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隔牆有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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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兩個舅舅只是過來幫忙的,長久之計,她們家肯定要重新招人手的。

如果她和陳福能進陳家的作坊上班,那每月光工資就有一千塊。加上各種過節費,一年下來夫兩個人,最少也有兩萬五千塊。

然後再多種點花生綠豆紅豆芝麻這些副作物。到時候再賣給大哥家,一年下來,淨賺的絕對比鐵路上多,而且只是麵團而已。又不辛苦。

所以夫倆就在商量包多少喜錢合適。陳福本來就不擅長當家的人,便甕聲甕氣的說,那就看二哥報多少吧,總不能躍過二哥吧。

可是喬小麥一向和孟翠蘋不對付,她估摸著孟翠蘋不會說真話,可那也得問呀,她就一直開著窗戶,等老二夫倆回來。

等到半夜。她都困了,才見陳勇夫倆回來了。正打算過去呢,又見孟翠蘋出門了,好像是去婆婆那裡,於是她就很奇怪,和陳勇說了這事,還沒等她跟上去瞧個究竟吧,孟翠蘋又回來了,並且還是用跑的,好像後面有鬼追一樣。

這下子喬小麥睡意頓無,神大振,她覺得孟翠蘋一定是在二老那裡遇見啥事了,要不然不會這麼慌里慌張的,於是她就跑去老二家聽牆了。

喬小麥萬萬沒想到,居然聽見這樣震撼人心的消息,而且還聽見了陳勇的謀劃,當時真想吐一臉口水在陳勇家門上,真是人心不足蛇大象呀。

居然還想要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人家給孃家那麼多,那是因為孃家人一直在幫襯著,你都做啥了?

她倒沒有認為自己貪心,她覺得自己是憑勞動力吃飯,沒有啥不能說的。

不過因為原來她一直針對老大家的,所以關係不太好,正愁著沒有敲門磚呢,這不一磕睡,就有人送枕頭了嘛。

喬小麥知道就算陳維是好糊的,那陳悅之也不是好相與的,陳勇的謀劃,絕對不可能成功,所以她還是本份一點,先拿這個秘密,去套個近乎,然後再提工作的事情。

想必陳家就算不答應讓陳福進作坊,那至少也要給點好處費吧,於是她也不等明天天亮了,立即就回家跟陳福打了聲招呼,披了件棉襖,就直奔村頭的陳維家。

陳維一家人睡的正香呢,突然大門被拍響了,還以為發生什麼大事了,把家裡人都驚動了,最先醒的自然是陳悅之。

這是她上一輩子在軍營中養成的習慣,睡覺只有七分眠,加上她的體內一直在運轉著歸真訣,對周圍一切知都很靈,當進入境界的那一刻,屋子四周的草木彷彿都成了她的耳目。

原本她知到喬小麥跑到她家院門口就覺得奇怪了,又見她跑的氣吁吁,就更疑惑,所以李清霞一開燈,她立即就起身穿了衣服出來。

“大,大哥,大嫂,了不得了。”喬小麥用手撐著牆,話都說不齊全,只知道氣。

李清霞雖然有些不喜她那樣,但還是給她倒了杯水,陳悅之又為她拿過板凳來。

喬小麥也不客氣啥了,趕緊拿過茶缸子,咕咚咚就喝了半缸子水,氣息這才平衡許多。

這時候陳明之幾個也都醒過來,紛紛出來,見是喬小麥,立即警惕起來,以為她又想什麼新花招,大半夜的都不讓人睡個踏實覺。

喬小麥看見幾個孩子眼中的戒備,心裡一陣苦笑,她以前真是太愚蠢了,怎麼就沒想到老大家的會有這翻身的一天呢?

早知道,她就絕不會相信孟翠蘋的話,跟著後面欺負老大家的了。

“小麥,這大半夜的,你這是?”李清霞疑惑的問道。

“大哥,大嫂,我知道我以前做過很多錯事,也佔你家很多便宜,我承認我是被豬油給糊了心腸了,但是我這個愛佔便宜是沒錯,但絕不做黑心的事,這一點,我沒說錯吧?”喬小麥首先表了下自己的忠心。

陳維連忙點點頭,李清霞卻仍舊不為所動,陳悅之更是冷冷的笑著。

佔小便宜也看什麼時候,假如這個人沉在水裡,只剩下一救命稻草的時候,你把稻草給拿走去提魚了,這就是殺人的大罪了。

“小嬸,這大半夜的,我們都要睡覺,明天還有許多事要做,你倒底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吧,不要拐彎抹角了。”陳悅之開了口,喬小麥連連點頭道:“我知道,你們幾個都不待見小嬸,誰讓小嬸以前對你們也不好呢。但小嬸我在大是大非上面,絕對是站你們這邊的。”

“小嬸,你倒底想說什麼?”陳禮之也不耐煩起來。

“是呀小麥,你有話就直說,我們真沒空聽你在這大半夜嘮磕。”李清霞苦笑了一聲。

她也大約明白過來,喬小麥為啥突然跑來剖白了,還不是衝著她家的作坊來的,覺得她家發達了,想來沾一沾光唄。

以前她家窮的叮噹響的時候,怎麼沒見她說過這樣掏心窩子的話呢?

“是這樣的,今天晚上我睡不著,就在那給蘭芝打線,突然就看見才回家的二嫂,又鬼鬼祟祟的去媽那兒了,我本想跟過去瞧瞧,誰知道蘭芝突然醒了,好不容易把她哄睡著,發現這二嫂像後面有鬼追一樣的跑了回來,我就好奇呀,跑過去聽了下,我也是想知道,她在媽那兒發生啥事了。”喬小麥說的時候儘量把自己摘出來,說到偷聽的時候,也不覺得尷尬。

只是她說到這兒,故意停頓了下,就想讓陳家人問,孟翠蘋怎麼了,結果大家都好像意興闌珊的樣子,她也有些尷尬,趕緊將自己偷聽到的內容學了一遍。

她這話一出,無疑是往滾沸的油鍋裡潑了水,頓時引起了軒然大波。

陳家六個人,各個反應不一。

陳維是呆若木雞,雙目通紅,滿臉不信。

李清霞是咬牙切齒外加罵陳勇是痴心枉想。

陳慧之則是很茫然,一會擔心的看看陳維,一會又有些焦慮的看看李清霞。

陳明之和陳禮之臉上都出原來如此的表情,想必已經聯繫到了前後因果關係。

唯有陳悅之最冷靜,她用犀利的目光看向喬小麥:“小嬸,你為什麼來告訴我們這些?你可別說都是一家人的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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