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不喪屍-改編加料版(09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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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猥瑣的男人已經擦去了鼻血,隔著半米遠上下打量著衣服被扯開,狼狽不堪的何安靜,頗有一點獵物到手後先審視一番再吃掉的意思。

何安靜被他瞧得心裡發,嘴上毫不示弱,咬牙切齒道:「混蛋,今天你敢碰我,下次讓我逮到你,不把你剁成一堆碎我就不姓何!」眼見那人又湊了過來,便要效仿剛才的頭槌再給他來上一下。

無奈這次對方已然有了準備,瞅準機會逮住何安靜的馬尾狠狠一扯,疼得她悶哼一聲,整個上半身仰了起來。

「嘿嘿嘿……」那男人笑道,「越烈的馬兒,老子幹起來就越是來勁!」另一隻手毫不客氣,捏住何安靜的一隻翹房使勁捏,「這子,真是極品啊!老子抓得越用力,就越彈手!」程子介心中怒火中燒,雙手捏得指節發白,恨不得立馬衝過去結果了這無恥之徒。

那人毫無憐香惜玉的意思,像和麵一般在何安靜的房上捏出各種形狀,接著又伸出拇指和食指掐住她細細小小的頭,猛地向外扯

「啊——!」何安靜自小在家中便如公主般被百般呵護,成年後又是男孩般的格,打架從沒輸過人,哪曾經歷過這樣的屈辱?一時羞怒加,顧不得紮起的馬尾辮仍受制於人,拼著一股狠勁張嘴就向那人的脖子咬去!

猥瑣男人沒想到被綁住手腳扯住頭髮的姑娘居然還能爆發出這麼大的能量,差點便著了她了道,扭頭歪脖,堪堪避過這搏命的一咬,一股坐倒在草地上,紅著眼氣急敗壞道:「臭娘們,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老子從來沒過這麼辣的婊子,今天不幹到你求饒,老子把剁了餵狗!」說著起身一把掐住何安靜的脖子,三下五除二地解開褲帶,掏出來一早已起的醜陋玩意兒。

隨著嗤拉的幾聲布料碎裂聲響,何安靜的褲子也被強行撕開,純白的棉質內褲在初夏的夜晚白得耀眼。那人兀自著鼻血,獰笑道:「媽的,今天撿到寶了,這小娘皮絕對是個處,看這保守的內褲,還印著hello-kitty呢!」一旁的老陳嘆了口氣,罵道:「你他媽的就這點出息了。給老子快點,他們的人說不定還會找來,老子去看看。」說著端起槍,小心翼翼地走向樹林外。

——程子介苦苦等待的機會終於來了。

老陳剛走出這片樹林,那男人便要褪下何安靜的底褲,槍準備霸王硬上弓,何安靜恐懼地看著面前的男人明明著鼻血,卻張著嘴巴笑的猙獰面孔,正在絕望之際,突然黑影一閃,那張臉上的笑容凝固在那兒,兩隻眼睛睜得圓圓的,張著的嘴裡突出一截閃亮的刀尖。

第一百零二章引誘程子介這一刀準確無誤地從那人的枕骨大孔捅了進去,直接捅穿了他的後腦勺。殺人對程子介來說實在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他的速度力量俱佳,還有準攻擊所需要的視力。那人哼也沒哼一聲,一刀斃命,就這麼死透了。程子介一邊扶著他的肩膀,慢慢回刀,帶出大股的鮮血噴到自已身上,回身看了看老陳消失在樹林邊緣的背影,輕輕地將那人放在地上,又對著老陳的方向撲了過去。

老陳剛走到樹林邊緣,正在抬眼張望黃雲山的方向,突然身後一陣風聲,他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一把閃亮的刀子就抵在了他的咽喉上。接著就是一個年輕的男聲沉聲喝道:「不想死的,別動!」老陳一下子嚇得幾乎了褲子,趕緊將自已手中的槍舉過頭頂,顫聲道:「饒、饒命!」兩腿發軟,要不是身後的人有力地抓著他的肩膀,只怕會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程子介在撲向他的時候想起了他分析自已實力的話,靈機一動,改變了主意,決定留他一命。於是一邊伸手拿走他手中的槍背在背上,一邊低聲喝道:「我手下的槍呢。」

「在、在剛才那棵樹下……」老陳簌簌發抖地垂著目光,看著自已喉嚨上的刀刃閃耀著寒光。

「你是朱老五的人?」

「是、是……老大饒命,上面差遣我去看看老大的情況,我不得不去,我也不想傷老大的女人,都是姓胡的,那畜生不聽我的勸,我剛才還好幾次勸他別打那位小姐……」老陳拼命分辨著,將責任都推在同伴的身上。程子介也不說話,而是拖著他走進樹林,果然在何安靜的腳下發現了那把自動步槍。剛才看來是太關心何安靜,目光都在她身上,竟然沒有注意她的槍就在自已腳下不遠處。

老陳看見地上那具直的屍體,渾身的冷汗像泉水一般湧出來。程子介突然道:「你們殺了我的兄弟,我還沒找你們麻煩,現在竟然又擄我的女人。我就那麼一把好槍,也差點給你們搞跑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老大饒命啊!老大,我沒傷她,碰都沒碰她一下!不信你問這位小姐啊!」老陳拼命求著饒。程子介也只是想嚇他一下,手上使力,輕輕地用刀尖在他脖子上劃開了一道小口子,嚇得老陳殺豬般地嚎叫起來:「別殺我!別殺我!」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腥臊味,已經是了褲子。

還在樹上綁著的何安靜不屑地吐了口血沫:「呸。」的確,她一個姑娘家被兩個男人擄走,都沒嚇得了褲子,實在是很有鄙視他的資格。

程子介笑道:「小靜。這鳥人說沒碰過你,我留他一命?」那老陳趕緊跪地對著何安靜語無倫次地呼喊:「姑,女菩薩,你知道的,我一直在給你說話的……」眼睛向上一瞄,昏暗間瞥見綁在樹上的高挑女子被扯開的上衣內酥,幾乎能瞧見堅的翹頂端那一抹嫣紅,嚇得趕緊埋頭伏地,一個勁地求饒。

何安靜剛才怒急攻心,只恨沒能親手宰了那無恥的惡,本在盤算著鬆綁以後便要去踏上兩腳來一洩心頭之恨,經老陳的眼光一瞥,才驚覺自己還處於半的狀態,頓時怒喝道:「看什麼看,信不信姑挖了你的雙眼!」老陳連忙又是磕頭又是作揖,只差沒把頭鑽到土裡,嘴裡含糊不清地哀嚎:「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姑娘饒命,饒命……」何安靜雖然遍體鱗傷,卻銳地聽見了程子介剛才「我就那一把好槍」的話——明明他已經從雙河拿回了幾百支槍,既然這麼說,大概是要留著這人的命實行自己的某個計劃,於是也配合著演起戲來:「老大……不行啊……他們兩個人都有槍……別人的槍肯定更多……我們就那麼幾把破槍,肯定打不過他們的,趁現在他落到我們手裡,不如能殺一個是一個……」老陳已經嚇傻了,目光呆滯地看著何安靜,嘴裡還在喃喃地說著什麼,不過已經聽不清楚具體內容了。

程子介則不由得在心裡猛讚了一聲,這姑娘在如此境地下還能保持著冷靜配合自己,實在是令人心生敬佩。於是假裝傲氣道:「小靜……話是這麼說,不過我們的弓弩手也不是吃素的。在山裡和我們打,這樣的飯桶保證他們來多少死多少。這鳥人一條爛命,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我們與世無爭,就不要無謂地殺人了。」

「是!是!老大英明……我這條狗命別髒了您老人家的手哎……」老陳聽到了活命的希望,頓時又來了神,轉過來又向程子介磕頭。

何安靜也配合地順著程子介的話,但是聲音有些虛弱起來:「老大,我知道你心地好,不殺就不殺吧。再說這人剛才確實一直在幫我說話,也沒動我一下……他們再敢來,再殺也不遲……」程子介這才結束了演戲,對老陳低聲喝道:「你老實點,我就留你一條狗命。

說,你們有多少人,多少槍?是不是都來茭洲了!鎮子給你們搶了就搶了,我們不爭,你們還想怎麼樣!」

「謝老大!謝老大饒命——我們共有兩百多個男的,五六百個女的,大概一百條槍……」

「這麼多人?」程子介吃了一驚,前幾天才聽說他們只有四五百人,這幾天一下子人數增加了不少。

「前兩天我們北邊的白尾鄉有好多人,零零碎碎地跑到我們那兒投靠我們老大了……」原來如此。程子介沉聲道:「繼續說!朱老五人在哪?」

「我們老大還呆在玉佛寺……來茭洲的是我們老大的表弟,帶了一百個人,四十把槍……知道你們人不多,槍也少,本來不急著去找你們的,但是老大今天帶話過來,白尾那些跑到我們那的人說,他們的魚塘被陵川的人搶了。……我們老大就讓我們二當家的明天速度去山上把你們搞定了,然後回去支援,把白尾搶下來——老大饒命……我說的是實話。」沒想到朱老五本人沒來,而是分兵了。程子介沉了一會,也能理解他的舉動。畢竟玉佛寺才是朱老五的老巢,而最近加入的白尾鄉的那些倖存者也需要他再統一組織起來。他對自己的實力沒有正確的認識,派一百人過來已經很給面子了。要不是剛從雙河拿到了大批武器,這一百人的確可以輕鬆地幹掉自己的小團隊。

只可惜,自己的實力已經是今非昔比了。這也正是他要留這人一條命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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