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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學校外面兩站路……”我說,見裴嘉言動作一頓,有些緊張地發出邀請,“雖然還是很窄,只有一張……但你願不願意來和我住?”裴嘉言的眼睛比星星亮,我好俗,只會這麼形容。

“明天下午五點半後沒課了,你來接我吧。”裴嘉言最後這麼說。

他再也沒在別人面前喊過我“哥哥”。

第24章第二天連工作我都喜氣洋洋,只拍了兩套衣服,餘下的顧悠悠說等我恢復了以前那種厭世臉看誰都不再說。

但是剩下的四套就是兩千塊錢,馬上就要開始養狗,花銷會變大。想到這,我掙扎了一下覺得還可以,顧悠悠著煙想打人:“拉倒吧,你現在能去演三級片!”我說怎麼就三級片了,顧悠悠拉著我的領子拽到鏡子前面。

裴嘉言留下的吻痕就赤而直接地顯出來,說什麼也不懂未免太做作。

顧悠悠的表情猙獰,活像搖錢樹被折斷了。他給我的冷淡人設不能崩在這麼明顯的情痕跡上,我好整以暇等著奚落他沒事編什麼故事,倒是琳達說多個風格多條路,顧悠悠一想有點道理,很快恢復了資本家的醜惡嘴臉。

“等下,我換個燈光,另外拿兩套衣服給你拍。”他說著轉身就走。

我看了眼角落的掛鐘已經過四點,立刻不想賺剩下的錢:“明天工作,明天再搞行不行,大哥,求你了我有事。”顧悠悠納悶地問:“你能有什麼事?不說好的孤家寡人嗎?”我還琢磨怎麼找說辭,路過的琳達表情十分了然:“他要回去——餵狗——呀!顧哥你一點都沒人文關懷,陳嶼養狗啦,不是給看過照片嗎?那麼小一點點不按時吃飯長不大的啦!有點愛心好伐!”顧悠悠想起來是有這回事:“哦,但你平時不是也能七點多才往回走嗎?”

“窩瓜今天要打疫苗。”我說。

其實它第三針還沒到時間,我心裡在瘋狂給窩瓜道歉又期待顧悠悠別把我的事記得太清楚。他疑惑地又看了我一眼,最後說那你走吧。

平時都是先坐地鐵再換公車,但公線路會去旁邊的主幹道繞一下所以大概會花半個小時才到我的終點站。我一刻都等不了,出地鐵口後刷了輛共享單車,東倒西歪地騎著去裴嘉言學校等他。

會不會太不穩重了?

可那是我的裴嘉言啊,小狗走失又奇蹟般地回了家,穩重不能當飯吃。

所以我們晚上吃什麼呢?

我剛賺了錢得請他吃頓好的,大學路上隨便挑,吃貴的,他要想去吃人均688的豪華自助餐也不是不行。雖然沒法請他立刻住進新的城堡和大別墅,但現在至少能讓裴嘉言喜歡什麼就吃什麼,民以食為天。

不必衡量我的得與失,血汗錢不給裴嘉言花給誰花。

等我傻乎乎騎著共享單車一腳剎在遛狗經過的大門口,裴嘉言已經在那等了。沒有別人陪,他的腳邊立著個很小的箱子。

我當然沒法騎車帶他,這時候就會想念我託付給了米蘭的小電瓶。

“走了寶貝。”我說,幫他拎起那個箱子。

旁邊經過的兩個女生警覺地看了我倆一眼,我渾不在意,伸手去拉裴嘉言。他配合地給我摟著,繼續刷手機走路不看路。

裴嘉言的箱子很輕,我懷疑他隨時要逃跑:“沒多帶幾件衣服嗎?”

“慢慢搬吧……”裴嘉言笑了,撥開我的胳膊自然地變成手牽手,“有早課的時候我想提前一天回來住,早上起不來。”早起是生命不可承受之輕,我沒法慫恿裴嘉言逃課只能說,那好吧。

距離年初撿到裴嘉言正好過去了十個月。

那次帶他去出租屋時,他像只小狗亦步亦趨跟著我,動作裡都是小心,生怕一個不對惹我生氣從此被放逐。這次也是我帶裴嘉言走,卻有很多都不一樣了,怕小狗負氣不肯跟來的成了我,我離不開他了。

裴嘉言確實變了很多,說話不再黏人,笑容明亮卻沒了乎乎的天真,也沒了裹在高中校服裡那種很軟很好拿捏的滋味。

他以前是沒有包裝袋的草莓味糖果,誰見了都知道甜。現在是草莓夾心巧克力,外層堅硬,帶著苦味,只有我能迅速找到融化他的竅門,吃到裡面發現酸甜夾心的配方和原來相比沒什麼不同。

站在十年拆遷房的門前我突然有點忐忑,拿出鑰匙時手心都是汗。

早上出門前我專程收拾了房間,單換了新的,桌子衣櫃全部擦過,冰箱裡的啤酒都拿出來重新放了一遍。我把藥和病歷屜深處,書桌上擺著裴嘉言沒有讀完的勞倫斯,為他新買了太空棉枕頭,努力營造出認真生活的假相。

我還買了一束花,綠的玫瑰正瓷花瓶中,陽光下,隨風輕輕搖曳。

這個顏我以前沒注意過,在花店看見覺得比起紅玫瑰可能裴嘉言會更喜歡它就買了。我用半天時間幹了太多的事,現在有點缺氧。

裴嘉言放下書包,看見玄關處我給他準備的小黃鴨拖鞋。

他換上拖鞋,直起身抱住我,門砰然關閉。

那麼劇烈的一聲響,和我親吻裴嘉言時的心跳無異。/裴嘉言和我永遠喜歡接吻勝過互訴衷腸,舌頭與舌頭直接戀愛的刺超過耳朵裡酥酥麻麻的電躥進心裡。

他抱著我的脖子吻我,咬住下,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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