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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胡氏,一邊將她拽出房外。胡氏一路拳打腳踢的掙扎,奈何力氣比王屠戶小太多。這王屠戶有了理由,自會不擇手段的羞辱和蹂躪自己。胡氏眼裡只剩絕望,唯一能夠期望的就是他們能放過自己的兒子。

“放,放過我娘……”胡嘉威低聲下氣的求饒,換來另一個壯漢的巴掌。

“呸!你個窩囊廢。”唾沫被淬在胡嘉威的臉上。接著,壯漢將胡嘉威拖下鋪,一腳將他踢翻。

“住手,別傷我兒!你們怎麼罵我打我侮辱我都可以,我賤命一條,死不足惜。可千萬別傷我兒!”

“少廢話!”王屠戶一腳踢進胡氏的襠。胡氏被踢飛出去,連滾帶爬的翻了三圈,栽倒在冰冷的泥地上。冰冷的雨水拍打她赤的嬌軀,凍得胡氏直髮抖。胡氏下面失了,止不住的滋。可王屠戶踩著胡氏的小腹,恥笑道:“喲,這還能高?”胡氏打著顫,恨不得自己直接被一刀殺了。她想往刀口上撞,但當她看見胡嘉威時,她放棄了這個念頭。

“別在此處動手,縣太爺會查到我們頭上。”撐著紙傘的男人走出陰影,渾身散著寒氣,如遊蕩人間的厲鬼。

“冷員外,胡氏母子盡在掌控,如何處置?”

“去那孤峰斷崖,他們跳下去。下面是百丈深淵,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查不得。”冷員外說話的語氣不陰不陽,但卻清清楚楚,如隔空傳音過來的一般,甚是嚇人。胡氏想起自己見過這人,他是縣裡米鋪的老闆,聽說習過武,和江湖上的人有往來。胡氏知道江湖上的人不好惹,這冷員外必定不是省油的燈。

可一想自己的兒子,胡氏心一橫,推開踩著自己的王屠戶,跪倒冷員外面前。

“殺我即可,放過我兒。”

“都殺。”冷員外口中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奪走了胡氏全部的希望。

“為什麼?我和我兒做了什麼啊!”

“傷風敗俗,天理難容。”義正言辭的話在冷員外嘴裡變得陰陽怪氣。他像對付癩皮狗似的一腳踢開胡氏,讓人去翻此地的地契。

一絲不掛的胡氏被押到院外,被迫走在冰冷的青石臺階上。

一路,胡氏見到的全是鄉里鄉親。他們看著胡氏的體,發出無聲的鬨鬧。她好幾次摔倒,摔得滿身瘀傷。碎石割破了她的腳底,雨水卻沖淡了她留下的血跡。兒子胡嘉威在她背後,看著她跌倒卻一言不發。

胡氏從未想過自己最屈辱的時候竟是自己瀕死之際。這些路人心裡頭作何想,胡氏當然一清二楚。終於,她自己不用再遮遮掩掩了。這些人惦記自己這身成而充滿風韻的體已久,這回讓他們一次看個清楚,算是便宜他們了。

長夜難明,雨水打的胡氏頭腦發暈。不知不覺,孤峰斷崖已經出現在了胡氏的面前。

“這就是我的死地嗎?”胡氏心裡默唸著,看看自己的兒子,再看看那懸崖。她猛地撞開王屠戶,衝向自己的兒子。

“兒,逃啊!”

“娘!”

“娘拖著,你逃!”另一個壯漢猛拳打在胡氏肚皮上,把她胃裡的酸水都打了出來。胡氏叫喚著,抱住壯漢的手臂,咬死壯漢的膀子,咬得滿嘴是血。王屠戶大步跨近,出拳打胡氏的襠。誰料胡氏方才又是高又是失都是水,那拳頭立馬就滑進了胡氏的裡,將胡氏的下體撕的都是血。

“住手!不要折磨我娘!”胡嘉威跪在了地上。

王屠戶憤恨的拔出拳頭,見拳上全是血,慌了手腳。胡氏夾緊雙腿,卻止不住腿縫裡往外淌出的血,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冷員外走到胡氏母子面前,一手扼著一人的脖頸,走到孤峰斷崖前。跟班立在冷員外後頭,為他架著傘。

在胡氏腳下是百丈深淵,摔下去必屍骨無存。

冷員外問:“有什麼遺言嗎?”

“我求……”冷員外手一鬆,胡氏和胡嘉威便墜入了無底深淵。

“混賬!”冷員外回手了自己的跟班一掌,那跟班的頭繞著脖頸轉了一圈,可人還愣愣的杵在原地。

“若不是你害我被雨打溼,我的手怎會滑。可惜了胡氏,連遺言都沒說完。”冷員外的臉上出一絲無人察覺的冷笑。他拿過紙傘,跟班便倒了下去,涼透了。

二天命不絕“娘!”

“醒醒,娘!”

“娘!你不要死!”

“娘!!”胡氏覺得自己在天空飛舞,耳邊是呼喚的迴響,雲托起自己,鳥處處啼鳴。忽然,天空毫無徵兆的烏雲密佈,閃電在雲中翻滾,如黑河中的金蛟龍。胡氏逐漸覺到了痛楚,身上的每塊都像被閃電肆過了一般。

“嗚……”劇痛之下,胡氏睜開眼睛。胡嘉威在自己面前,擔心的看著自己。

“兒,這是陰曹地府嗎?”

“娘!我們沒有死!這是孤峰斷崖下的山谷,我們撞著了樹,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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