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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知府大人多慮了。”母親面漸漸平靜下來,面前這劉知府雖與父親好,但也不從得知父親的真正死因,只道是他意外身亡罷了,而母親也不願輕易對外人說出此事之真相。除了師傅和我以外,基本也沒別人知道。

“知府大人,我有一問,這比武會雖說是兩國武道,但我等習武之人出手皆是極重,若是不小心失手把人打傷打殘,也不會被追究責任吧?”

“這個嘛,比武規則上確實沒有寫這一條,我只知是上了比武臺後,除了不準當場行兇殺人以外,輸家的下場皆由贏家處置,且外人皆不得干預。”劉知府想了想。

“如此甚好!”母親點頭道,隨後她便轉身對晚姨說道,“師傅,那這比武大會我與你便一齊參加好了。”

“也好,有湘芸作陪我也就放心了。”晚姨也大概猜出了母親的心思。

“那劉大人,等時候一到,我等會立刻啟程前往那比武會場。”

“好啊!有二位女俠相助,我大清可算是有救了!等本官回去就立馬將此事稟告上面。那事不宜遲,本官就先告辭了!”劉大人這次成功請到了母親和師傅出山,看起來是十分高興,隨後我便和母親、晚姨一齊將他送出宗門。”湘芸,真沒想到那個殺害了丁古的倭國人竟然會主動前來送死。這樣看來,丁古的仇也算是該了結了。”送走劉知府後,漫漫山路上,晚姨一邊走一邊向母親搭話道。

“哼,師傅你放心好了,此仇不報,誓不為人!我到時候定叫他生不如死,如此一來,丁古也能在泉下安息了。”聽著母親這充滿殺氣的話語,跟在她們身後我就知道這龜田健三郎怕是到時候沒什麼好果子吃了,雖說比武會上不準當場殺人,但是以母親的身手,製造出一點“小意外”對她來說也不過是輕而易舉罷了。

想到自己的殺父仇人很快就會被母親親手打死,我的心裡也是掠過一絲大仇得報的快意,加上眼前這兩位極品美女行走時那不斷扭動搖晃的肥,一股慾火又從我腦中熊熊燃起,這兩股快混在一起,讓我的下體又是緩緩鼓脹起來,將身上的練功褲頂得是高高的。

看來我今晚怕是又要夢連連了吧……

——————————————————————————————半月之後,劉知府就派人將比武會的請柬送上宗門,並附上了我們大請這邊的選手名冊,而規則則是我們大清和倭國兩邊各出戰十人,直到一方全員敗北為止。

而名單上,除了母親和晚姨兩位“青蓉派”高手,還有全國各地挑選而出的八位習武好漢,總計是八男二女,為我大清征戰此役。

而收到請柬後不久,我就和母親、晚姨乘坐渡輪,前往繁華的京城,而清倭比武會的會場也正是在這裡舉行。

而在做了兩天的船之後又是連續坐了幾個小時的馬車,在路上顛顛簸簸數個時辰後,我們終於得以進入京城,馬車開到一處府邸,一下車,就已經有一名朝廷官員站在馬車外等候,而母親和晚姨則是一左一右地牽著我的手,從馬車上緩緩走下。

“敢問二位女俠可是來自“青蓉派”的晚菱秋和韓湘芸?”這官員雖微微躬身道,但眼神也時不時地掃著晚姨和母親那就算隔著一層布料也能夠一覽無遺的豐腴媚身材。

“正是。”晚姨和母親平時對雄這種充滿慾的視線本就不放在心裡,不止是此刻,就連剛才在渡輪上,周圍也有無數的男人偷偷地對著她們的身材指指點點,不知道各自都在心裡是如何意要狠狠蹂躪這兩個美婦一番了。

“很好,朝廷已經為二位女俠及其隨從準備好了下榻之地,請隨我來。”這官員行禮道。

“這位大人且慢,請問你可知這比武之事是何時開始?”母親這時突然問道,雖然舟車勞頓,但看樣子她已經迫不及待地想立刻參賽,找殺夫之仇龜田健三郎報仇雪恨了。

“呵呵,二位女俠倒是心急了,此刻這比武會還並未開始,不是今,而是在明,除此之外,在比武正式開始之前則是有一場在萬國使館所舉辦的晚宴,由倭國特使龜田健三郎先生所舉辦,我們大清來參加比武的高手們都已經前往參加了,而二位女俠今晚若是沒什麼要緊事,也可以前去。”

“晚姨,母親,這龜田健三郎和一眾倭國高手在大使館參加晚宴,不如我們三人也先去會會他,順便打探打探下這群倭國選手的底細?”我向母親和晚姨問道。

“本宮看此事還是算了。”晚姨想了想,覺並不妥。

“舟車勞頓,我們需養足神備戰,所以今晚還是好好休息好了。”

“也好,就聽師傅的安排。”母親雖急於報仇,但也同意了晚姨的看法,如果要殺龜田健三郎的話,她其實今晚就可以偷偷潛入萬國使館對其直接刺殺,但此事風險極大不說,就算是能成功,她也不想讓這仇人就這麼死得輕輕鬆鬆,必須是讓其受到千刀萬剮之痛才能解她心頭之恨。

而在一晚上的休息後,轉眼就到了第二天比武大賽開始的時間,我和母親、晚姨打理了一下衣裝就去往了武館。這一次母親依舊是穿著她那身西式的纖薄黑洋裝,並將微微卷起的墨長髮在腦後結成了一個盤辮,既有著習武之人一般的神氣,又有著西洋貴婦一般的優雅。而此刻不知是場館太熱還是什麼原因,母親那嬌雪白的肌膚上也是出了一個個晶瑩剔透的碩大汗珠,將這豐誘人的身體是點綴出一陣陣靡無比的光澤,這一粒粒汗珠就順著她身體柔滑的曲線而紛紛滴在了她身上的黑洋服上,滲入了那半在外面的肥美上,與母親常用的香水味所混合,散發出一陣陣媚無比的雌騷味,瀰漫在她周圍的空氣之中。而她身上這件黑洋裝依然是被母親那傲然立的豐頂的是幾乎要爆裂而開,如同是高高翹立的柔軟水袋一般,讓白彈軟、沾滿香汗的團狀能夠從花邊領口處被盡情窺視一番。

而這西式洋服下面原先的蕾絲碎邊裙襬也被卸去,讓她活動起來可以更加方便不受束縛,而在原先藏在裡面的那兩條豐緊緻、被半透明黑吊帶絲襪僅僅包覆的腿就這麼暴在武館裡所有觀眾的眼前,從這白光滑的大腿上,一圈被這吊帶黑絲所勒出的痕是清晰可見,大片大片的纖軟腿就從這蕾絲襪圈上擠溢而出,而從暴在外的腿往上看去,那騷滿溢的圓潤肥也僅僅不過是被一個小小的蕾絲短褲所蓋住,讓兩瓣肥之間所組成的誘人溝是清晰可見,看得讓人是心神盪漾、慾充腦,恨不得立刻扒開這內褲,一窺其中之媚風韻。不過雖然母親這一身打扮是如此地香豔氣、這對腿是如何地勾人心神,但在以往也不知道是夾斷扭碎過多少好之徒的脖頸了,而對於這些人來說,能在一雙如此軟緊緻的腿的狠狠夾擊纏繞下送命,也能姑且算得上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了。而對於她這種級別的武道高手來說,穿什麼樣的衣服對她的武藝都不會有太多的影響。

我在偷窺母親這對豐滿腿的同時,也看向了她身旁的晚姨,這一次晚姨在衣著打扮上也沒什麼太大的變化,還是像從前那樣將柔順的秀髮盤在頭頂,上一金枝玉髻,她也沒換什麼新衣服,仍然穿著“青蓉派”專屬的白武袍,潔白如玉,樸實無華,但這簡單白袍之下卻難以掩蓋一副騷誘人的豐腴身材,在她半敞開的領口處,一對比瓜還要豐碩的雪白肥就藏於其中,被鬆鬆垮垮的絲軟布料勉強托起,而當她每走一步都覺這肥是搖曳不已、內側的白在碰撞中不斷緊貼著,要撐破這衣料從中迸彈而出似的,而纖軟身兩側高叉開口下則是軟彈滑的一雙白皙大腿,踩著那雙小巧緻的繡花銀鞋,在眾多發情雄慾視線中踏著翩翩蓮步緩緩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將她那隨著身體亂顫的曲線圓潤飽滿、如同是專為生養子嗣而生的厚實安產肥一下子壓在了椅凳上,被壓成了一個靡誘人的餅。

在椅子上坐了一會後,晚姨也因耐不住武館內那溼熱的空氣而是汗如雨下,豆大的汗珠從美婦那油亮的肌膚上一顆接一顆地滑落而下,將她身上這件白袍幾乎是完全浸溼,散發出一陣陣騷味十足的韻氣息,而將白袍浸溼發汗緊貼著肌而產生的那難以言喻的粘滯讓這美婦也是不到了渾身不適,不斷在身下的椅面上來回磨蹭著那坐立難安的,然而此處人多眼雜,也無法當場換下這溼袍,因此她只能是不耐煩地抬起左腿將其隨意搭在了右腿上,翹起了坐著更為舒適的二郎腿,而原本遮蓋住大腿的絲質布料也在這腿抬起來的一瞬間紛紛向下滑落至大腿,讓這豐修長的大白腿從腿到腳踝都是一覽無遺,同時在雙腿不斷地換姿勢時,那兩腿之間一閃而過的神秘,讓場內的觀眾們是大飽眼福,把這極品美婦是從頭到腳都狠狠盯了個遍。而更引人注目的則是兩腿之間那微微頂起的狀物,雖然平時在晚姨的站姿下是看不太出來,不過當她坐下的時候,這狀物就是不受控制地高高翹起,將這白袍頂得是高高的。雖然我也不知道這衣料裡面是什麼東西,但是我看見晚姨一雙美眸卻是時不時地偷偷盯著她兩腿間的那玩意細看,而她臉上白皙的膚上也是暈出了數道淺軟紅,在宗門內表現一向端莊典雅的晚姨竟然會出這副神情,實在是讓我心裡好奇不已。

而隨著時間的逝,敞大的比武館內人也是越來越多,鑼鼓喧天,鞭炮齊鳴,京城的百姓們紛紛聚集在這個武館內,為大清的選手們鼓舞打氣,場面自然是熱鬧非凡。

這些倭國特使是坐在擂臺對側,而他們的參賽選手就一個個趾高氣揚地站在他們後面。在這群倭國選手的中間,是坐著一個穿著和服、身材矮小的男人,不過,與其說他是男人,不如說他就是個小鬼頭,從外表上看,年齡看起來貌似還沒我大。個子也比我要矮上一頭,雖早就聽聞倭國人身高極矮,沒想到是如此誇張。

難道這個倭國小鬼就是那個暗殺了我父親的龜田健三郎?父親竟然會屈辱地死在了這種小鬼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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