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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嘴裡，燕湛甚至沒有咀嚼就直接了下去。

“有點酸。”燕湛打了個哈欠說。

“你嚐出味道了嗎？就說酸。”燕鶴眠見他囫圇棗，實在不像是嚐出味道的樣子。

“嚐到了，真的有點酸。”燕湛了燕鶴眠因為剝橘子皮發黃的指尖，“苦的。”燕鶴眠見狀，忍俊不，起身去洗手。

午後兩人都有點困，燕鶴眠往沙發上一躺，正要叫燕湛把毯子扔給他，燕湛就整個壓了下來。

他厚實的豹將燕鶴眠淹沒在裡面，燕鶴眠抬手抱住他的脖子，將臉埋在他的口，“好溫暖。”燕湛龐大的軀體，將燕鶴眠整個掩蓋住，溫暖的焱雷豹牌被子，讓燕鶴眠沒多久便沉沉睡去。

燕湛沒有將自己的整個重量放上去，怕把燕鶴眠壓到，他將腦袋放在燕鶴眠的旁邊，和燕鶴眠頭抵頭，依偎著彼此。

兩人的節過得十分隨意，基本上就是吃吃喝喝睡睡，初三之後，靳以澄提著大包小包來探望兩人。

當時燕鶴眠正靠在大貓身上做氈，大概是最近太習慣燕湛的原型，聽見門鈴聲，也沒想起讓燕湛變回人。

直到去開門後，看見滿臉笑意說著新年快樂的靳以澄，他才陡然想起，靳以澄還不知道燕湛的真實身份。

於是大過年，靳以澄的三觀再次接受了洗禮。

“喝水。”燕鶴眠將水杯遞給靳以澄，靳以澄還沒回魂，手中的杯子摔在地上，碎成了無數片。

玻璃杯碎掉的聲音，成功讓靳以澄回過神來，“對……對不起，我來打掃。”燕鶴眠拍開他想直接去撿玻璃碎片的手，拿來掃帚和簸箕，將地面清理乾淨。

燕湛換好衣服從臥室走出來，靳以澄迅速往後退了好幾步，“他……他真的是湛爺？”

“嗯，你剛才不是看見他變成人了嗎？”燕鶴眠說。

靳以澄是看見了，可還沒看清楚，燕湛就走進臥室將門關了，那速度快的眼難以捕捉。

他還有些不相信的走進燕鶴眠的臥室，到處看了看，的確沒有湛爺的蹤影。

難怪燕鶴眠一本正經的說，他和燕湛是主僕關係，人家的確是主僕關係啊！自己還想入非非，以為他們倆玩得真重口味。

現在看來，重口味的是自己才對吧，燕鶴眠當時的神情，分明是什麼都不懂！

難怪兩個燕湛的名字一樣，他們本就是同一個人，再想到自己送的那些禮物，靳以澄整張臉都因為尷尬紅透了。

緩了緩神，靳以澄小心翼翼的詢問:“所以，湛爺是動物成了嗎？”要這麼說，也行。

燕鶴眠點頭，“算是吧。”

“也就是說，這世上真的有怪。”靳以澄突然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臥槽！這世上真的有鬼？！”燕鶴眠不知道他的思維是怎麼跳躍到這裡來的，有些無奈的解釋道:“目前為止，我還沒遇見過。”靳以澄拍拍口，太好了，燕老師都沒遇見過，那肯定是沒有，肯定沒有。

怕鬼的靳以澄，只能這樣自欺欺人，否則以後他連夜路都不敢走了。

“等等，那就是說，你們倆真的不是情侶？燕老師和我一樣，還是單身狗”靳以澄瞪大眼睛看向燕鶴眠和燕湛。

燕鶴眠心頭一澀，面上不顯，“嗯。”靳以澄開心的拍拍燕鶴眠的肩膀，“哈哈哈，都是我誤會了，咱們都是單身貴族。”燕湛不悅的將靳以澄的手拍下去，攬過燕鶴眠的肩頭，眼神充滿敵意，“別亂動，主人是我的。”靳以澄:“……”我怎麼覺得單身的只有我呢？

上次靳以澄到燕鶴眠家裡來，燕鶴眠原本想把自己用燕湛掉落的做成的氈，送給靳以澄，不過由於靳以澄的科打諢，導致他把這件事忘記了，現在正好找到機會可以送給他。

“嗚——燕老師，您太好了吧！好可愛！”靳以澄接過大頭氈，開心得合不攏嘴。

“這是小湛湛吧？！”靳以澄驚喜的問道。

“嗯，虧得你能認出來。”燕鶴眠自我覺做得還不夠完美，但也不算醜，送人還是送得出手的。

“做得這麼好，我當然能認出來，太謝謝你了。”靳以澄由衷地誇讚道，立即毫不猶豫地將手機上的古風小人兒取下來，換上這個黑的大頭氈。

“你不是很喜歡這個小人兒嗎？”燕鶴眠見他毫不猶豫的換上燕湛的氈，有些意外的問道。

靳以澄臉上的笑容頓了頓，抿了抿說:“這是那個渣男送我的，聖誕節的時候，我已經報復回來了，早就該扔掉，一直沒想起這茬。”他手機上的掛飾是渣男遊戲裡玩的角，渣男那邊有一個他遊戲裡角的掛飾，這個掛飾是這款遊戲週年慶，限量款周邊，靳以澄當時沒搶到，還有些沮喪，打算高價去收，結果當晚渣男就和他說自己搶到了，問他願不願意收下自己那枚角掛件。

其實這兩個掛飾，算是他和渣男的定情信物，也是他說了願意，兩人才正式成為情緣，乃至後面發展成戀人關係，雖然在靳以澄看來都是假的，不過是他設的局，可捫心自問，其中他自己當真了多少，只有他自己清楚。

靳以澄完全不見外，在燕鶴眠家裡，就像是在自己家中一樣，癱在沙發上，剝著橘子吃。

“你腿不冷嗎？”燕鶴眠見他大冬天竟然光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