知姜妘己要將他們怎樣剮殺。

姜妘己命人扶起一個看似有些硬氣的男子,笑道“扯開他的嘴。”硬氣男子身旁的藍衣男子立即扯下他嘴裡的布條,她的眸光閃著殺意,冷冽開口道“削開他的頭皮。”那藍衣男子手起刀落,貼著黑衣男子的頭頂削開他的頭皮,頭頂的頭髮隨著頭皮掉落在地,然後,那黑衣男子的頭頂的血噴灑而出,濺了一地。

剩下的四名黑衣男子嚇得瞪圓了眼珠子,他們掙扎著靠近彼此。

姜妘己見他們這般懼怕,又微笑道“這就嚇壞了?你們不是殺手麼?手中沾染了不少人命罷?今,本公主教你們開開眼,什麼叫生不如死。”她笑得令人不寒而慄,骨悚然,眸光中森然駭人,猶如地獄的惡魔。

旻天與竹子柳則是不言不語地瞧著,他們亦是第一次看見這麼瘋狂的姜妘己。

被削去頭皮的男子還在不斷的噴血,血了他一臉,他沒有死去,頭頂的腦髓清晰可見,還在不斷的動著,萬分駭人!

那四個黑衣人瞥見他頭頂的腦髓,嚇得更加癱軟,倒在地上不起,緊緊的閉上眼睛。

姜妘己道“去找幾竹籤來,撐開他們的雙眼,教他們好好看著,今,本公主是怎麼教訓殺我之人的。”她一聲令下,又一名藍衣男子去取來尖利的細竹籤,將那竹籤生生穿進四個黑衣人上下的眼皮裡。

他們四個人的眼皮劇痛,卻閉不上雙眼,只能眼睜睜地瞧著那出腦髓的男子,不停的嚎叫,打滾。

姜妘己抿嘴笑道“按住他,去取些滾油過來。”一名藍衣男子拿起油鍋旁的長柄木瓢伸入油鍋,舀起一瓢還在沸騰的油走了過來。

姜妘己起身走近那地上的男子道“現在說出是誰指使你的,還來得及!”那人卻是緊咬牙,拒不開口,他頭頂的血還在不停噴湧而出,姜妘己走遠幾步道“有種!用油慢慢澆到他頭頂,直到燙為止。”她此話一出,在場的男子無不面面相覷,這種刑罰亙古未見!

竹子柳與旻天心底都是一驚,姜妘己在哪裡學得如此陰暗的刑罰,太過陰毒,不過用來對付這種死士是確實是最好的。

五名黑衣人已經被姜妘己的話嚇得魂飛魄散,隨著那滾油慢慢澆上那人的頭頂,四名黑衣人的眼睛瞪得猶如雞蛋大小,有人悶聲作嘔,有人嚇得了褲子,但他們只能撐眼看著,驚恐地看著。

隨著油燙著腦髓發出的“滋啦”聲,散發出一股發腥的焦味,出腦髓的男子直接被嚇死,而不是被燙死。

“倒!”姜妘己又命道。

那人手中的滾油頃刻之間全部淋在那人出的腦髓上,不一會就聞見一股透的味,飄散在空氣中,傳入那四名黑衣人的鼻腔中。

姜妘己走近一瞧,受刑的男子的整張臉已經被油燙掉了麵皮,那麵皮聾拉的垂落著,甚是可怖。

她瞥了一眼道“哎喲,這麼快就了,四位還未用晚膳罷,快把這剛燙的腦髓取給他們嚐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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