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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細密密的吻不斷落到他鬢邊、面頰上。

凌祈宴閉著眼睛嘟噥:“你越來越厲害了……”

“舒服?”

“嗯,”凌祈宴的聲音裡帶出笑,“舒服得很,以前還會疼,現在連疼都沒了,你的功夫越來越好了,花樣又多,要不是你這麼厲害,我以前怎麼會讓你我,你可比那些東西好用得多。”這些羞於啟齒的言語,也只有凌祈宴能這樣大咧咧地說出來,半點不臉紅。

溫瀛輕拍了拍他豐潤的:“不害臊。”聽出他語氣中的冷硬,凌祈宴一陣悶笑:“你又生氣了?真小氣,我不就這麼說說,我以前不懂啊,你能讓我高興,伺候得我舒服,我就高看你一眼,可我也沒對別人這樣,你別生氣啦。”溫瀛沒再說什麼,將他抱緊。

洗乾淨後,溫瀛依舊沒叫人進來伺候,穿上中衣,拿了條綢巾將凌祈宴裹住,抱著他回屋去。

凌祈宴懶得再穿衣裳,赤條條地在褥中打滾,溫瀛吹熄燈,掀開被子一角躺進去,將人摁住:“別亂動,睡覺。”凌祈宴猶無睡意,抱住他脖子,貼著他蹭:“窮秀才,我們說說話吧。”溫瀛閉起眼:“說什麼?”凌祈宴想了半,好似沒什麼要說的,可他有點捨不得就這麼睡了:“算了算了,你再讓我親一口吧。”溫瀛在他上輕碰了碰。

凌祈宴不太滿意,舌尖擠進他嘴裡,勾勾繞繞地追起他的舌纏綿。

不期然間,他好似看到溫瀛眼中隱約的笑意,屋中光線太暗,看得不甚清明,但凌祈宴知道,他一定沒有看錯。

“你,唔——”一個字剛漏出口,溫瀛的舌已覆上來,反客為主。

清早。

凌祈宴一覺睡到辰時過後才醒,伸著懶推開窗,溫瀛正在窗外庭中練劍。

他手支著下巴,趴在窗臺上看了一陣。

溫瀛身姿矯健,一招一式行雲水、乾淨利落,周身都是凌厲之氣,煞是奪人眼球,叫他看得移不開視線。

直到他最後一個旋身,劍尖點地,凌祈宴直起身,啪啪鼓掌:“善!”手持劍的那個人收攏了周身氣勢,在秋和煦朝陽中抬眼望向他。

凌祈宴輕揚起角,笑道:“太子殿下好興致,一大早就起來舞劍了。”溫瀛進門來,隨口說:“比不得你,喝醉了衣衫不整赤著腳在屋中舞劍。”

“我哪有?”凌祈宴堅決不肯承認,昨夜喝高之後的事他記不得了,不記得就是沒有。

溫瀛伸手一指自己桌案,示意他去看。

凌祈宴猶猶豫豫地過去,看清楚溫瀛畫了什麼,臉上表情僵住。

畫裡的他中衣大敞著,出一片白花花的膛,披頭散髮、醉眼濛,說是舞劍,卻無半分儀態可言。

溫瀛寥寥幾筆,將他放形骸的模樣盡數畫下,凌祈宴雙手捂住臉:“你太壞了,你畫這個做什麼?”溫瀛抿了口茶,淡定道:“好。”凌祈宴想將畫撕了,被溫瀛制止:“留著吧。”

“這要是傳出去,我還怎麼見人?”溫瀛淡淡睨他一樣,將畫卷起來,收入他的櫃子裡,上了鎖。

凌祈宴不依不饒地糾纏:“好殿下,你行行好,將畫撕了燒了吧?”

“不吉利。”

“你不是不信牛鬼蛇神這一套麼,有什麼吉利不吉利的?”

“不燒。”凌祈宴氣呼呼地坐回榻上去。

溫瀛走過去,彎下雙手撐在他身體兩邊,平視他的雙眼:“生氣了?”凌祈宴的手指點上他心口:“你畫那種東西,被別人看到我還要不要臉了?”

“你不是不在意這個?”凌祈宴氣道:“總之,不能給別人看到。”溫瀛捉下他的手:“不會,我收著,沒人敢看。”

“那能燒了嗎?”

“不能。”

“……你留著到底做什麼?帶進棺材裡去麼?”

“可以。”凌祈宴:“……”反正,就是不燒。

第86章好自為之九月,皇太子冊封大典,祭天地、宗廟、社稷。

再兩,指婚聖旨到東宮,太子妃的人選,就是之前溫瀛親筆勾下的那位。

準太子妃的叔父是內閣輔臣,但排位靠後,入內閣的時間也不長,在朝堂中算不上扎眼,溫瀛這個選擇,倒是讓皇帝比較滿意,自覺這個兒子有分寸,並不一昧貪圖那些家大勢大的高門勳貴,是個心思穩重的,因而更讓他高看一眼。

婚期定在了明年夏,那小娘子及笄之後。

雖還有大半年,但婚事已定,聘禮卻得先下。

聘禮單子沒幾便送來了東宮。

雲氏掌管宮務,連皇太子的婚禮辦之事,皇帝都給了她把關,這聘禮單子也是她親手擬下的。

溫瀛沒看,只讓東宮屬官去核對,凌祈宴卻將人叫住:“幹嘛不看,給我瞧瞧,淑妃娘娘都給殿下準備了哪些好東西,要送去準太子妃家下聘。”溫瀛瞅他一眼,沒說什麼。

那東宮屬官是個機靈的,見狀趕忙雙手將禮單冊子呈給凌祈宴。

一份聘禮單足足上百頁,凌祈宴咋舌:“這麼多?上回狗東西娶太子妃,都沒送過這麼多東西吧?”

“陛下說了,這回的婚禮定要辦得比上回更風光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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