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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月28高陽跪在門外,料峭風夾帶三月寒意。

他卻赤著傷痕累累的嵴背屈辱的看著面前這個體型痴肥的少年侮辱自己的母親。

「大娘,你看看,俺這兄長好生歹毒,竟然對自己的兄弟下毒手。」痴肥少年抓著王氏的手,按在自己褲襠上一陣亂摸。

「大娘,你出身將門,是將門虎女,對跌打外傷肯定也是懂得吧,快來給俺看看罷。」高博的孃親王氏是個高挑豐腴的女子,雖然已為人母,但頭髮並不同尋常婦人般盤起,而是梳成一道馬尾,簡單用荊釵固定。

她五官端正,眉宇間更是少有的幾分英氣。

然而這將門出身,能舞大槍,騎大馬的巾幗女子,此刻卻也得老老實實的跪伏在這痴肥少年的下,不情不願的撫他褲襠下又臭又髒的玩意。

高博目眥裂,他緊握的雙拳嘎嘎作響:「豎子,你安敢辱……」

「閉嘴,跪下!」王氏回過頭怒斥自己兒子,她深口氣,扭過頭來強堆出笑容道:「二公子傷到了哪裡?」痴肥少年身上一抖,他費勁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雙手邊解帶邊說道:「嘿,兄長一腳踢到了俺大腿內側,疼得我都沒了知覺,大娘快湊近些,幫俺好生治治。」王氏雙手有些顫微,搭在少年間的卻怎麼也使不上力氣。

「大娘,你說要是我這副模樣被娘和舅舅看到了,她們會怎麼想呢?」痴肥少年目兇光,言辭之間已圖窮匕見。

「博兒,你且出去。」

「不!就讓兄長在這也看看,看看大娘是怎麼幫人治傷的!」高博抬起頭,他相信,只要自己願意,兩個呼間便可叫這雜碎命喪黃泉。

王氏面無表情的抬起頭,她雙手勐地一拉。

「啪」的一聲,一腥臭難耐,長可怖的巨便從褲襠裡彈而出,狠狠撞在王氏面頰上。

「來,大娘,你且看,仔細的看。」痴肥少年伸手按住婦人的頭便往自己下送,他將自己下兩隻鳥卵緊緊貼合在婦人的口鼻上。

「你看看,大娘,兄長給俺踢的是又腫又脹,這可怎麼治?」王氏眼裡閃過一絲厭惡,她習武多年,自然不會被一少年制住。

她只是按著少年大腿黑青處一發力,便讓少年吃痛而退。

「二公子莫言說笑。若真是耐不得苦痛,那妾便一刀給你割了,除病灶。」王氏也是殺過人見過血的巾幗英雄,她只是盯著少年,便讓少年兩股戰戰,心生膽怯。

高奕心中自是有些恐懼,他牽的馬還在門外,若這瘋婆娘真是狠下心來殺了自個,和她兒子騎馬逃跑,那自個真是白死了。

他諂笑道:「大娘勿要往心裡去,俺自是同你開玩笑哩。不過那大腿處的黑青,可得給俺把瘀血化開。」王氏頜首:「博兒,去娘房裡那兩瓶外傷藥來。」高博恨恨一眼,從地上一躍而起,小跑著衝向了母親住的廂房。

「大娘,俺也不為難你,但畢竟兄長給俺打傷了,總得表示表示不成,是不是?」高奕細長的小眼睛眯成一條縫,他賤兮兮的開口:「大娘,你說,你能拿出五十兩銀子給俺看病嗎?」王氏沉默不語。

「所以,那您就幫俺好好治療一下,幫忙消消腫,活活血。這事兒就這麼解決,您看,成不?」王氏由他牽著自己的手,扶在他那又熱又漲的陽具上。

「只此一次,不許外傳!」高奕連連點頭:「那是自然,烝母可是亂倫,俺那敢瞎嚷嚷。」王氏點點頭,她的手掌和指節處都有厚厚的繭子,自然沒有尋常婦人的柔順滑。

但多年習武,讓她手端的平,手握的緊,手擼的快。

這個中滋味令高奕又新奇又刺

畢竟面前這位面無表情,握著自己大的女人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女將軍。

當年她跟著父兄拿長槍,跨大馬殺韃子的時候,自己還呢。

「大,大娘,你的手活真不賴,俺爹以前沒少享受過吧。」王氏腦海裡一閃而過一個男人的身影,但頃刻間又拋之腦後。

「哼,你這麼想知道,怎麼不親自去問問他,看他知道你如此羞辱他的結髮子,會不會取了你小命。」高奕滿不在乎,他伸出手挑起王氏下巴:「我舅舅的兵馬就在這錦州城外不到二百里,朝發夕至,你說,就算爹爹知道了,難道他還敢同一位鑲白旗的梅勒章京動手不成?」王氏頓時沉默。

她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只想讓這長著一幅建州人面孔的畜牲趕緊出來。

高博一來一回也就兩三分鐘,他顧不及披上外衣,愣是光著膀子又跑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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