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難脫父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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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時正臨近年關,家家戶戶忙著置辦年貨。
花心理惶惶然,年關的臨近,總在無意間啟動人們做某種終極意味上的抉擇,該怎麼辦呢?姐姐臨走時的那句話,讓她隱約地覺出了姐姐以前的遭遇,爹是不是也同姐睡過,要不她臨走的時候為什麼會那麼傷心?還滿含著幽怨的勸說自己。
難道她離開家就是為了躲避這個魔鬼爹嗎?即使姐姐沒有被他睡過,但至少爹也迫、調戲過她,她不堪忍受他的侮辱才離家出走的,甚至姐也和她一樣,曾經被爹無數次地糟蹋、姦
,一想起那個‘姦
’,她渾身就起雞皮疙瘩,爹那東西太
大了,每次都好像撐裂了似的疼痛,雖然女人那東西有鬆緊,但爹乍
進去,自己又緊張,就跟撐裂了一樣,上下兩邊順著女人那起勢收勢撕裂般的疼痛。
想到這裡她下意識地伸到腿間了
那地方,似乎還隱隱作疼,那曾經做過手術的地方至今還留有一道傷疤,那傷疤彷彿就是爹給她打得永遠的印記。
她摸著那印記,一個念頭閃過,莫非姐也懷過孕?一絲陰鬱襲上臉龐,想起自己剛產父親就又同她
合,心裡就打怵,真是個畜生一樣的爹。
肯定是姐姐受不了父親的折磨,才離開,想起娘以前都是揹著自己和姐姐在屋裡小聲地嘁嘁喳喳,姐還噎噎地哭,等她推門進去,兩個人就不說了,這下回想起來,心裡才亮堂多了。
原來爹不是隻跟自己,他把姐也了,也就是說,他跟家裡的三個女人都困過覺,他和娘那是理所當然,可他又睡了姐,姐走後,他又強迫了自己。
看來,姐姐肯定是被爹走的,爹不是人,一想到爹那醜惡的東西曾經多次地
過娘和姐姐,那淋漓著的
頭子沾滿了娘和姐姐的
,她的心裡就一陣噁心,原來爹和姐姐先睡了,那爹那
子不是無數次地
進姐姐裡面,又
進孃的裡面嗎?她臉熱辣辣地燒,眼前彷彿又出現了那
讓人害怕的東西。
她心裡明白,爹是不會放過她的,他還會找她,儘管娘和他鬧過,但狗改不了吃屎,人的堤壩一旦潰塌了,就再也堵不牢,望著冷清清的頭和多少次令人心酸的的被褥。
她心裡堵得慌,就是在這張上,爹多次掀開被褥鑽進來,跟她無恥地要求做那事,然後用蠻力征服了自己並不願意的女兒,把那骯髒的東西
暴地
進她的體內,然後笨拙地
著
氣
她,每次這張
都不堪重負發出吱嘎吱嘎聲來述說父親的罪惡。
這個家實在呆不下去了。
除夕這一天,花一個人出門,與誰都沒打招呼,娘太不中用,有時她真恨她,一想起就在孃的眼皮底下,爹把她壓在身下…她的腿就直打哆嗦,羞都羞死了,爹竟然當著孃的面和自己做那種事。
她也沒有與回來過年的姐姐講,儘管她隱約地知道爹和姐也做了什麼,因為秋花回來後,她看爹的眼神是又懼怕又冰冷,並時常躲著他,從來不叫他一聲爹,完全不像是出嫁後回來的女兒。
和自己的爹有了那種事,那還能叫爹嗎?那是隻有和自己的男人的事呀!當然叫不出爹。
怪不得人們都忌諱血親亂倫,這種爹不是爹、男人不是男人的關係真的讓人很尷尬。
淒冷的北風夾著人生中最初的孤寂向她襲來,她決定不回家,她到一種帶有反抗意味的痛快,在郊野荒涼的廠房工地慢慢停下步子來,她發現後面尾隨的那個人也停下來,這個人跟了她好久。
他叫她,你去哪裡呀?花沒作答,心理漸漸地慌了起來,只是一味地加快了腳步,該不是壞人吧?但是,‘壞人’又壞到哪裡去?還有比家裡那個‘惡魔’更壞的人嗎?
…
狠狠心,她停下來,回過頭,不覺眼睛一亮,那個20歲出頭、高高的個子、白淨的臉的小夥子很溫和地朝她走來。
她覺得一種親切、一種溫暖湧上來,就在與小夥子目光對視的最初的一瞬間,花內心便湧上一種長期壓抑著的委屈
,眼淚不自覺地
下來。
‘有什麼不高興的事?’那種溫存體貼的語氣是花從來沒
受到的,‘是不是把我當壞人了?’他戲笑著說。
兩句話一過,花的心釋然了,她
到她的心完全地和他貼在一起了,因為她從沒受到過那種男
親切的目光撫
。
兩人肩並肩往回走的時候,花了解了小夥子的身世,兩人有著同病相憐的經歷。
小夥子在家請她吃了飯,一碗冷青菜和半盤剩下的烤雞,看著小夥子忙著收拾碗筷時,她坐不住了,眼淚不覺‘唰’地一下出來,小夥子馬上掏出髒兮兮的手帕,手忙腳亂地為姑娘擦拭。
她沒有推辭,在她後來的陳述檔案中,花寫出了當時認識馮後的心情。
‘認識了馮,我想我可以離開這個家了,可以不再和那個惡魔一般的父親同住一個屋了,可我想,不能讓他知道這件事,為了儘早擺脫這個家庭,能有自己的一個安樂窩,我應隱瞞和父親的事情。’算花走運,這馬路上結識的小夥子人品不壞,人也老實厚道,這從以後的經歷中可以看得出來。
他看花遲遲疑疑不願回家,就對姑娘開玩笑地說:‘要不,我們結婚吧。’誰知就是這樣一句玩笑話卻得到了同意,姑娘一口應允,她太需要自己的家了。
於是在他們相識一個月出頭的某一天,在沒有任何形式的禮儀,沒有嫁妝相伴的情況下,兩個有著相同經歷的人便成為真正意義上的夫,
花還記得在她走出家門的那一刻,父親冷言冷語地對待,摔碟打碗並竄上竄下地不得安,當馮作為新郎拜見父母時,他卻冷眼看著,並給他摔臉子。
花知道父親打心眼裡不願意自己出嫁,他當然不願意她就這樣走了,不願意失去一個尋歡作樂的工具,他想攔,可作為父親,他沒有理由把自己的女兒永遠留在家裡,那算什麼,父親阻攔女兒出嫁,只能成為街坊四鄰的笑談。
人們會看著天天陪伴在父親身邊的女兒嘲笑著,說著閒話,某某把自己的女兒留在家裡用了,甚至還會有人惡作劇地躲進她家的房簷下偷聽做父親的房事,然後更加肆無忌憚地添油加醋地到處宣揚他們父女之間的亂倫事,閨女和父親如何如何在窗前桌後摟抱、親嘴,在院內牆外怎樣怎樣騎著女兒,那種種不堪入目的鏡頭就會到處飛揚、到處擴散,有的和沒有的,都會成為壽家亂倫的有力佐證。
母親面對這一切,只能強顏歡笑,面對鄰里的恭賀裡裡外外應付著。
花心裡雖然堵得慌,但也不得不擠出幾點燦爛,給並不隆重的婚禮增加一點喜氣,父親的行為不但讓她心涼了半截,更重要的是連半點親情都沒有了,她受到的委屈太多了,可以說她的心完全沉浸在痛苦中,多少個不眠之夜,她都飽受凌辱地屈辱地被父親作騰著。
有時是母親不在家,有時是夜深人靜母親入睡了,父親才溜出來,儘管有時她關上門,但父親站在她房門前,一刻不停地敲著門,直到她怕敲醒街坊四鄰而不得不打開時,父親才光著股連同她一起擁進那張
,至今那張
上還留有她膽戰心驚的痕跡,接著就是無休止地氣
和永不厭煩的折騰,直到她的骨頭架被他折騰得快要散了時,他才爬上去,沒幾下,就像只烏龜一樣趴在肚子上,洩了,然後抱著她,直到天明。
一想起那張臉,她心裡就噁心,身體就顫慄,那種生活簡直不是人過的,父親需要了,不分時間,不分場合,甚至不管身體狀況就按過來,壓在身下,變態你玩著你身體每一個他
興趣的器官,然後
著他醜惡猙獰的東西刺進你的身體,直到萎頓地趴在你身上打著呼嚕,那就是被稱作爹的男人。
這個男人從花成為少女的第一天就霸佔了她,霸佔了親生女兒的身子,他不容別人染指,更不許別人和他爭食,他把女兒看作是自己的
臠,事實上,他已經成為女兒名副其實的男人和
伴侶,
花對這個家已經沒有任何留戀了。
可也正是出於這一點,花對丈夫,內心裡總覺得有點歉疚,在新婚之夜,他沒有得到她的第一次,她是父親
過的殘枝敗柳,而事實上,剛結婚
花就給他戴上了綠帽子,讓他揹負著沉重的男人之辱,讓他品嚐自己那讓父親千錘百煉的咬不動嚼不爛的器物,
嚥了父親的刷鍋水,但那又是永遠說不出口的內心隱秘,她只是默默地在生活上給與補償。
新婚的那天晚上,當小夥子喜滋滋地看著她上了後,她一時手足無措,任憑丈夫替他脫光了,就在他爬上她身的時候,她全身一陣痙攣,冷汗直冒,她太害怕做這件事了,彷彿是爹再次壓著她,她出了一身雞皮疙瘩,就在麻木中,她和他完成了新婚的第一次同房。
這就算她和男人的初夜,可這個被男人看重的初夜其實早已被自己的父親揮霍享用了,如果算男人,她已有兩個男人了,只不過爹沒有在輿論上得到承認,只是在上、身上成為她事實上的男人。
她對生活產生了恐懼,儘管這以前她幾乎天天做著同樣的事,曾經無數次地受到父親的侵犯。
但為了補償丈夫,她只是默默地承受著丈夫的一切,履行著作為子的義務。
漸漸地新鮮過去了的時候,丈夫發現了蛛絲馬跡,他不得不更加對她溫存、安撫,他不知道
子為何如此恐懼夫
之間的事,有時他為了喚起
子的熱情不得不忍著
的煎熬和她低低絮語,等待著
子的熱情,他為了打破
子的恐懼,哪怕忍受著不做
入。
花越來越
覺到兩人之間的和諧,丈夫的溫存撫摸漸漸融化了她內心的堅冰,那最初的來自於父親的
暴和恐懼的
體驗沒有了,代之而起的是逐漸被丈夫
起的慾火,她開始品嚐人間
愛的極樂,於是她由被動漸漸變為主動,由恐懼變為享受了,她不再想起父親和她的那些
夜夜,而盡心盡意做著
子應該做的事情。
月剛過,她很快就懷孕了,但這一次懷孕是她真正意義上成為母親,看著一天天鼓起的肚子,她的內心時常湧上一種難言的酸澀,想起那些噩夢般的擔驚受怕的
子和經歷過的痛苦的刮宮,她痛楚的眼前發黑,如果那最初的是和馮的,該多好啊。
該有一歲大了,可以叫爹、叫媽了,一想到爹,她的口就堵得慌,她嘆了口氣,就是那個叫做爹的畜生作的孽,讓她第一次懷上了,懷上了自己親爹的種,當她第一次聽說自己有了,她一下子呆了,她不知該怎麼辦,天哪!她還沒有結婚呢,還正是個十五六歲的孩子,怎麼就有了身孕,有自己的孩子呢?她暗暗地摸著自己的肚子,彷彿摸到了父親在裡面生
發芽的孽種,她甚至想到了死。
因為她害怕自己腆著個大肚子被人瞧不起,害怕被自己那些同學在背後指指點點,她太需要和人們一起平等地生活,可她沒有了。
如果說父親強行和他偷偷摸摸地睡覺,下地猥褻她,她還能忍受的話,那揹負著和父親亂倫的罪名,
著和父親亂倫懷孕的大肚子就讓人再也沒有活下去的勇氣了,她恨父親,很父親喪盡天良,玩
自己的親生女兒,恨父親喪失人
,搞大了親生女兒的肚子,可父親不管這些,他姦
女兒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
依舊在沒人的時候,姦她,揹著母親玩
她,現在她有了馮,可以脫離父親的魔掌了,可一看到丈夫起早貪黑地經營著小家庭,她那剛泛起的意思幸福
又跌進了無底的黑
,她害怕,怕那個畜生會再次潛入她的生活。
每當丈夫幹完一天的活,貪圖那燈下小兩口瞬間的歡聚時,她都羞澀地主動呈上去,藉著丈夫飢渴的身體,當丈夫堅硬的陰莖
進她溼漉漉的陰戶時,一種前所未有的快
讓她幾乎暈過去,她在他身下拼命地尋找他的,婉轉承歡,絲毫不顧惜自己的身體。
她由父親那裡知道,男人幹這事時女人越是放蕩越能起男人的興趣,於是,她拼命地搖擺著
股
合他,纏夾他,偶爾也會閃過父親的身影,但那只是一閃而過,就在那閃念中讓她更加放肆地盤向他,釋放和支取著快樂,她不知道這時的父親在她心裡扮演著什麼角
,可在以後的歡愛中,她越來越喜歡想象著父親,想象著父親那碩大的
器,心底的慾望更加兇猛,彷彿是自己在
著丈夫。
直到他滿頭大汗地爬下來,她才坐起來象母親一樣地摸著他的頭,為他擦乾臉上的汗水。
有時丈夫被她得動情了,回過身想爬在那地方用嘴含住時,她慌亂地推下他。
‘怎麼啦?’‘那裡髒。’每次她都以這句話推脫掩飾過去,其實她心裡更難以忍受的是以前父親曾經這樣對她的作,說真的,父親在這方面是最具有讓女人刻骨銘心的,雖然每次她都有難以忍受的羞恥
,但經不住父親那老練的挑
,在他的百般挑逗甚至是侮辱
的動作中,首先垮掉的使自己的身體和
覺,那簡直不是褻瀆,而是徹頭徹尾的征服和作愛。
在她懾於他的威而屈服於他後,他總是在女人那地方
撥,用
穢的語言和
魯的動作放鬆你緊繃的神經,挑逗你的慾望,一點一點地打碎你的羞澀,瓦解你固有的抗拒心理,他會花很大的功夫,不惜用手、用腳趾、用嘴在那裡挑起你的情慾,然後在你難抑的渴想和攀升中恰到火候地
魯地
進去,讓你不由自主地跌進慾望的漩渦裡。
花的臉紅起來,抱著丈夫壓下去。
過去的不堪回首,那麼就讓他隨之埋葬在裡面吧,花抱著丈夫的手
覺到彷彿連同父親一起埋葬在自己的身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