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護花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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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悅之想著姜琴默好歹是姜爺爺的妹妹,她也不好太過冷漠,便趕緊走過去,伸出手道:“我拉你出來吧,這鄉下路是很難走的,如果不嫌棄可在我家裡洗換下,但只能穿我媽的衣服了。”誰料姜琴默居然坐在泥裡,用力的將她的手打過去,冷眼尖銳的瞧著她:“不用你假好心。陳悅之,你現在後悔也沒有用了,除非你全家都跪著求我,否則別想進我學校。”陳悅之冷笑一聲站了起來,看來有時候好心還真是沒好報,既然這位老太太喜歡坐泥裡,就讓她坐好了。

她直接就走掉了,別說求字了,連多看姜琴默一眼都沒有。

姜琴默原還指望著他們這群土包子求她,然後恭恭敬敬把她扶上去、熱水給她洗換再送她走呢,沒想到陳悅之的態度竟敢這樣的囂張。

“陳悅之,你,你不想好了?”姜琴默尖利的嗓音叫了起來。

陳悅之壓就沒回頭,這人真逗,給臉的時候不要臉,你不理他的時候,又纏著你不放。

如果是有病,就要及早去治,真為那什麼音樂學校的學生們到可悲,居然有這樣一個是非不分,腦子有問題的人當校長。

姜琴默氣憤的咬牙切齒,也不管身上的衣服髒不髒了,直接和小王一起從溝裡爬出來,惡毒的看向陳家的院子,那眼神讓人看著直覺得後背發冷。

李清霞有些擔心起來,看向陳悅之道:“丫頭。這人看起來不好惹,以後會不會為難你呀?”

“媽,你不用擔心。沒事的。”陳悅之在心裡冷哼一聲,注視著姜琴默離開的背影也很犀利,他們最好不要來惹自己,除非一定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今天要不是看在姜琴聲的面子上,她一定會讓姜琴默這個老女人生不如死。

不過這個女人這般勢利又容易記仇,回去之後,指不定怎麼扭曲事實呢?

陳悅之的眸光一閃。突然就有了好主意,快速走回屋裡頭,先是打了個電話給姜琴聲。將這個事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姜琴聲在裡面氣的跳腳,連連安陳悅之,不用理他這個妹妹。就是個腦的。他也絕不會讓姜琴默傷害到她和她的家人的。

緊接著陳悅之又給沈端打了電話。

給姜琴聲打電話是因為畢竟是她妹妹,她很珍惜和陳老太太的忘年友誼,不希望被誤會,給沈端打電話是因為兩個人畢竟有合作關係。

沈端也很氣憤,又有些抱歉,如果不是陳悅之在金陵飯店表演,也不會有這樣的事了。

陳悅之怎麼可能會腦的真認為沈端有錯,除非陳悅之一輩子不拿古樂器表演。否則總會遇到這樣的討厭蒼蠅的,她也並不是怕。只是有時候輿論這東西是很以辯別真假的,她之所以提前防範,只是不想影響到家人的生活。

沈端接電話時,上官磊就在他身旁,又將電話按了免提,自然聽的一清二楚,當時臉就黑了下來。

上官磊整個人都如籠罩中冰霜之中,他早就看那姜琴默不順眼了,沒想到居然敢這樣找陳悅之的麻煩。

哼,看來不給她送點回禮,還真是對不住他小霸王的名頭呢?

陳悅之果然沒有料錯,姜琴默一上了小汽車,就開始拿出大哥大,給自己的好朋友們打電話,這些人要不就是樂理界的大腕,要不就是一些重點中學的負責人。她把自己塑造成一個為了好苗子,不惜紆尊降貴的人民教師,而陳家人則都是利慾薰心,坐地起價,貪婪無比的無知鄉民,陳悅之則是傲才恃物,眼高於頂瘋丫頭。

那些人跟姜琴默的關係都不錯的,聽她這樣一講,當然是立即生出同仇敵愾的心思來。

“我聽說那丫頭還在參加新銳作文比賽,你們說說,這樣品行的人,怎麼能有資格參加用於培養新一代文壇新秀的競賽?就算拿了第一名,那我們金林得到的也不是榮譽,而是汙點,遲早有一天,我們金林要被她拖累。”陳悅之的父母如果在這兒,聽見這些話,肯定要氣死,他們什麼仇什麼怨,姜琴默如此狠毒,不但在自己的渠道中傷她的人品,還要斷她未來的路。

就只是因為她拒絕去姜琴默的學校上學?

真是太欺負人了!

姜琴默力真好,從金林村一路到市裡,她打了不十幾個電話,把自己能動用的人脈全都說了一遍。

姜琴默回到家裡,泡在撒滿花瓣的浴缸裡,拿著紅酒品的時候,冷笑起來:“陳悅之,你這個沒見識的賤丫頭,我能瞧得上你,那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你還敢拒絕,你以為你是誰呀。等著吧,很快,你就會知道,得罪我有什麼下場了。”她得意的品著紅酒,想象著陳家人全部跪在自己的面前,痛哭淚的哀求自己放過她們的場景,當真是痛快。

第二天週一縣裡召開文化例行會。

當上官彩重點提到這次新銳作文大賽,是培養金林縣未來的文化人才,大家一定要重點關注時,就有人提出了陳悅之的事情,還說她人品不行,道德敗壞,本不配有這樣的資格參加。

上官彩看著他冷然一笑,直接丟過去一份報紙,點著其中的首版說道:“好好看清楚,再來說吧到底是陳悅之沒有資格參賽,還是姜琴默沒有資格競選古樂協會的副主席?”說話這個人叫鄒文濤,是縣裡文化部的一個幹事,因為他的女兒鄒小梅也在姜琴默的貴族音樂學院上學,所以兩個人關係很不錯。

鄒文濤接過報紙,才一看完。全身冷汗就下來了。報紙裡面將姜琴默去找陳悅之的事,原原本本都說了出來,並且還有人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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